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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臉色鄹然一白,“暗夜閣的人追殺你?”
周景銘:“……”
瞧著他一臉無語的表情,司南后知后覺反應過來,嚇得猛拍大腿,“不是……難不成你是暗夜閣的人?”
“你媽給生的腦子,還有救。”傷勢過重,周景銘的嗓音都是沙啞的。
司南怔在原地久久不動。
死死的撐大眼睛,盯著周景銘看。
認識周景銘這么多年,他和外人一樣,只當周景銘是個紈绔大少,被他表面浪蕩的模樣所迷惑。
沒想到,這么一個不務正業的男人,竟然是暗夜閣的人?
司南噎了噎口水,又問:“什么職位?”
事到如今,周景銘沒什么好隱瞞的,如實坦白,“九先生。”
“臥,臥槽!”
司南徹底沉不住氣,原地跳腳。
雖然和暗夜閣并沒有接觸,司南卻知道這個組織。
亦邪亦正。
不是一般人能招惹得起的。
據說,連領導人見到九先生,都要禮讓三分。
這位被眾人傳聞神乎其微的男人,竟然就在他身邊。
司南整個人都蒙圈了,“周少,你別逗我玩啊。”
“我像逗你的樣子?”周景銘無奈的看著他,而后,取出一個令牌呈現他面前。
正是暗夜閣閣主的召集令牌。
司南奪過去看了幾眼,整雙手都在發抖,“周少,我是不是你兄弟?”
“你說你是暗夜閣的閣主,你裝什么浪蕩大少?”
虧他這么相信他,結果,被當猴子耍這么多年。
周景銘拿回令牌,重新收好,“你這張嘴,就跟你的屌一樣軟,跟你說了,我現在指不定天天遭人追殺。”
“臥槽,誰……誰軟了?”司南一聽,暴跳如雷。
他好歹也是一夜三四次的。
可把華晴那娘們伺候得服服帖帖。
怎么就軟了?
“要不,現在脫了,我看看。”周景銘笑得玩味。
司南:“……跟蘇喜相處久了,你們夫妻還真是臭味相投。”
說完,司南夾緊了雙腿。
提到蘇喜,周景銘臉色陡然變得嚴肅,“剛跟你說的事情,必須保密,特別是喜兒,絕對不可向她透露半句。”
這次被追殺,已經證明他的身份已經暴露了。
他不想蘇喜被牽連其中。
招惹上殺機。
“你擔心你老婆遇上危險,嘴巴閉得更蚌殼似的,你大爺的,我也是你兄弟,你告訴我做什么?”
司南頓然覺得一頓后怕。
暗夜閣。
這是個何等危險的存在。
他知道這么多秘密,保不準下一個被追殺的人,就是他了。
周景銘揚了揚唇,“你自己問的。”
“我收回剛才的話,我什么都不知道。”司南捂住嘴巴。
“來不及了。”
周北宴銘笑得一臉陰冷。
本來他是不打算牽連到司南,但經歷了今天這件事,有些事暗夜閣不方便出手,他只能讓司南幫忙處理。
坦白,是他唯一的出路。
“我上輩子是殺你親爹,還是搶你女人,你至于這么搞我。”司南欲哭無淚。
周景銘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會讓你有事的。”
司南心想,這還差不多。
但一想到周景銘是暗夜閣九先生,仍然感覺一頓后怕。
萬一他一不留神透露秘密,周景銘會不會大義滅親,連兄弟都動手吧?
付瑜很快傳來了消息。
“老大,據調查,今天確實有人過來藍魅鬧事,現場還開了火,周少確實是在糾纏之中受的傷。”
蘇喜眉頭皺得很深,難道是她多疑了?
“除此之外,我還查到鬧事者的身份,領頭者叫做龍哥,是附近出了名的混混,早些年因為藍魅這塊地皮,確實和周景銘鬧得不愉快,
龍哥自己坦白,這次去藍魅鬧事,就是看藍魅生意好,心里不舒坦,這才升起報復之心。”
蘇喜手指頭輕敲著桌面,不清楚在想些什么。
付瑜又將一份資料遞給她。
是龍哥和藍魅過往恩怨的記錄。
除此之外,還有今天在藍魅起沖突的照片。
一切證據都在證明,周景銘說的都是真話。
可不知道為什么,蘇喜總覺得哪里有問題。
“那位蘭醫生的資料查到了么?”
付瑜點點頭,“已經查到了,蘭欣,一家私人醫院的主治醫生,前些年都在國外留學,近段時間才入職的人民醫院。”
蘇喜看著資料,一切記載天衣無縫。
那看來,真是她多疑了。
周景銘并沒有撒謊。
“行,守了這么久,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蘇喜擺了擺手。
付瑜頷首退下。
蘇喜坐在吧臺上一會兒,這才起身前往周景銘的辦公室。
正好,司南從里面出來,兩人在門口碰見。
“他怎樣了?”
司南一看到蘇喜,心虛要命,“他常年健身,體格好,死不了。”
說完,又補充一句,“今晚七次沒問題。”
蘇喜:“……還能滿嘴跑火車,看來身體恢復不錯,要不,再吊一次?”
“我還有事,失陪!”
司南哪敢再說話,一灰溜跑得無影。
周景銘這一受傷,蘇喜也沒出門,一直留在家里照顧他。
這日,蘇喜正在幫男人擦身體。
經過恢復,他的傷口已經開始結痂,臉色也恢復了不少。
蘇喜小心翼翼的避開他的傷口,溫熱毛巾在他身上游走,手指頭不經意的碰到他的肌膚,周景銘身體一頓繃緊,一個大幅度動作抱住她。
“周景銘,又發什么瘋?”
蘇喜急得不輕,趕緊去檢查他的傷口。
確定沒裂開,這才松了口氣。
“醫生讓你別亂動,別亂動,你怎么就不聽。”
周景銘嗅著她的發,啞聲道:“你勾引我。”
“胡說,我在幫你擦身體,不然你自己擦。”蘇喜一臉的無奈。
從回來至今,這種事情已經不止發生一次了。
只要她稍微靠近些,這個男人總能各種不安分。
他體質確實好,傷口愈合快。
卻也因為他的不安分,炸裂了好幾次。
周景銘立馬安分躺好,“我是傷患,你幫我擦。”
傷患?
還能時不時動手動腳?
鬼信啊!
蘇喜咬了咬牙,知道他憋久了心癢難耐,沒辦法,主動壓低了臉親他,“只能親,不許劇烈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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