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老毛病復發第227章老毛病復發→、、、、、、、、、、、、、、、、、、、、、、、、、
時堯在司徒對面的位置坐下,“您慌慌張張離開出門,我擔心出什么事,跟出來看看。”
“我能出什么事,反倒是你,別再給我招惹麻煩。”
司徒語氣冷硬。
這回周景銘手下留情,不難保證下回不會直接要人命。
時堯被兇。
滿心里不甘心。
自從知道李雪麗還活著,義父一門心思都在那個女人身上。
凡事都不予關心。
就連他被周景銘抓走,義父也沒想著救他。
如果不是他福大命大。
怕是早死在周景銘手上了。
“您的身體還沒恢復,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時堯忍著怒火,好聲好氣勸。
司徒聽不進去,“我沒事,你走吧。”
前兩天突然氣溫驟降,司徒老毛病犯了,躺在床上起不來。
這些年執行任務。
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
留下不少后遺癥。
即便尋遍了名醫治療,也始終緩解不了這些毛病。
“她根本就不是您的女兒,您何苦在這里浪費時間。”時堯看著司徒隱忍疼痛,狠心揭開他傷疤。
司徒喝了一口咖啡,“我說她是,她就是。”
蘇喜不愿意和他相認。
可他心里的聲音,卻不斷再告訴他。
蘇喜就是他的親生女兒。
她之所以不愿意承認。
是因為恨他當年拋棄她們母女。
司徒今天約蘇喜出來見面,是想要再次確定他們之間的關系。
當然,他最想知道的是。
麗麗到底被送去哪里了!
他派人找遍了所有國家,始終查不到李雪麗的下落。
蘇喜這是有心防著他。
故意抹除了李雪麗的所有線索。
除非蘇喜愿意說出來,不然,他這輩子都別想再見到麗麗了。
“她都不愿意承認,證明她心里就沒把您當成父親,義父,您還有我,我會陪在您身邊一輩子的。”
時堯的話,像是一把刀子,狠狠的扎在司徒的心窩里。
他一時怒火攻心,站起來一巴掌甩向他的臉。
“你今天追上來,是怕我和蘇喜相認,周景銘成了我的女婿,以后你沒機會對付他是不是?”
司徒太了解時堯了。
偏執好斗。
心胸更是狹隘。
這次在周景銘手上栽了跟頭,只怕對周景銘的恨意更為深濃。
他的報復。
也不會停止。
時堯被打偏了臉,眼底滿是憎意,“他廢我一條腿,我和他勢不兩立。”
“你打了他一槍,他廢你一條腿已是仁盡義至,”司徒深深嘆了一口氣,“堯兒,冤冤相報何時了,你和周景銘斗了這么多年,差不多就得了。”
差不多就得了?
呵呵……
時堯絕望的笑出了聲,“您的意思是,以后我和周景銘正面沖突,您會向著他是不是?”
以前,義父就各種干預他報復周景銘。
現在若是蘇喜和義父真成了父女關系。
周景銘就是義父的女婿。
他想要對付周景銘更為困難。
破產之仇。
奪地皮之恨。
毀容貌之痛。
所有的恩怨加起來,就算殺了周景銘都難以泄他心頭之恨。
“不用我向著他,憑借他暗夜閣閣主九先生的身份,你都斗不過他。”司徒按住心口,臉色微微發白。
他的身體承受著劇痛,從剛才到現在一直在強忍著。
一開始咖啡能稍微緩解痛意。
現在根本壓制不住。
時堯看他這樣,上前扶了他一把,“我送您去醫院。”
“不用了,我扛得住。”蘇喜還沒來,他不能離開。
約她的時候,她已經答應見面。
現在遲遲不出現。
應該是被什么事情耽誤了。
倘若他現在離開,蘇喜過來找不到人。
對他的印象肯定更加差勁。
時堯氣得咬牙,“您都這樣了,再扛下去就該出問題了。”
司徒是真的扛不住。
只能吃止痛藥強撐。
時堯看他這樣,一拳重重砸在桌上,“我幫您去找她。”
“時先生這是要找我?”
一道清冷的聲音自前方傳來。
司徒聞聲抬頭,見到是蘇喜,臉上浮現笑意。
顧不上身體痛,他強撐著站起來,“你來了。”
“抱歉,臨時出了點事情。”蘇喜一靠近,清楚看見司徒的臉色不太好看。
微微皺了皺眉。
時堯和蘇喜沒什么好聊的,轉身退出了咖啡廳。
蘇喜在司徒對面坐下,直入主題,“司徒先生約我出來,想說什么?”
發生了太多事情,她一時給忘了和司徒見面的事情。
還是送蘇柔去醫院的路上,這才想起。
立馬掉頭就趕了過來。
本以為,距離約定時間過去了三個多小時,司徒早就離開了。
沒想到,他既然還在。
“謝謝你放過時堯一馬。”司徒先是表示感謝。
時堯能保住性命,雖沒人提起,司徒也知道是蘇喜相助。
不然以周景銘和時堯的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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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銘不會饒過時堯的。
蘇喜輕笑,“此事和我無關。”
周景銘怎么處置時堯,蘇喜并沒有做出干預。
她本以為周景銘會殺了時堯。
沒想到,只是廢了一條腿丟山上。
不過,周景銘會手下留情,她也知道,他是顧及了她和司徒的父女關系。
“你喝咖啡么?”司徒的聲音很是沙啞。
蘇喜剛想說不喝,司徒已經喊來了服務員點餐。
蘇喜沒打算點。
她來這里,不是和司徒敘舊。
司徒卻給她點了一杯橙汁,還有一份甜點。
“司徒先生專門約我出來,應該不僅僅找我喝咖啡這么簡單吧。”蘇喜輕敲著桌面,余光再次掃向司徒的臉。
額頭滲出薄汗。
臉色蒼白。
一看身體不舒服。
司徒強忍著不適,語氣透著哀求,“我還是那句話,給我你母親的地址,我想去看看她。”
“她需要靜養。”
蘇喜冷硬拒絕,“任何人都見不到她。”
即便是她,也不見得能見到。
現在的李雪麗情況嚴重。
除了傷人咬人之外。
還又哭又笑。
就跟失心瘋似的。
國外的專家建議,封閉式治療。
蘇喜讓人將李雪麗送走之后,至今也沒見過她。
“我可以等,等到能見到她為止。”
此時的司徒卑微又痛苦。
他半輩子都在尋找妻女。
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卻無法和他們團聚。
司徒日夜都承受著良心的譴責。
他不求蘇喜和麗麗原諒他。
只希望她們能給他一個懺悔補過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