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府小嬌媳

第25章 他與別人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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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辭含笑點點頭,轉身往沈燦的書房走去。

沈栗聽了春祺的解釋,這才紅著臉放了心。

她身子骨還算康健,來月事也跟往常無異不怎么疼痛,只是這次來得早了幾日。

喝了冬寧端來的五紅湯,她便安安心心在床上躺下,想著明兒不用早起伺候婆母,心情也輕松了些,因而很快便入了睡。

等她第二日醒來,世子已經離開了伯府,說是有事,要去衙門里一趟。

世子在公務上向來勤勉,沈栗也沒放在心上,知道他心里是在乎自己的便很安心。

接下來在永寧伯府的日子,她過得還算逍遙自在,因嫁了侯府,竟比當初在閨中時,要舒服得多,每日伺候趙氏吃藥,陪著她做做針線說說話,偶爾去松鶴堂走動走動,時不時又去立雪堂問候一下楊氏,一天也便過去了。

失去了明國公府這么好的婚事,梁老夫人極為看重武安侯府,因而對沈栗也越發看重。

若有閑暇,便會將沈栗喚到松鶴堂,指點指點她如何御夫有術,拿捏住謝世子。

沈栗每每聽著那些從未聽過的赤露直白之語,總是紅著耳根,點頭稱是。

趙氏吃的藥,也沒什么問題,世子帶來的大夫替趙氏把了脈,又開了新的方子。

新藥由她親自來煎,不經過吉祥的手,喝了幾日,趙氏的病容也漸漸有了血色。

而讓沈栗有些意外的是,沈蕓這回對她態度竟好了許多。

在立雪堂見到她,也一副言笑晏晏的親熱模樣,再沒提過讓她將世子還給她之類的話。

甚至,她還熱情地邀請她去她的院子里坐坐。

沈栗從小與沈蕓不對付,這位佛口蛇心的大姐姐如此這般對她好,反而讓她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她只去過沈蕓的院子一回,便渾身不自在,之后不管沈蕓如何邀請她,她再沒去過她的住處。

她每日勤勤懇懇照顧自己的親娘,也沒分出心思去想侯府里的事兒。

趙氏不止一次提醒她,讓她早些收拾行李,遣人回去問問傅氏。

她也當沒聽到,只安心等世子來接。

趙氏恨其不爭,“你難道就當真不擔心世子趁你不在,碰了那兩個通房?”

沈栗很篤定,“世子不會的,他答應過我。”

趙氏自己便是給人做小的,當年沈碧遠與楊氏也不過才新婚,外人瞧著也是夫妻和睦,蜜里調油,不也背地里瞧上了她?

她語重心長道,“栗兒,你要知道,這世上就沒有不偷腥的男人……你如今是世子的正妻,一定要學著如何籠絡住你夫君的心,你在他身邊還好,他尚且還會顧忌,你若不在,若那兩個狐媚子再使點兒手段,世子很難不被算計。”

沈栗思忖一會兒,莞爾一笑,“娘,世子與其他男人不一樣。”

趙氏語塞,“你……就這般相信世子?”

沈栗彎唇,鄭重道,“我相信他。”

趙氏嘆口氣,也不再多說,只盼著謝世子當真與伯府這些風流成性的男人不同。

她的栗兒,好不容易才有了這般大造化,高攀上武安侯府的高枝兒。

可不能被武安侯府趕出來……

武安侯府,清風小筑。

謝言慎抬眸,“我何時能將栗兒接回家來。”

傅氏淡道,“自然是等你與錦瑟圓房后。”

謝言慎笑容滯了一分,“母親這話,是在逼我?”

“我逼你?”傅氏呵笑一聲,目光陰冷,“我這是在為你好!你現在已經完全被沈栗那個狐貍精迷惑了心智,徹底不將我這個做娘的放在心里,慎兒,你若再如此,只會讓我更加厭惡她憎恨她!”

謝言慎沉默下去,眉頭皺緊,只袖中的大手攥緊成拳,微微顫抖。

傅氏也知不能逼得太過,緩了口氣兒,“你只要答應我,讓錦瑟懷上你的孩子,不管你怎么對沈栗,我都容你。”

謝言慎安靜了一會兒,本欲離開,想到什么,又轉過身去。

他深深看向這個自詡疼愛自己的母親,冷笑一聲,“母親,你這是在逼我去死。”

傅氏氣得心口發顫,眼眶一紅,“隨你這么說,只要你不答應,沈栗永遠也別想回來!”

謝言慎:“……”

沈栗不知世子與傅氏母子之間為了她的交鋒,傅氏也從未派人來問她何時回侯府。

也不知錦瑟二人在府上與世子成了沒有,她再沒脾氣,也不愿看著自己的夫君去旁的女子屋里,所以一貫壓著心底的情緒,刻意沒去關注……只當什么都不知道。

時間過得很快,六日后,謝言慎一大早便遣人到永寧伯府傳信,說他今兒要過府來看沈栗。

春祺還以為世子是要來接少夫人回去,高興了一會兒,后來聽說只是來看之后,又無奈地嘆了口氣,“姑娘別忙活了,讓下人們去做吧。”

沈栗反過來開解她,“世子能來看我,已經很好了。”

看著知足常樂的自家姑娘,春祺說不出半個不好的字,“也是,應該是傅夫人那兒沒讓少夫人回去,世子也沒有辦法。”

沈栗得了謝言慎要來消息,高興了大半日,中午開始便在一個人在小廚房里忙活。

想著等世子一來,便能吃上她親手做的糕點和飯菜。

可剛做完飯菜,人便感覺有些不適。

“姑娘,你的臉看起來怎么有點兒紅?”

春祺在趙氏屋子里忙活,沈栗身邊只有冬寧在幫忙。

沈栗本就生得白里透紅,尤其是那一身水嫩嫩的肌膚,稍微摸一下都會泛起緋色。

冬寧只當自家姑娘忙碌了一下午累著了,便笑道,“奴婢去煮碗茶水來讓姑娘解解渴。”

沈栗“嗯”了一聲,等冬寧離去,雙手突然無力地撐在案板上,一股說不出的無力感從心底慢慢攀爬而起。

她抬起沾滿米粉的手,觸了一下自己滾燙的眉心,總感覺身子有些熱。

也不知是怎么了,那種灼熱的感覺,與平時勞累之后生病是不一樣的。

她舔了舔干燥的唇舌,側過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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