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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誰都有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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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若是以前,他必然讓對方血債血償。

可如今得知司徒是蘇喜的親生父親,時堯又是蘇喜的義兄。

很多事情,周景銘還是想問問蘇喜的意見。

蘇喜笑了,“你的仇,想怎么報就怎么報,我都支持你。”

“那就……殺了他!”

周景銘眼底劃過一抹陰狠。

便在此時,從外面傳來不小的動靜聲。

蘇喜和周景銘同時從床上爬起來。

剛想出去探探情況,保鏢的聲音從門外響起,“周少,門口有人想要求見您。”

這個點,還有誰上門求見?

蘇喜第一反應是司徒。

時堯現在落到周景銘手上,司徒作為義父,自然不可能見死不救。

周景銘自然也想到了。

深深看了蘇喜一眼,“要去會會他么?”

蘇喜不想。

既然決定不認這個父親,就沒有見面的必要。

周景銘見她不回答,心中已經知曉答案。

“你在房間里休息,我去去就回。”說完,他取來睡袍披上,然后離開了房間。

蘇喜雖然不想下去,卻去了陽臺。

居高臨下的眺望樓下。

確實是司徒。

他就站在大門口。

即便上了年紀,身姿依舊挺拔,遠比同齡人更為精神銳氣。

這種人,像極了常年身處高位的領導者。

除了司家二爺的身份。

究竟還藏著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

又是什么事情,能比妻女更為重要?

周景銘已經下了樓,和司徒面對面站在一起。

兩個輩分之差。

周景銘的氣勢,卻遠不輸于司徒。

“二爺要是為了時堯求情,不必浪費時間,請回吧。”周景銘開門見山,不拖泥帶水挑明立場。

根本不給司徒說話的機會,他轉身就走。

“周少請留步。”

司徒喊住他,“我知道時堯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但時家對于周家有過恩德,你能不能看在和司南兄弟情深的份上,留時堯一命。”

周景銘頓住了腳步。

而后,抬頭看向陽臺處。

蘇喜就站在那里,清楚的聽見了司徒說的話。

所以司徒會認時堯為義子,是因為時家幫過周家?

還沒想透,又聽見司徒說:“司南小時候被人綁架,時堯的父親解救了他,若不然,司南根本沒有命活到現在,

也為了救司南,時堯的父親被刺中一刀,留下不小的后遺癥。”

“所以,當初你為了報恩,才會幫助落難的時家,并認時堯為義子?”周景銘問道。

司徒并不否認,“不錯,當年時家破產,被逼走投無路逃離出國,是我幫助時家在國外站穩跟腳,后來時堯的父親因病過世,時堯一直跟在我身邊。”

周景銘順勢問下去,“二爺失蹤這么多年,一直在國外生活?”

司徒點頭,“是。”

“既然你有能力幫助時家,又為什么放任自己妻女不管?”周景銘也并非要時堯的命。

之所以扣下時堯,就是為了引司徒出面,從而順水推舟扒出司徒的秘密。

司徒再一次陷入沉默之中。

一提到這個問題,他沒法回答。

“既然不想說,離開我的別墅。”周景銘沒耐心,朝保鏢示意送客。

四個保鏢攔在了司徒面前,做了個請的姿勢。

司徒今日前來,并不打算強闖。

面對周景銘的敵意,他終究還是選擇離開。

只是走了兩步,他突然回頭看向二樓方向。

一抹纖細的影子立于上面。

“當年我要知道李雪梅會如此心狠手辣,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我也會帶著麗麗和孩子一起離開,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心中最愛的女人只有麗麗,這些年來,我也從未停止尋找過她們母女。”

蘇喜的心微微動容。

這話,是對她說的?

等她回過神來時,只看到司徒最后一抹殘影消失在大門口。

不久之后,周景銘上來了。

從身后抱住了蘇喜,“都聽到了么?”

蘇喜點了點頭,“聽到了。”

“司徒雖然道出和時堯的關系糾葛,卻始終不坦白離開的原因,我懷疑真有他不能說的理由。”

周景銘是個男人。

更是暗夜閣閣主。

他能感受到司徒的無可奈何。

甚至在剛才那一瞬間,他竟然能理解他。

畢竟,他也沒什么都對蘇喜坦白。

有些事,被人知道太多,越是危險。

為了保護身邊的人,他們有不得不隱瞞的苦衷。

“你在同情他?”蘇喜盯著男人看。

周景銘眼神有片刻閃躲,“沒有。”

蘇喜敏銳的發現了,瞇了瞇眼,“周景銘,你是不是也瞞著我什么秘密?”

“你是我老婆,我怎么可能……欺騙你。”

周景銘順勢將她打橫抱起,“就算有,也是我愛你想保護你的表現,喜兒,在危險和謊言之間,我也會傾向于前者。”

蘇喜其實一點都不生氣。

因為她也有秘密。

如果是她,她也會選擇和周景銘一樣的決定。

“但我更希望,你能對我坦誠相待。”雖然她自己做不到,但她還是貪心的想要周景銘對她毫無保留的坦白。

周景銘寵溺的笑了,“好,以后有什么事,第一時間向老婆匯報。”

“真的?”

蘇喜眨了眨眼。

周景銘雙手做發誓狀,“當然,絕不騙你。”

“那時堯……”

司徒那一番話,還是撥動了她的心。

時家對司南有恩。

她又是司徒的女兒。

算是司家血脈。

若就這么殺了時堯,確實忘恩負義。

可時堯竟敢傷到她的丈夫,也絕不能輕饒。

“廢他一只手,如何?”周景銘看出蘇喜的心軟。

她表面看似冷血無情,心底里比任何人都要善良。

就因為這樣,才讓他更為心疼。

“我說了,你想做什么,盡管去做,我不會干涉你。”這是周景銘和時堯的恩怨,她無權干涉。

畢竟,疼的人是周景銘。

他才是決定這場游戲玩法的主宰。

周景銘抱著她躺在床上,啞聲道:“先不談這些事,我們得加把勁,爭取年底當爹娘。”

蘇喜剛想罵他不正經。

所有的聲音,全都消弭在他熱烈的掠奪之中。

她緩緩閉上了眼睛,聽著男人貼近她耳邊說:“老婆,如果我有秘密沒跟你說,你會生我的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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