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賬號:第516章改天換地夜間嫡女為凰方小白:、、、、、
“好。”葉寧語的臉上顯出了一抹疲態。
“阿珺回來了?”
“嗯,阿舒也回來了。”
“眼下大事剛過,你定還有許多事要忙,今日先回去好好休息幾天。”
“好。”葉寧語著實覺得有些疲累,“成王今夜受的刺激不小,不知他會不會來找你。”
“就算他不來,我也會去找他。”
白承之伸手替葉寧語擦了擦臉上的淡淡血痕,不知道那是誰的血跡。
天亮之時,皇宮大門依然緊閉,群臣昨夜一個也沒有出宮。
他們的家人或派下人,或親自來到宮門口費盡心思打聽,卻只看到死死關著的大門,除此之外什么也沒見到。
大家人心惶惶,紛紛猜測是不是自家頂梁柱在宮內發生了什么事,畢竟他們離家之時那般匆忙,又一夜未歸。
終于,在第二日晚上,緊閉的宮門第一次開了。大臣的家屬們翹首以盼,一個個在門口見到了自家老爺。
第一個出來的是工部尚書謝志遠。謝思思、謝鈞等謝家孩子一見自家父親,眼眶一紅就奔了上去。
“爹,你怎么成這樣了!”當謝志遠穿著一身臟兮兮的官袍,一瘸一拐走出宮門之時,謝思思不由問道。
“回去再說,回去再說。”謝志遠一臉疲憊,雙目中帶著復雜又劫后重生的期望,被兒女們攙著往外走。
“啊呀老爺,你總算出來了,要是出不來,我們一家大小可怎么活啊!”崔相夫人在見到崔敬忠的那一瞬,便放聲大哭起來。
“好好的咒老夫做什么!閉嘴!”同樣走路一瘸一拐的崔敬忠低聲呵斥了一句,隨即被崔敏佳和崔夫人攙扶著,準備上相府的馬車。
與此同時,其他朝臣幾乎都有家人來接。
禁衛軍統領蘇千山提著一把刀從宮內走出,巡防營統領蕭橫滿身血污地從宮外走向宮內,兩人在門口碰面。
二人相視一笑,什么都沒說,卻心如明鏡。有些事,不是他們能管的,他們作為臣子,只管聽命行事。以前聽命于陛下,現在則聽命于即將名正言順登基的新帝。
當崔敬忠正準備上馬車時,忽然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他面前,擋住了崔敬忠的去路。
“崔相。”嚴華冷臉看著崔敬忠。
“嚴將軍。”崔敬忠一開口,聲音沙啞,像是幾日未曾喝水一般。
“事發之時為何本將軍什么消息都沒得到!”嚴華的語氣里帶著質問。
崔相轉身看了看身后零零散散走出宮門的百官,“你看看他們,都是些什么人?”
嚴華看了好一陣,“怎么都是文官?”
崔敬忠嘆了口氣,“嚴將軍,昨夜宮變,我等皆不過棋子而已。下棋之人愿意出哪個子,哪個字便落在棋盤。”
嚴華難得聰明了一次,“你是說,有人提前通知的你們!”
嚴華與這些文官不同,文官們的消息來源多且精準,嚴華平日無事便在軍營練兵。昨夜別說來此,就連這個消息也是今日才聽說的。
宮變如此大事,她這個將軍竟然不在,嚴華覺得愧對天子。
崔相笑了笑,“嚴將軍回去吧,未來已明,你們且等新皇登基。”
崔敬忠說完,不再理會嚴華,徑自上了自家馬車。
“新皇登基……”嚴華愣愣地注視著一眾虛弱的文官紛紛離開宮門口,臉上泛起一陣復雜之色。
這一日一夜,宮內究竟發生了何事……
第二日,一些消息陸陸續續從宮里傳入大都城,每一條都可謂驚天動地:
雍王聯合左相、襄陽王等人帶兵謀反,高義王欲漁翁得利。太子為阻擋兩股謀反勢力,護駕之時被雍王刺殺;
左相孫策以女為交換,為雍王誕下世子。奈何世子并非皇室血脈,而是相府護衛之子。
天子在宮變中吐血身亡,臨死之前傳位四子成王。
雍王生母萱妃在宮中懸梁自盡,皇后無法承受喪夫喪子之痛,轟然病倒。
這些消息來得實在突然,縱然是茶余飯后的談資,也著實讓人驚掉下巴。百姓們如今心中有三個想法——暗罵雍王殘虐,嘆息仁厚的太子英年早逝,疑惑最小的成王殿下日后將如何治理這個國家。
是日,一位道號“長生”的道士被大理寺抓獲,此人沒有入獄,直接以攛掇天子之罪名被斬首在鬧市。
大都城的人聽說這位就是設計抓了少女們的大惡人,行刑之時圍滿了百姓。人們對著滾落在地上的頭顱吐唾沫、扔菜葉,極盡厭惡報復之事。
道士被斬首之后,數百名少女從大都城郊外某隱秘竹屋中被解救出來。
這些日子共有五百余少女失蹤,如今僅百來人平安歸家。這些孩子的父母們抱著自家女兒,痛哭不已。而那些沒等回孩子的父母,有人自盡,有人痛不欲生。
是夜,正興街迎來了一眾皇城禁衛軍。他們舉著火把,猶如當日查抄葉府那般,氣勢洶洶沖進了雍王府。
偌大的府內沒有主人,而那些下人們早在聽聞主子出事之后,逃的逃,走的走,全府早已荒涼一片。
禁衛軍們忙活了許久,從府中帶了三個人出來。準確來說,是四個。
吳溫茂和張廣達面色冷靜,被一眾人押著。
兩人對視一眼,目光里沒有任何波瀾。
“是我無能,未能保殿下完成大業。”張廣達仰著頭,目光里閃過一絲晶瑩。
吳溫茂笑了笑,“事到如今,說這些已無用。你我二人的結局,在入雍王府的那日就該有準備。”
“這些年,我雖然處處小心謀劃,卻也時刻準備著失敗喪命。”張廣達看向吳溫茂,“你呢?對殿下之心,可忠?”
吳溫茂笑了笑,蒼老的聲音里透出幾分看透事態的滄桑。“這世上沒有一成不變的忠心,老夫從來就不是什么好人。”
張廣達冷笑一聲,沒有再說什么,被禁衛軍押著離開了。
“可憐的小世子,才幾個月就沒了爹娘!”奶娘抱著一個奶娃娃在門口忍不住啜泣。
“什么小世子,這孩子并非皇室血脈,乃亂臣之孫。新皇不殺,已是心懷仁德,還不快走!”一個禁衛軍推搡著奶娘往外走。
“我便罷了,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可他還這么小,入獄就是死啊……”奶娘又是一陣啜泣。
禁衛軍正要繼續推搡,便聽到一聲厲呵。“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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