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福寶被全家團寵了

第4章 秦家一窩狼崽子

第4章秦家一窩狼崽子第4章秦家一窩狼崽子→:狗剩氣死了,不過是個死丫頭片子,大爺爺家小子多,不待見小子,反而把那死丫頭當成寶貝寵,打從當年一出生愛護得不行。

聽說小寶兒從前在秦家,三天兩頭地吃蛋羹。

呸,她一個死丫頭,也不怕折壽,那玩意兒連他都很難吃一回,大爺爺家也真是舍得。

“反了你們了,竟然敢打我?”狗剩眼珠子發紅,他今年八歲了,長得又胖,攥緊拳頭逮住小六就是一頓揍,騎在小六身上,咣咣倆電炮。

秦卿一看就急了,小手抄起磚頭沖過來:“起開,不準欺負我六哥!”

她力氣小,但拿磚頭揍人也挺疼。

狗剩挨了幾下子,齜牙咧嘴:“小賠錢貨,全是你害的,看我不弄死你。”

狗剩爬起來沖向秦卿,秦卿板起白凈稚嫩的小臉,她瞇了瞇眼,立即從空間拿出一個微型的低壓電棍。

但沒等出手呢,突然后脖頸子被人拎住了。

“大哥哥?”她小臉茫然,扭頭看向秦詔安。

秦詔安把她交給小二詔平,擼起了袖子咣地一拳頭,狠狠揍在狗剩那張大胖臉上。

“當我家沒人了,敢欺負我們家寶兒?狗剩子,信不信我抽了你一身肥油點天燈!”

秦詔安又冷又颯,直接把狗剩按在地上一頓捶。

秦家另外幾個孩子也沒干看著,嗷地一聲撲過去,把狗剩帶來的那些孩子全都按在地上了。

“我揍死你呀,讓你欺負我們寶兒。”

“我咬死你們呀!”

拳頭有勁兒的上拳頭,拳頭沒勁兒的直接上嘴了,就跟一群狼崽子似的,逮住就咬,那叫一個兇。

秦卿窩在她二哥哥懷里,眨巴眨巴眼,噗嗤一聲,咯咯咯地笑得小臉紅撲撲。

上輩子是孤兒,孤苦伶仃地長大。

可這輩子有了爺爺奶奶,有了爸,有了叔叔嬸嬸姑姑們,還有這九個哥哥,她何德何能呀,真是賺大了。

狗剩幾個挨了一頓揍,屁滾尿流地跑了。

“秦詔安,還有小賠錢貨,你們給我等著!”

狗剩邊跑邊不忘撂狠話。

秦詔安眼神冷颼颼的,摸了下淤青的嘴角,面無表情地轉過身,從二弟詔平那里接過小秦卿。

“走,把鴨蛋帶上,咱回家。”

“大哥哥,疼不?”

秦卿小手碰了碰秦詔安嘴角,秦詔安搖頭,“不疼。”

農家孩子摔打慣了,以前不懂事,他爹沒少抽他,這才哪到哪。

家里孩子除了因為早產身體不結實的小八小九,另外幾個早就被打皮實了。

浩浩蕩蕩的孩子們回家了,幾個小的一進門就喊:“奶,奶,看,有鴨蛋!”

秦老太從屋里出來,頓時一驚:“哎唷,這些活祖宗,這是咋了,咋又跟人干架了?”

接著一愣:“哪來的鴨蛋,咋這么多呢?”

“在蘆葦蕩撿的。”

“撿的?”

秦老太眼珠子一亮,恨不得立即去蘆葦蕩搜刮。

但秦詔安說:“沒了,都被我們撿回來了,拿的干干凈凈的。”

“好大孫兒,立大功了,走走走,正好讓你娘給你們幾個小的炒個鴨蛋吃,也快開飯了。”

秦老太心情復雜,這大半年因為秦淮山出事,也因為許春雁鬧離婚,家里過得愁云慘霧,沒個消停時候。

就連小寶兒的雞蛋羹都斷了好些日子了。

今兒許春雁那晦氣玩意總算走了,她就大方點,讓孩子們補補嘴兒,就當慶祝了。

秦老太招呼著媳婦們去廚房做飯了。

老二家的四個孩子以秦詔安為首,像小大人似的跟著秦老太進進出出,幫著家里忙前忙后。

秦卿瞅瞅哥哥們臉上手上的淤青,眼珠悄悄一轉,然后邁開小短腿,噠噠噠地沖進她們大房的屋子里。

她推開門,扒著門縫子悄悄往里看。

那是個瘦骨如柴的男人。

他本該高大偉岸,本該英俊冷厲。

深邃立體的五官棱角分明,乍一看又冷又橫,威嚴霸氣,給人很不好惹的感覺。

只是此刻,他陷入低迷頹廢的氛圍中,神色覆滿了陰霾,漆黑的鷹眸更是一片死寂,看不見絲毫光亮。

秦卿眨了一下眼。

這個是她爸,秦淮山。

秦卿進門時,秦淮山身形微僵。

當年許春雁下鄉插隊當知青,嫌鄉下地方太辛苦,有次秦淮山回鄉探親,一聽說秦淮山是個當兵的,而且在部隊陸續提干發展不錯,她頓時打上歪主意。biqubao

先是故意當著秦淮山的面兒跳河,引秦淮山把她從河里撈上來,接著四處嚷嚷,喊著她沒臉做人了、她名聲毀了,一哭二鬧三上吊,逼著秦淮山娶她負責。

甚至還別出心裁地給秦淮山下藥。

兩人那晚有了夫妻之實,但也就那么一次,事后奉子成婚,生下秦家這個千盼萬盼的小閨女。

但閨女出生時,秦淮山因工作太忙,只來得及抱一下就立即被部隊電報緊急召走了,那之后再也沒回來,后來他又出了事兒。

身受重傷,昏迷了大半年,先是在部隊那邊的軍醫院進行治療,然后又轉院省城,直至前幾天才醒過來。

但孩子怕他,一看見他就哭,對他不熟悉。

什么親爸不親爸,在孩子看來,他兇神惡煞,只是個冷面閻王似的陌生人而已。

秦淮山看著那悄悄走進門的小丫頭,不禁如臨大敵,甚至還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嚇著小閨女。

“爸?”

秦卿歪著小腦袋,不懂她爸為何這樣看著她。

而她這一聲“爸”,叫秦淮山愣了愣,接著一股子酸澀直沖眼底,他鼻音很重地,輕“嗯”了一聲。

秦卿邁開短腿跑過來,她還沒有炕沿高,扒著炕沿踮起了小腳丫,“爸,抱抱!”

沖著秦淮山伸出兩只白嫩嫩的小手,她小胳膊小腿,爬不了炕,上炕下炕都得大人抱。

秦淮山一哽,他薄唇如削,冷厲地抿緊在一起,旋即紅著眼彎下腰。

兩只大手穿過小閨女腋下,稍微一用力,就把閨女提到了炕上。

他只是下半身癱瘓,兩條腿沒知覺而已,但上半身還是能動彈的,只是之前昏迷不醒大半年,肌肉早就松弛了,就連從前結實強悍的八塊腹肌都消失無蹤了。

秦卿一咧嘴,沖他露出一口還沒長齊的小米牙。

秦淮山也試著沖閨女笑一笑,但那臉太久沒做表情,實在太僵硬了,還不如不笑呢。

他遲疑了一會兒,才抬起手,輕撫閨女的小腦袋,但動作很小心,透著幾分生疏笨拙。

秦卿繼續笑嘻嘻,但突然小臉一皺。

“怎么了?”秦淮山立即緊張。

三月,初春。

陰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著沉重的壓抑,仿佛有人將墨水潑灑在了宣紙上,墨浸了蒼穹,暈染出云層。

云層疊嶂,彼此交融,彌散出一道道緋紅色的閃電,伴隨著隆隆的雷聲。

好似神靈低吼,在人間回蕩。

大地朦朧,有一座廢墟的城池,在昏紅的血雨里沉默,毫無生氣。

城內斷壁殘垣,萬物枯敗,隨處可見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體、碎肉,仿佛破碎的秋葉,無聲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頭,如今一片蕭瑟。

曾經人來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無喧鬧。

只剩下與碎肉、塵土、紙張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觸目驚心。

不遠,一輛殘缺的馬車,深陷在泥濘中,滿是哀落,唯有車轅上一個被遺棄的兔子玩偶,掛在上面,隨風飄搖。

白色的絨毛早已浸成了濕紅,充滿了陰森詭異。

渾濁的雙瞳,似乎殘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著前方斑駁的石塊。

那里,趴著一道身影。

這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衣著殘破,滿是污垢,腰部綁著一個破損的皮袋。

少年瞇著眼睛,一動不動,刺骨的寒從四方透過他破舊的外衣,襲遍全身,漸漸帶走他的體溫。

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愛閱app免費看最新內容可即便雨水落在臉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鷹隼般冷冷的盯著遠處。

順著他目光望去,距離他七八丈遠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禿鷲,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時而機警的觀察四周。

似乎在這危險的廢墟中,半點風吹草動,它就會瞬間騰空。

良久之后,機會到來,貪婪的禿鷲終于將它的頭,完全沒入野狗的腹腔內。

大神顧情的七零福寶被全家團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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