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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蘇喜你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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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里面到底有什么?”司南的種種表現不對勁,蘇喜對于里面的一切更加好奇。

司南依舊支支吾吾。

蘇喜徹底沒耐心,拉著他一甩到了身后,砰的一聲踹開門。

“你要進去,周少會殺了我。”身后是司南的叫吼聲。

蘇喜皺了皺。

難道不是司南再搞女人?

而是周景銘在里面?

門打開,蘇喜站在門口,目光銳利的打量四周。

這是周景銘的私人領域,想想那個男人的脾氣,不喜歡有人闖入他的地盤。

也就是說,司南再有種,也不敢帶女人跑來周景銘的辦公室搞。

所以,這里面到底藏著什么?

在外面看不出什么,蘇喜邁開腳走進去。

諾大的房間里,半個人影都沒見著。

可剛剛明明有聲音的。

蘇喜繼續往里面走,消毒水的氣息越發濃烈了。

她仔細的打量四周,放在茶幾旁邊的垃圾桶里,竟然有染血的紗布。

怎么回事?

有人受傷了?

不安的感覺,再次彌漫上心頭。

蘇喜來到了臥室里,雖不見人影,但能發現床上用品凌亂,她靠近摸了摸床單,竟然是溫熱的。

也就是說,她進來之前,有人在床上躺過。

除此之外,床單上有血跡。

“司南,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要再不坦白的話,我等會就把你小時候的糗事賣給記者,讓你明天上娛樂頭條。”

蘇喜翻找著任何能藏人的位置,依然沒有找到任何可疑之人。

司南想哭,為什么受傷的人總是他。

“你讓我坦白什么?實際上是我受傷了,剛在里面休息,你正好來敲門,那我不得出去開門么?”

知道蘇喜多疑警惕,一般理由瞞不過她。

司南沒有辦法,只能先詛咒自己。

蘇喜猛然一轉身,盯著司南看了許久,“看你生龍活虎的,也不像是受傷的樣子。”

“我這是毅力好,忍著的。”

“是么?哪里受傷了,讓我看看。”蘇喜說著,拉住了司南,直接就去扯他衣服。

司南直呼臥槽,“蘇喜,你不要臉。”

“我怎么不要臉了,我這是在關心你。”

“你……你都結婚了,還對其他男人動手動腳,小心周少和你生氣。”司南扯好衣服,心虛要命。

這蘇喜就是個妖精,沒有底線。

說不定他說下面痛,她還真有可能當眾脫他褲子。

“周景銘不在啊,你不說我不說,他不會知道。”蘇喜雙手抱胸,笑意邪惡。

司南冷汗直冒,攤上這種難搞的主兒,算他認栽。

便在此時,突然從隔壁一扇門里傳來腳步聲,“周少,我紗布用完了,你再去取一點過來。”

話音落,一個女人出現在門口。

對方氣質出眾,長相秀麗,成熟又知性,妥妥的大美人。

只不過她說紗布……

難道她是醫生?

看到蘇喜也在,女人禮貌朝她一笑,“有客人啊?那我自己去拿吧,只不過周少的傷……”

“蘭醫生,你也累了,先去休息會,我已經舒服多了,不著急。”不等女人說完,司南著急打斷。

蘇喜卻抓住了重要信息。

剛對方說……周少的傷……

難道周景銘受傷了?

“司南,周景銘怎么了?”蘇喜表情嚴肅,一副司南不說,她就要揍人的架勢。

司南身體還虛弱,和她糾纏這么久,累得雙腿發抖,“不是周少,是我,你聽錯了。”

“司南,”

蘇喜沒心情陪他演戲,“別再讓我問第二遍。”

司南平日里看著不靠譜,但嘴巴卻很嚴實。

面對蘇喜的威逼利誘不為所動,“我真的不能說,你就放過我吧。”

蘇喜看他這樣子,沒了耐心,踱步朝著女醫生靠近,“他不說,你來說。”

“司少說的沒錯,我是來幫他看病的。”女人也是咬口不承認。

蘇喜瞇了瞇眼,目光落在對面敞開的窗戶里,冷聲道:“周景銘?”

沒人回應。

蘇喜不死心,又闖入剛女人走出來的那扇門,繼續翻找。

“周景銘,我知道你就在這里,給我出來。”

窗戶外。

一抹身影背靠在墻上,男人臉色漆白,胸口處明顯受了傷,一只手用力按住,有血水染紅他的手指。

身體過分虛弱,以至于他身體搖搖欲墜,俊臉上更是浮現出冷汗。

里面傳來的聲音,陣陣傳入她耳中。

他知道她發現了。

但他現在還不能出現。

一旦被她看到自己受傷,她必然擔心。

“周景銘,你再不出來的話,我拆了你的辦公室。”蘇喜急了,開始威脅。

司南還在不停勸,“周少真不在這里,你拆了沒用。”

“行,拆沒用,那就離婚!”

蘇喜不知道踢到什么東西,砰的發出好大一聲響。

周景銘心臟隱隱發痛。

她到底急成什么樣子,才會說出離婚這兩個字眼。

強行支撐著傷軀,他體力消耗過度,明顯已經支撐不住了。

突然,一個腦袋從窗戶里探了出來,蘇喜發現這里的異樣,不停呼喚他的名字。

周景銘的意思逐漸模糊,慢慢的身體往前傾斜,整個人已經瀕臨倒下的危險。

“周景銘,你怎么了?”

蘇喜終于發現了他的蹤影,不顧一切的翻窗下去,在他摔下去之前扶住他。

司南深知瞞不住了,趕緊招呼保鏢過來幫忙。

半個小時后。

蘇喜守在床前,看著躺在床上面色蒼白的男人,眉頭鎖得很深。

司南就站在旁邊,老實交代情況,“他受了傷,怕你擔心,這才讓我找個醫生過來幫他處理傷口,絕對不是你想的在辦公室里藏女人。”

“好端端的,為什么會受傷?”

而且還是槍傷。

就差一點就傷到命脈,性命不保。

司南支支吾吾,“這個你自己問周少吧,我真的不能說。”

剛司南使勁兒攔著她,可想而知,周景銘是下了狠命令。

不然司南也不會守口如瓶,一個字都不敢透露。

蘇喜多少了解司南的脾氣,只能等周景銘醒來,聽他親口坦白了。

周景銘這一昏迷便是兩個多小時,等到他醒來的時候,已經凌晨了。

蘇喜認真看著他的眼,臉上難掩慍怒,“周景銘,我是你的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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