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秦詔安:“為寶兒報仇!”第60章秦詔安:“為寶兒報仇!”→:“回來了?”秦老太立即看向院子外,急匆匆地迎了幾步問:“咋樣,咋樣?賣出去了嗎?有人買嗎?”
秦老太像個連珠炮似的。
旁邊秦老頭看眼秦二叔他們的臉色,頓時松了口氣,像如釋重負似的。
別看他好像不在意,他只是表現的沒那么明顯而已。
“肯定賣出去了,沒看見嗎,這幾個嘴丫子都快咧上耳根子了。”
“真的?”秦老太頓時驚喜。
秦二叔、秦三叔,這倆人笑著直點頭,丁美蓮累夠嗆,但依然一副溫溫柔柔的語氣:“娘,真的,咱之前做的那一批全買了,不但如此,還談成一個大單子。”
這回丁美蓮進城漲了不少見識。
秦卿見她嗓子都啞了,連忙倒騰著小短腿,喊了一聲大哥哥秦詔安,帶著哥哥們給幾人端來冰涼的靈泉水。
“寶兒真乖,真孝順,”丁美蓮笑著摸摸小秦卿,然后一把將孩子抱了起來。
“走走走,”老太太喜上眉梢,“先回屋,回屋再說,咋賣的?咋談成的大單子?”
她可好奇死了。
等來到老頭老太太這屋,丁美蓮剛要開口,就聽秦三叔啞著嗓子說:“老四媳婦你歇歇,我和二哥說。”
秦三叔喝了半碗水,算是解了渴,嗓子也好受多了。
事情是這樣的,今天上午去縣城時,起初他們找不著銷路,只能挨家挨戶的敲門,問人家要不要香皂,但縣城風氣挺嚴的,人家把他們當成投機倒把的,一個極具正義感的老爺子甚至招來街道辦,險些把幾人抓起來。
好在他們隨身帶著大隊開的證明,這不是私人做買賣,而是集體搞創收。
那邊的人一聽給他們指了個明路,讓他們去縣城那邊的供銷社,于是歷經了反復拉扯,總算把價格談妥了,等下回送貨時得帶上大隊長,順便簽個長期合同。
老太太聽得云里霧里,什么合同不合同的,她不過是個鄉下老太太,對那些事兒不懂,但架不住她高興。
反正她只要明白一件事就行了,之前做的那批香皂全都賣出去了,人家甚至連定金都付了。
“定金多少,香皂賣多少錢?”
“定金給了十塊錢,在這兒呢,香皂那邊一塊錢收一塊兒,咱之前總共做了五十塊,就是五十塊錢。”
老太太驚呼:“這么掙錢?”
之前秦二叔他們在附近兜售時,每塊只賣六毛錢,成本五毛,多掙一毛而已,就這還被人嫌貴呢。
秦三叔一把摟住秦二叔的脖子:“主要是我二哥手藝好,那香皂模具全是二哥親手做的,香皂樣子好看,而且還特別香,要不然人家也出不上這么高的價兒。”
“好啊,好啊,走,咱得通知大隊長,給他報個喜。”
別看大隊長啥也沒說,但其實心里也惦記這事,說起來大隊長對老秦家格外優待,一是因為這一大家子全是會認真過日子的,另一方面主要還是沾了秦淮山的光。
從前秦淮山當兵,在他們鑿子嶺這個小地方,已經算是一個不可多見的大人物了,就算退伍了,可人家人脈廣,輕易也沒人敢得罪。
像大隊長這么會做人的,心里門兒清。
當晚,秦老頭秦老太去了大隊長家,據說大隊長一聽那價位樂得差點沒放一掛鞭炮,而秦卿已經熬不住了。
天早就黑了。
她被三嬸李素芬抱進三房,挨著小五小六小七,這仨孩子為了誰挨著她睡差點打一架,最后還是三嬸一聲河東獅吼才算消停。
“都給我閃一邊去,寶兒睡炕頭,讓她挨著我,省得你們翻身壓著她。”
三嬸這么說。
小六眼珠子都紅了:“壞媽,壞娘!你就是稀罕寶兒,想霸占我們寶兒!”
李素芬竟然還坦蕩承認了,“對啊,我就壞了,就是霸道了,你能拿我怎么地?”
小六:“……”
無語,只能自個兒賭氣地一扭身子,不理他娘了。
李素芬則是雙手穿過秦卿腋下,把秦卿舉高起來,然后啵了一大口,親的秦卿小臉蛋兒通紅。
她心想,臭小子哪有閨女好,寶兒香香軟軟的,她早就眼饞了,今兒也終于能摟著寶兒睡覺了!
不然平時有老太太盯著,她提都不敢提,于是心滿意足地摟著小娃娃吹滅了蠟燭,這一覺睡得可香極了。
不過,相同的夜色下,冷風嗖嗖刮著。
秦二奶奶家,狗剩晚上水喝多了,他想上廁所,可農家土廁全是建在屋子外頭的。
他自個兒不敢去,于是扯了扯他娘的手,“娘,你陪我行不行?”
劉彩霞累得很,心煩地翻了一個身:“都多大了,八九歲了,自個兒去,又不是你小弟。”
上回公開檢討后,秦二爺爺家算是炸鍋了,當初是劉彩霞出的餿主意,秦二奶奶自覺丟了臉,這些日子沒少磋磨她,叫她每日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難得有清閑的時候。
也因此,這陣子她瘦了好幾斤,不但精神變差了,脾氣也越來越不好,對狗剩也沒往日的耐性了。
狗剩憋著嘴,心里不舒服,但還是下地了,不然就要尿褲子了。
可他一琢磨,他總感覺他像撞邪了。
這些日子諸事不順,要么走在路上突然被石頭砸腦袋,要么就是摔一跤,甚至前幾天又掉了一回糞坑,還有前天晚上。
他半夜去上廁所,看見個模模糊糊的黑影,跟鬼似的,可嚇死人了。
悄悄地推開門,狗剩屏住呼吸往外走,心里毛毛的,大氣不敢喘一聲。
然而就在他哆哆嗦嗦地走進廁所時,突然外面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狗剩害怕極了,“誰?”
他連忙沖出來。
離老遠,就看見林子里,樹枝子呼呼刮著,一條白影子在風里晃著,仿佛一個披頭散發的女鬼。
狗剩瞳孔一縮。
“啊——!”
他突然尖叫著,拔腿就跑,跑得太急還摔了一跤。
“奶,奶,有鬼啊,有鬼啊!”
狗剩踉踉蹌蹌地沖進秦二奶奶這屋,秦二奶奶已經睡著了,被吵醒后一臉不樂呵。
“啥鬼不鬼的?”
“真有鬼啊!”
秦二奶奶不耐煩,但皺皺眉,還是趿拉著鞋子,跟狗剩一起出來。
可外頭空蕩蕩的,那樹林子里啥也沒有。
秦二奶奶頓時黑了臉:“趕緊回去睡覺,大半夜的瞎折騰什么呢?”
因為上回丟了臉,秦二奶奶對狗剩也生出幾分意見來。
狗剩卻傻眼了。
“真……真有鬼啊!”
他看得清清楚楚啊,可咋沒了呢?
而另一頭,樹林子里。
秦詔安將懷里的破布卷成一團兒,回頭看眼詔平、詔遠,還有詔言,他沒什么表情地說:“收工,回家睡覺!”
小二詔平問:“哥,咱明天還來不?”
秦詔安想了想,搖搖頭:“明天不用,讓他緩兩天,不然萬一嚇瘋就沒意思了。”
小三詔遠說:“那我明兒在他家門口多灑點黃豆。”
說完又看向沉默自閉,平時不愛講話的小四詔言。
“詔言,你彈弓準頭不行,下回瞄準點,大哥說了,不能打頭打眼睛,不然萬一你把他打成傻子呢?不傻變成瞎子呢?”
詔言抿了一下嘴,幽幽地瞟他一眼:“我其實更想勒他脖子。”
因為狗剩勒過寶兒的脖子。
秦詔安思忖著,“不急,慢慢來,日子還長著呢,咱們在還少還能再活幾十年呢。”
說完,秦詔安回頭看了看狗剩他們家,他平時不茍言笑,一副老氣橫秋樣兒。
但這會兒一掀薄唇,笑得疏冷極了,也滲人極了。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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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