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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唯一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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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臉色鄹然一白,“暗夜閣的人追殺你?”

周景銘:“……”

瞧著他一臉無語的表情,司南后知后覺反應過來,嚇得猛拍大腿,“不是……難不成你是暗夜閣的人?”

“你媽給生的腦子,還有救。”傷勢過重,周景銘的嗓音都是沙啞的。

司南怔在原地久久不動。

死死的撐大眼睛,盯著周景銘看。

認識周景銘這么多年,他和外人一樣,只當周景銘是個紈绔大少,被他表面浪蕩的模樣所迷惑。

沒想到,這么一個不務正業的男人,竟然是暗夜閣的人?

司南噎了噎口水,又問:“什么職位?”

事到如今,周景銘沒什么好隱瞞的,如實坦白,“九先生。”

“臥,臥槽!”

司南徹底沉不住氣,原地跳腳。

雖然和暗夜閣并沒有接觸,司南卻知道這個組織。

亦邪亦正。

不是一般人能招惹得起的。

據說,連領導人見到九先生,都要禮讓三分。

這位被眾人傳聞神乎其微的男人,竟然就在他身邊。

司南整個人都蒙圈了,“周少,你別逗我玩啊。”

“我像逗你的樣子?”周景銘無奈的看著他,而后,取出一個令牌呈現他面前。

正是暗夜閣閣主的召集令牌。

司南奪過去看了幾眼,整雙手都在發抖,“周少,我是不是你兄弟?”

“你說你是暗夜閣的閣主,你裝什么浪蕩大少?”

虧他這么相信他,結果,被當猴子耍這么多年。

周景銘拿回令牌,重新收好,“你這張嘴,就跟你的屌一樣軟,跟你說了,我現在指不定天天遭人追殺。”

“臥槽,誰……誰軟了?”司南一聽,暴跳如雷。

他好歹也是一夜三四次的。

可把華晴那娘們伺候得服服帖帖。

怎么就軟了?

“要不,現在脫了,我看看。”周景銘笑得玩味。

司南:“……跟蘇喜相處久了,你們夫妻還真是臭味相投。”

說完,司南夾緊了雙腿。

提到蘇喜,周景銘臉色陡然變得嚴肅,“剛跟你說的事情,必須保密,特別是喜兒,絕對不可向她透露半句。”

這次被追殺,已經證明他的身份已經暴露了。

他不想蘇喜被牽連其中。

招惹上殺機。

“你擔心你老婆遇上危險,嘴巴閉得更蚌殼似的,你大爺的,我也是你兄弟,你告訴我做什么?”

司南頓然覺得一頓后怕。

暗夜閣。

這是個何等危險的存在。

他知道這么多秘密,保不準下一個被追殺的人,就是他了。

周景銘揚了揚唇,“你自己問的。”

“我收回剛才的話,我什么都不知道。”司南捂住嘴巴。

“來不及了。”

周北宴銘笑得一臉陰冷。

本來他是不打算牽連到司南,但經歷了今天這件事,有些事暗夜閣不方便出手,他只能讓司南幫忙處理。

坦白,是他唯一的出路。

“我上輩子是殺你親爹,還是搶你女人,你至于這么搞我。”司南欲哭無淚。

周景銘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會讓你有事的。”

司南心想,這還差不多。

但一想到周景銘是暗夜閣九先生,仍然感覺一頓后怕。

萬一他一不留神透露秘密,周景銘會不會大義滅親,連兄弟都動手吧?

付瑜很快傳來了消息。

“老大,據調查,今天確實有人過來藍魅鬧事,現場還開了火,周少確實是在糾纏之中受的傷。”

蘇喜眉頭皺得很深,難道是她多疑了?

“除此之外,我還查到鬧事者的身份,領頭者叫做龍哥,是附近出了名的混混,早些年因為藍魅這塊地皮,確實和周景銘鬧得不愉快,

龍哥自己坦白,這次去藍魅鬧事,就是看藍魅生意好,心里不舒坦,這才升起報復之心。”

蘇喜手指頭輕敲著桌面,不清楚在想些什么。

付瑜又將一份資料遞給她。

是龍哥和藍魅過往恩怨的記錄。

除此之外,還有今天在藍魅起沖突的照片。

一切證據都在證明,周景銘說的都是真話。

可不知道為什么,蘇喜總覺得哪里有問題。

“那位蘭醫生的資料查到了么?”

付瑜點點頭,“已經查到了,蘭欣,一家私人醫院的主治醫生,前些年都在國外留學,近段時間才入職的人民醫院。”

蘇喜看著資料,一切記載天衣無縫。

那看來,真是她多疑了。

周景銘并沒有撒謊。

“行,守了這么久,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蘇喜擺了擺手。

付瑜頷首退下。

蘇喜坐在吧臺上一會兒,這才起身前往周景銘的辦公室。

正好,司南從里面出來,兩人在門口碰見。

“他怎樣了?”

司南一看到蘇喜,心虛要命,“他常年健身,體格好,死不了。”

說完,又補充一句,“今晚七次沒問題。”

蘇喜:“……還能滿嘴跑火車,看來身體恢復不錯,要不,再吊一次?”

“我還有事,失陪!”

司南哪敢再說話,一灰溜跑得無影。

周景銘這一受傷,蘇喜也沒出門,一直留在家里照顧他。

這日,蘇喜正在幫男人擦身體。

經過恢復,他的傷口已經開始結痂,臉色也恢復了不少。

蘇喜小心翼翼的避開他的傷口,溫熱毛巾在他身上游走,手指頭不經意的碰到他的肌膚,周景銘身體一頓繃緊,一個大幅度動作抱住她。

“周景銘,又發什么瘋?”

蘇喜急得不輕,趕緊去檢查他的傷口。

確定沒裂開,這才松了口氣。

“醫生讓你別亂動,別亂動,你怎么就不聽。”

周景銘嗅著她的發,啞聲道:“你勾引我。”

“胡說,我在幫你擦身體,不然你自己擦。”蘇喜一臉的無奈。

從回來至今,這種事情已經不止發生一次了。

只要她稍微靠近些,這個男人總能各種不安分。

他體質確實好,傷口愈合快。

卻也因為他的不安分,炸裂了好幾次。

周景銘立馬安分躺好,“我是傷患,你幫我擦。”

傷患?

還能時不時動手動腳?

鬼信啊!

蘇喜咬了咬牙,知道他憋久了心癢難耐,沒辦法,主動壓低了臉親他,“只能親,不許劇烈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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