解羅裳

第149章 出這么多水,用來澆花正好

第149章出這么多水,用來澆花正好第149章出這么多水,用來澆花正好→、、、、、、、、、、、、、、、、、、、、、、、、、

“孩子?”

洛南梔竟然跟徐寧生了一個孩子?

洛雁難以置信,“四姑姑,你的孩子?”

洛南梔聞聲,突然變了一副臉色。

瞬間慌張不已,眼神四處尋找。

“對,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呢?”

她抓起枕頭抱在懷里,用手輕輕拍,“寶寶乖,寶寶不哭。”

洛雁還是很難相信,曾經容貌美艷、儀態端莊的洛家嫡小姐會變成這幅模樣。

難道真是洛老太太的手筆?

這怎么可能!

洛南梔可是洛老太太生前最疼愛的女兒啊!

哪怕洛南梔犯了私奔的大忌,洛老太太也會當著全族的面為她開脫。

洛雁不相信老太太會親手毀掉自己女兒的幸福,這其中肯定有隱情。

洛雁環顧四周。

除了洛南梔現在躺的這張床,屋子里幾乎沒幾樣像樣的家具。

就連她想給她倒杯水,一拎茶壺,發現茶壺底部竟然碎了個洞。

就連杯子也是到處缺角。

這宅子里的下人都是吃白飯的嗎?

洛南梔好歹也是主家的人。

就算他們不上心,也不能放任她這般自生自滅。

洛雁小心掀開洛南梔的被褥,臭氣從被褥里傳出,熏得她有些頭暈。

洛南梔注意到她的動作,突然將枕頭抱得更緊,眼神充滿敵意,“你離我孩子遠一點!不準你搶我孩子!”

洛雁生怕刺激她,連忙向后退,“好,我不搶,不搶。”

太多的疑問等著她去求證。

洛雁并沒在這間屋子多呆。

萬一這里也是禁區,她要是被人發現,徒添麻煩。

出了屋子。

縈繞鼻間的臭氣是散了。

但她的心情卻久久未能平復。

洛家到底是個怎樣的地方?好端端的人出去一趟,竟又被捉回這困獸牢籠里,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

她抱緊自己的雙臂,一時分不清究竟是被這寒風吹得冷,還是心冷。

她在雪地里摸索,雙眸失神。

耳旁只剩下呼嘯的風聲,吹得她頭暈目眩。

腳尖好像絆到了什么東西,還沒等她看清,身子便向前傾。

突然一道明藍的影子從她眼前閃過,將她攔腰橫截。

“你去哪兒了?”

洛雁難得在他的眼里看見殷切,突然有些分不清夢與現實,她癡癡道:“大哥,妹妹很怕再也見不到你。”

洛嶼澤注意到她的衣服換了。

一瞬間他眸光炙冷,“被欺負了?”

洛雁搖頭,“沒有。”

“那你怎么不回答我的話?”

洛嶼澤將她的臉擺正,與她視線交匯,“還是你做錯了什么事,心虛?”

洛雁晃過神,咽了下口水,“也沒有。”

她這樣的神情絕對不正常。

洛嶼澤對她再了解不過,一旦說謊,眼神便會閃躲。

不說實話沒關系,他有的是辦法。

“跟我回去。”

有洛嶼澤領路,她也不用再像無頭蒼蠅一般亂撞。

結果剛進屋,門就被洛嶼澤上了閘。

洛嶼澤將她逼到角落,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衣服是誰的?”

“我找袁婆子借的,原先的衣服濕了。”

“看著我的眼睛,說真話。”

“奴婢說的就是真話,奴婢捉迷藏躲進缸里睡著了,被人潑了一身水,袁婆子將自己的衣服借給奴婢,奴婢才回來的。”

這種事情雖然說出去羞恥,但在洛嶼澤面前,還是實話實說比較好。

洛嶼澤確實相信這是她能干出來的事情。

小時候一起玩捉迷藏,她就愛往這犄角旮旯里藏。

當時她就差點丟了命,沒想到還是不長記性。

洛嶼澤將手向下滑動,觸碰到她滾熱的掌心。

好像哪里不太對勁。

她體寒,一到冬天手腳就冰冷。

“發燒了?”

洛嶼澤將她抱回床上。

洛雁原本并不覺得自己有不舒服的地方。

結果被洛嶼澤這么一問,她確實覺得身上一會兒冷一會兒熱,頭也有些暈。

洛嶼澤將她抱回床上,上手就要替她解開衣服。

洛雁連忙抓住他的手腕,“爺,不要,奴婢這會兒承受不住。”

洛嶼澤的每次挺進都十分用力,恨不得要將她擊碎。

每次發燒,都是她最脆弱的時候。

要是她這時候跟他纏綿,只怕做完后,整個人都要爛成一攤泥。

洛嶼澤皺眉,“你當我是隨時都會發情的狗嗎?”

洛嶼澤本想溫柔些,奈何她這般想自己,他便粗暴地將她的衣服強行脫下來。

讓人端來一盆熱水,用干凈的帕子替她擦身。

宅子里沒有府醫,外面冰天雪地一片,他也沒辦法替她請大夫。

雖然庫房有草藥,但他不會藥理,又不能胡亂給她吃,只能讓下面的人去熬姜湯,試試替她擦身降溫。

洛雁尚存清醒,“爺,還是奴婢自己來吧。”

洛嶼澤挑眉,“難道你怕我一摸你,你就起反應?”

第149章出這么多水,用來澆花正好第149章出這么多水,用來澆花正好→、、、、、、、、、、、、、、、、、、、、、、、、、

洛雁被他說得臉頰更加番紅。

“奴婢不會。”

“嘴上說著不會,身體倒是誠實得很。”

洛嶼澤故意將手探向她的腿根。

說話毫無遮攔,“出這么多水,用來澆花正好。”

洛雁被噎住。

他說話越來越露骨。

時不時就要將她丟進黃色染缸里浸泡。

還是不說話的好。

洛雁閉著眼睛想要裝睡,沒多大會兒,竟然真的睡著了。

昨夜她壓根沒怎么休息,洛嶼澤借著酒勁,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直到天快明時,她才昏昏睡去。

他卻是一夜沒怎么合眼,但精氣神尚存。

洛雁懷疑他才是真正的狐貍精,吸了自己的元氣去滋補。

不然怎么每次結束后,她就像被掏干了身體一樣,而他卻跟沒事人一般。

洛雁想著想著,又沉入自己的夢境。

這次是全家跟著大部隊搬城的路上。

許氏因為懷孕,才被暫時允許坐馬車。

馬車沒那么顛簸,條件也好。

洛雁只能跟著洛慈擠驢車。

幸好洛家的孩子不算多,不必像其他孩子多的人家一樣,多分出好幾輛馬車讓孩子們坐。

大夫人一開始是想讓她們跟著丫鬟一起徒步的,但老太太考慮到她們年紀小,又走不快,要是落隊或是中途受了傷,更是麻煩,索性在驢車的甲板上騰出一塊位置,把她們兩個人放上去,咣當咣當坐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