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影后的殺手小情人又困了(二十七)第75章影后的殺手小情人又困了(二十七)→:其實甚至都不用景池說,喻梨也能感受到他的難受。
可與之相對應的卻是少年臉上的一片茫然。
他凝重地低頭看了一眼,下意識里又覺得不能再這么繼續下去,卻又不知道應該怎么辦,只能略顯無措地看向喻梨,像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小孩。
年輕的殺手先生從小就被灌輸了一大堆東西,可這些東西里卻不包括人情世故。他的人生平淡而又無趣,甚至連這種生理反應都不知道該如何紓解。
好在先前經歷得次數不多,每次都能靠忍耐。
但是現在……
景池遲疑地看向喻梨,纖長的眼睫輕輕一顫。
喻梨看著他這幅模樣,就大概能猜到幾分。她忍著笑意:“這種事不能一直忍。如果我不在的話,你可以去洗個冷水澡冷靜一下。”
景池只聽到后半句“洗個冷水澡”。
他慢吞吞地“哦”了一聲,半晌后又異常委屈:“可我剛洗過了。”
“你忘記了前提,”喻梨彎了彎唇,俯身貼上,一只手攀上少年赤裸的肩膀,細膩柔軟的觸感讓她忍不住微微瞇眼,聲音又刻意壓低了幾分:“那是在我不在的時候。”
景池還有些茫然,卻在下一瞬身子頓住。
系在身上的浴巾不知何時被解開,虛虛遮掩卻又擋不住攻勢。時間仿佛有了瞬間的停滯,等到重又開始流動時,少年精致的臉上一片難耐的神色。
修長白皙的手指不自覺中緊撐著沙發,他好像是想后退一些,可身體卻又忍不住地湊前。
低低的喘息聲不受控地從唇邊溢出,呼吸間平直精巧的鎖骨波動起伏時的線條尤為明顯,看得喻梨一陣眼熱,忍不住微微俯身輕咬了一口。
而這下更像是某種情緒徹底崩裂的提示,少年發出一聲極低的嗚咽。
微微上挑的眼尾眉梢染上醉人的紅意,而這片紅卻有著不斷往下的趨勢。從未體驗過的歡愉徹底彌補了那一瞬間的茫然和空白,大腦里清醒和陌生的情緒不斷充斥亂撞,殺手先生最引以為傲的冷靜自持在此刻分崩瓦解,甚至連個邊角都拼湊不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喻梨有些忍不住發泄一般在景池唇上咬一口時,少年這才悶哼一聲。
白皙的側臉上一片潮紅,腰腹間異樣的酥麻遲遲沒有平息下去。
少年胸膛微微起伏,黑眸中的情欲逐漸褪去,似乎重又恢復成先前破碎的平靜冷淡。
“下次快一點。”
喻梨動了動有些酸澀的手腕,又忍不住有些氣惱地瞪了他一眼。
景池抿了抿唇,緩和下那股陌生而又令人上癮的愉悅后,目光落在了喻梨的手上。
“……抱歉。”他微微低下腦袋,下意識想要去抓住喻梨的手腕替她揉揉,卻被后者輕巧地避開。
“你等我一會。”
喻梨差點被景池這一聲心虛的道歉給逗笑。
她起身去了衛生間。沒過多久,水流動的聲音就清晰地傳入到景池的耳里。
他低頭看了眼已經一團糟的浴巾,又忍不住回憶起方才所經歷的一切,瑩白的耳垂又默默紅了起來。
好在他還記得喻梨放浴巾的地方。
于是等到喻梨重又出來的時候,景池已經默默收拾好了自己。
那張精致的臉上是慣有的平靜冷淡,可還未褪去的紅意卻分明昭示著方才荒唐的發生,整個人都呈現著一副懶洋洋的饜足之態。
喻梨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感慨真是秀色可餐。
這一晚景池自然是留了下來,而且很自覺地充當了喻梨晚上睡覺時的人形抱枕,任揉任捏沒有反抗的那種。
然而認可值除了一開始增加的五點以外就沒有任何的動靜。
喻梨仔細回憶了一下上個世界以及這個世界認可值增加的規律,隱約覺得與其說是用來衡量每個世界碎片對她的認可,倒不如說是她對碎片原本生活軌跡改變的程度。
不過這也只是個大概的猜測,還需要再經歷幾次才能得出更為準確的回復。
在此之前,喻梨還得為了完成原主的心愿而成為一個辛苦營業的社畜。
在喻梨進劇組之前,景池一直是呆在喻梨的那套新公寓里。在喻梨認真研究劇本的時候,他就安安靜靜地在一旁做自己的事情,雖然更多時候都是默默睡著,但是到了時間他就會準時醒來準備好飯菜。琇書蛧
牧子邢在知道這件事的時候不斷扼腕嘆息,感慨兒大不中娘,但又無可奈何。
期間陳妃也來了幾次,想要來了解一下喻梨對新家的滿意程度以及在劇本上有沒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地方。喻梨畢竟不是科班出身,陳妃想著說不定還能給她聯系幾個專業的老師好好指導一下。
結果了解倒是沒了解到,反倒是讓她得知了景池的存在。
陳妃第一次見到景池時就眼睛一亮,心想這人要是進了娛樂圈光是站在那就準有人不斷給他砸錢了,然后才后知后覺地察覺到喻梨和景池之間有些過分親密的氣氛。
好在喻梨的定義是演員,有對象這點雖然可能會有點影響,不過倒也不算太大。
只是陳妃卻察覺到這人好像并不是很喜歡自己,每次她去找喻梨的時候,這人都會冷著一張臉。可她思來想去都不明白她到底哪里得罪了這人。
陳妃當然不會知道,景池不喜歡她的原因純屬是因為每次陳妃過來,喻梨就會多一點工作。
而喻梨多一點工作后,陪他的時間就會少一點。
于是每次在陳妃和喻梨談工作的時候,她總是能感受到一股若有似無的帶著殺意的目光。
陳妃:“……”
頂著這樣的壓力,陳妃只能簡單地和喻梨聊完工作,然后決定下次要么電話要么就是去公司談正事。
于是等喻梨送陳妃出去的時候,陳大經紀人感慨似的拍了拍喻梨的肩膀,語重心長:
“你還年輕,還得以事業為主,有些事情還不用太著急,說不定以后就遇到更好的了呢?”
陳妃表示,她其實是個很小心眼的人。
喻梨聽著這話,想起景池對陳妃的敵意,也是一陣哭笑不得。
不過她還是拒絕了陳妃的好意,惹得陳妃不斷惋惜。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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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