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討好七八個女子?第379章討好七八個女子?→、、、、、、、、、、、、、、、、、、、、、、、、、
葉寧語當然沒有住口,她像一個甩不掉的鬼魂,死死將東方荷陽纏住。“你在戰場上殺伐果斷,可在那個男人面前,卻處處妥協。你非但不想殺他,還一心想著怎么挽回。你覺得,他對其他女人有意,不是他的錯,是你的錯,是你不夠好。所以,你想變得更好。這次,你如此賣命地打仗,就想為他掙些功勞,也為自己掙些體面?”
“別說了!你別說了!”東方荷陽幾乎是在嘶吼。
看著東方荷陽的反應,肖護衛不覺咽了咽唾沫。
他知道大姑娘在說服人這個方面,向來天賦異稟,可他沒見過大姑娘逮著一個女子不放的。只有一種情況,大姑娘要套話。他不知今日葉寧語想從這個女子嘴里套出什么話,可看她大姑娘這架勢,就知道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這一年多來,三皇子慕容燁因虞梁商貿之利,在梁國朝堂上下頗出風頭,慕容臻有了危機。此番親征虞國北境,急于立功是其一,其二怕是和九天錄有關吧?”
“你怎么知道九……”葉寧語的話音剛落,東方荷陽的神色再次微凜,又忙閉了嘴。
雖然她極力掩飾眼神中的慌亂,卻還是有跡可循。葉寧語露出淺淺一笑,死死看著東方荷陽。“我不僅知道九天錄,還知道這個東西如今在哪里……”
“你知道在哪?”東方荷陽的臉上出現了一抹復雜的神情,有疑惑,有探尋,有不可置信。
這個眼神,葉寧語讀懂了。
她靜靜地看了東方荷陽一眼,轉過身不再說話,抬腳便準備離開。
“你把話說完,九天錄在哪里?!”東方荷陽的聲音在她背后響起。可葉寧語沒有再理會,她已經問出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屋門被肖護衛關上,兩個看守的葉家府兵又重新回到了門口。屋子內外嚴防死守,如銅墻鐵壁一般。
東方荷陽的嘴沒有被堵上,從屋子里傳出了她不甘的喊叫聲音。
葉寧語此時心中已了然。九天錄在哪里,她怎么知道?不過,現在她至少知道,九天錄也不在梁國。否則,東方荷陽不會是這個反應。
“姑娘的消息真靈通。”出門后,肖護衛忍不住拍起了馬屁。
“什么消息?”
“剛剛姑娘逼問東方荷陽的話,就連梁國太子和她私下說的話都被姑娘打聽到了,實在是厲害。”肖護衛的臉上,寫滿了欽佩二字。
葉寧語淺笑了笑,“我哪里打聽得出來這些,都是瞎編的。”
“瞎……瞎編?”肖護衛瞪大了眼睛,審問還能這么審?“就算是瞎編,那也得了解女子的心思,才能編得以假亂真嘛。剛剛姑娘說的梁國太子的那些話,沒討過七八個女子歡心的人,定然是說不出來的。姑娘若是不說,我還真以為這是打聽到的呢。咱們姑娘就是天賦異稟!怪不得之前在大都城,謝二姑娘追著你跑呢!”
這一通馬屁拍得行云流水,肖護衛說完,直直看著葉寧語,等著被夸獎。
誰知他并沒有等來一聲稱贊,葉寧語的臉頓時就黑了起來。“你說什么?”
肖護衛一愣,不知葉寧語的心思,竟變得有些結巴。“我說……姑娘剛剛的話,像是討過七八個女子歡心的男子說的。”
“討過七八個女子歡心?”葉寧語的眉毛挑了挑,一聲冷哼,“很好。”
說罷,葉寧語頭也不回,轉身上了三樓。
“姑……”肖護衛一聲姑娘還未出口,便被葉寧語甩出了幾步遠。他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為何,直覺告訴他,大姑娘很生氣,自己還是不要跟上為妙。
三樓,葉寧語嘭的一聲推開房門,就見白承之站在窗前,像座望夫石一般。
“回來了?問得如何?”白承之殷勤地遞上一杯熱茶,臉上掛著春天里花兒一般的淺笑。
葉寧語徑直坐下,側頭瞪了他一眼,并沒有接過那杯茶。
“怎……怎么了?”白承之預感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妙,她的眼神里帶著一股殺氣。
葉寧語瞪完某人后,側頭看向了另一邊。
白承之立馬端著茶轉了方向,“有人惹你生氣了?”
葉寧語又瞪了他一眼,再次轉身,看向了另一邊。
白承之的心里就是咯噔一下,他覺得事情大為不妙。他緩緩開口,聲音頗為顫抖。“是我……惹你生氣了?”
“聽說,你討過七八個姑娘的歡心?”
叮咣一聲!白承之手里的茶杯掉到了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剛剛倒的茶頗有些滾燙,濺到了他的手背上,可白承之顧不上這些,下意識問道。“什……什么?”
葉寧語站起來,看了看他的手背,手背上已經出現了一塊不大的紅,那是剛剛被燙傷的。
雖然心里有些不忍,可她還是狠了狠心。“你先前教我說的那些話,有人說,沒討好過七八個姑娘,是說不出來的。我就想打聽打聽,白先生是不是這么有本事。”
白承之有些疑惑,“我先前教你說的什么話?”
“昨日我說,要從東方荷陽嘴里套話。東方荷陽和慕容臻之間的關系,是你查出來的。你不是編了一段蕩氣回腸的言情話本?”
第379章討好七八個女子?第379章討好七八個女子?→、、、、、、、、、、、、、、、、、、、、、、、、、
“哦!”白承之恍然大悟,是有這么一回事。昨晚一段熟悉的回憶涌上腦海:
“要套這種話,就得編得入木三分。”白承之笑著看向葉寧語。
“如何入木三分?”葉寧語虛心請教。
白承之挺直了腰桿,“這個你就問對人了,俗話說男子最了解男子,那東方荷陽的相貌算不上好看,將才也甚是一般,只有膽識或可一表。要是慕容臻對東方荷陽表達心意,他定然會……”
于是,葉寧語將信將疑地看著白承之,皺著眉聽他以慕容臻的口吻,說完了長長的一段肉麻情話。
此刻,再想起昨晚那一幕,白承之十分后悔。為什么昨晚那番話說得如此順溜!完全沒給今日的自己留余地嘛。
他擠出一絲討好的笑,聲音不自覺柔和又尷尬。“阿語。”
葉寧語抬起頭與他對視,似乎要聽她解釋。
“我發誓,昨晚的那些話并非出自經驗,或許我這個人天賦異稟,就適合寫言情類的話本子呢?對,說到這個,我老師年輕的時候,就是寫這個出身的。我跟著老師耳濡目染,自然學到了不少。”
白承之語氣肯定,動作自然,完全看不出一絲心虛。
葉寧語的嘴角抽了抽,“藍老?”
“嗯。”
“六國大儒,天下學子之師。這樣的人物,年輕的時候靠……靠寫言情話本子為生?”葉寧語眉頭緊皺,眼神里滿是懷疑。
“當然,有機會我帶你見他,讓他親自給你講講他的那些話本子,你自然就信了。”白承之滿臉誠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