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可憐的背鍋俠第87章可憐的背鍋俠→:捂了一下嘴,心說難道自己還是個烏鴉嘴?
要不怎么剛提起這城里通電的好處,就突然停電了?這電路還真是不禁夸。
“又是哪個缺德的王八羔子?”
左鄰右舍罵了起來:“不知道電壓不穩啊,又是誰家使用大電器了?”
“是不是尹廠長他們家?聽說他家前陣子從淘來一個黑白小電視,準是他家又開電視了對不對?”
大伙竟然罵起來,然后鬧哄哄地沖向尹廠長家的小洋樓。
“我說尹廠長,您這不地道啊,咱飯菜還沒做好呢,您家是不是又開電視了?”
“這咋又停電了?”
尹廠長:“?”
一臉懵逼。
“什么?我剛回來,我家沒開電視啊?”
但大伙不信,“除了你家還能是誰家?就只有你家有電視!上回修電路的師傅說了,咱這邊電壓不穩,晚上只能開個燈,不能用大電器!”
“對,肯定是你家沒錯了。”
尹廠長是個三十來歲的男人,身材挺拔,鼻梁上架著一副金邊眼鏡,看著極富學術氣息,是個成熟又儒雅的男人。
他穿著一件白襯衫,套著個毛線織的菱形格子紅灰二色拼接的背心,外頭還罩著一件軍大衣,顯得很是有風度,而且就這一身兒,在這年頭已經算是頂時髦了。
但此刻背了鍋,尹廠長心里真是無語透頂。
“我真的剛回來,我這剛下場,剛從隔壁省開完會回來。”
但大伙兒不信。
秦淮山他們一家住得近,和尹廠長的小洋樓只隔了幾步路而已,兩家算是挨著的。
這會兒屋子里烏漆墨黑的,鴛鴦鍋里不斷地飄出惹人食指大動的誘人香味兒。
秦二叔干咳一聲,在黑暗里,他訕訕地摸了摸鼻子,“寶兒?”
秦卿“嗯”了一聲。
秦二叔又咳了一聲,摸著黑看向秦淮山:“咳,咱家好像有點不地道。”
但一聽這語氣,就是在憋著笑。
秦淮山眼底也涌出幾分笑意:“確實是連累尹廠長了。”
聽說尹廠長從前在部隊是干文職工作的,是后勤的指導員,轉業后才來到春城煉鋼廠。
秦卿正心虛呢,這停電的罪魁禍首是她沒錯了。
剛剛看見屋里有插座,她就直接臉上了電磁爐,忘記拿小型太陽能的發電機出來,這不,火鍋吃了一半,咔嚓一下,停電了。
還叫人家尹廠長背了鍋。
秦卿慘慘地捂住了小臉兒。
真是對不住人家了。
不久,尹廠長一通安撫,頭皮發麻地應下,明天請維修工人過來修電路,大伙兒這才散開。
他忙了一整天,正值饑腸轆轆,回家前聞見一股濃香的味道,說不出是辛辣還是怎樣,反正挺饞人的,像是從他隔壁傳來的。
但隔壁沒人啊,從前那位老副廠長身體不好,早就搬走了,去京城那邊治療了。
隔壁早就空下來了,難不成他溫錯了?
按了按隱隱作痛的胃,一進門,滿室冷清,家里空空蕩蕩的。
他不禁想著,或許自己真該找個媳婦了,好歹都三十來歲了,但是……哎!
尹廠長搖了搖頭。
這時,“叩叩叩。”
敲門聲響起。
尹廠長脫下那件軍大衣外套,點了一根蠟燭照亮,出來時就看見一個有點眼熟的男人,對方個頭可真高,后頭還跟著一個文質彬彬的年輕人,另外是倆孩子。
“你們是?”
“尹文池同志,我是秦淮山。”
尹文池一聽,突然一愣:“秦淮山?等等,我知道你,我退伍前見過你,那年京城那邊舉辦新兵特訓營,你拿了個頭彩,是你?”
尹文池又想起老領導之前和他通話聯絡,說要給他派個好幫手,對方也曾提過秦淮山,他頓時又笑了。
啪地一聲,敬了個禮,秦淮山也腰桿筆直地回了一個禮。
二人一笑,就這么一照面,奠定了日后幾十年的風雨輝煌,直至位高權重,久居高位,依然惺惺相惜。
不過這會兒,秦二叔站在秦淮山身后,摸摸地捧出一大碗冬瓜排骨面。
“尹廠長……咳,”秦二叔憋不住想笑,不過明面上一副斯斯文文的模樣,“之前聽說你剛開完會回來,估計還沒吃,于是送點東西過來,別嫌棄。”
“不嫌棄不嫌棄,來來來,快請進。”
客廳里有沙發椅子,尹廠長抄起筷子捧著碗就吃上了,沒跟他們客氣,主要忙了一整天,胃都餓疼了,是真的餓得太狠了。
而秦家這邊見他這樣,秦卿垂著小腦袋,但心里總算是愧疚少了點兒。
不然……咳,不提也罷,她小臉兒也是挺尷尬。
第二天,秦卿是在她爸懷里醒來的,不過秦淮山一早起來就立即出去跑了一圈兒。
他跑得挺慢的,哪怕如今已經能站起身正常活動,不用再像以前那樣困在輪椅上,但到底是體質比不上正常人,還得再養養。
正好隔壁尹文池出來跑圈兒,于是倆人湊成了一對,跑了一路也聊了一路。
回來時,秦淮山邀請尹文池來家里吃飯。
尹文池笑:“我還真是走運了,正好,我不會做飯,就厚著臉皮叨擾了。”
早飯自然是秦卿從空間里拿出來的。
包子油條,豆漿豆腐腦,還有大米清粥和涼拌小菜。
這叫尹文池看得一陣吃驚,不禁看了看秦二叔:“老秦,你二弟這手藝不錯啊。”
畢竟除了秦二叔,就只有倆孩子,他想當然地認為這肯定是秦二叔做的。
秦二叔咳了一聲,默默轉身,“在外頭買的,平時在家都是我媳婦或者我弟妹他們做飯。”
于是尹文池不問了。
接下來秦淮山和尹文池出門,一忙就是好幾天,上任副廠長留下不少工作,這陣子尹文池忙得腳打后腦勺,累成狗一樣,也和這有很大關系。
而也是因這,往往秦卿醒來時,她爸已經出門了,而晚上等她睡著后,秦淮山才從外面回來。
父女倆同住一個屋檐下,愣是幾天沒有見過面。
但秦卿很懂事,沒吵著要爸爸,而是整天和大哥哥秦詔安待在一起,倆孩子一起寫出發之前徐老爺子布置的功課,甚至捧著書本一起讀書。
不過,她難免會想家里那些人。
想爺爺,奶奶,還有三叔四叔嬸嬸們,還有小二詔平那些哥哥們,甚至還想小姑。
這天下午,秦卿抿了抿小嘴兒,見外頭天氣陰了下來,心想家里的靈泉水估計快喝沒了,也不知爺爺奶奶他們怎么樣了。
就在這時,那看門的老大爺過來了,老大爺最近和秦卿混熟了,一見面就笑呵呵地招呼:“小寶兒,你家來人了,你爺你奶他們過來了。”
“咦?真的嗎?”
眼光一亮,她立時大叫:“大哥哥,大哥哥!爺爺奶奶他們過來啦,走,走,走,快走!”
拖著秦詔安的手,秦卿小臉兒興高采烈地往外跑。
三月,初春。
陰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著沉重的壓抑,仿佛有人將墨水潑灑在了宣紙上,墨浸了蒼穹,暈染出云層。
云層疊嶂,彼此交融,彌散出一道道緋紅色的閃電,伴隨著隆隆的雷聲。
好似神靈低吼,在人間回蕩。
大地朦朧,有一座廢墟的城池,在昏紅的血雨里沉默,毫無生氣。
城內斷壁殘垣,萬物枯敗,隨處可見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體、碎肉,仿佛破碎的秋葉,無聲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頭,如今一片蕭瑟。
曾經人來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無喧鬧。
只剩下與碎肉、塵土、紙張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觸目驚心。
不遠,一輛殘缺的馬車,深陷在泥濘中,滿是哀落,唯有車轅上一個被遺棄的兔子玩偶,掛在上面,隨風飄搖。
白色的絨毛早已浸成了濕紅,充滿了陰森詭異。
渾濁的雙瞳,似乎殘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著前方斑駁的石塊。
那里,趴著一道身影。
這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衣著殘破,滿是污垢,腰部綁著一個破損的皮袋。
少年瞇著眼睛,一動不動,刺骨的寒從四方透過他破舊的外衣,襲遍全身,漸漸帶走他的體溫。
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愛閱app免費看最新內容可即便雨水落在臉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鷹隼般冷冷的盯著遠處。
順著他目光望去,距離他七八丈遠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禿鷲,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時而機警的觀察四周。
似乎在這危險的廢墟中,半點風吹草動,它就會瞬間騰空。
良久之后,機會到來,貪婪的禿鷲終于將它的頭,完全沒入野狗的腹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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