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婚蜜愛:八零老公寵上癮

第164章 這兩人就是她的噩夢

第164章這兩人就是她的噩夢第164章這兩人就是她的噩夢(1/2)

耳朵里聽到的心跳聲越發紊亂,燥烈得仿若要跳出胸膛一般。

許安諾有些詫異地抬頭看向傅承安,“阿承,你的心跳忽然好快。”

“嗯。”傅承安低低的嗯了一聲,盯著許安諾的眼神沉黯得讓她看不懂。

“怎么忽然心跳這么快?不會是有什么問題吧?我來給你看看。”許安諾下意識地擰眉,要給傅承安把脈。

剛剛還覺得傅承安傻的她,這會兒自己也在犯傻了。

傅承安人往下一滑,躺在床上,長臂一伸,將她抱在懷里。

“沒事兒,就是情緒激動了些,所以跳得快了,你別擔心,睡吧。”傅承安聲音低沉地說。

心里想要她的欲望正在瘋狂叫囂,如果不是理智足夠強大,傅承安都要失控了。

“那你現在還會不自信嗎?還會不確定嗎?還會覺得我隨時可能會離開你嗎?”許安諾趴在他的懷里三連問。

“不會。”傅承安低聲說。

就算會,他也會好好藏起來,不讓她知道。

“那我睡了,這幾天都沒睡好,困。”

許安諾打了個呵欠,在他的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閉上眼睛,沒多久就呼吸平穩的睡了過去。

傅承安垂眸看著她安靜的睡顏,眼中的笑意濃烈了不少。

如今有她陪伴在身邊的日子,儼然成了過往期盼過的美夢成真,美好得讓他都擔心不真實。

幸好懷抱她的感覺如此真實,才能讓他撫平心中的焦躁,心緒變得平緩不少。

傅承安想著,便也閉上眼睛漸漸陷入了睡眠狀態。

許安諾和傅承安是睡得又好又香了。

可半夜還在鉆狗洞的秦荷花和歐陽清荷的心情就很不美好了。

秦荷花身材相對瘦小,倒是很容易就鉆出去了。

可歐陽清荷就沒秦荷花那么順利了。

歐陽清荷比秦荷花高一些,屁股也大一些,整體身量比秦荷花豐韻不少,往外鉆的時候上半身面前擠出去了,可屁股就卡在了狗洞里出不去。

她被卡得難受極了,偏偏出不去又退不回去,進退兩難的,差點給歐陽清荷氣死。

“秦荷花你快點拉我一把啊,我快痛死了。”歐陽清荷只覺得狗洞的洞口卡得她屁股疼得要爆炸了。

“好,那你忍忍,我用力拉一下試試。”秦荷花忙道。

她先前沒敢用力,怕弄疼歐陽清荷,但眼下聽到歐陽清荷自己愿意讓她用力拉,趕忙用力一拉。

這一把用力,歐陽清荷是勉強被拉出來了。

可是伴隨著咔擦一聲脆響過后,歐陽清荷的慘叫聲也跟著響起。

“啊啊啊……疼……疼死了,手斷了,啊……”歐陽清荷慘叫不已。

秦荷花把歐陽清荷拉出來之后,自己也摔了個屁股蹲,疼得都要炸裂了。

聽到歐陽清荷的叫聲,趕忙爬起來去拉她。

“清荷,快別叫了,再叫要把衛兵給叫過來了,快別叫了。”秦荷花緊張地伸手捂住歐陽清荷的嘴巴。

為求邋遢的真實性,歐陽清荷非但沒讓秦荷花洗澡,連手都沒讓秦荷花洗。

于是,當秦荷花用滿是酸臭汗味的手捂在歐陽清荷的嘴巴上時,歐陽清荷被惡心得干嘔不止。

歐陽清荷伸手想要將秦荷花的手給扒拉下來。

可她右手被秦荷花拉脫臼了,使不上勁兒,秦荷花的力氣又大,歐陽清荷左手的力氣根本不夠扒拉下秦荷花的手來。

第164章這兩人就是她的噩夢第164章這兩人就是她的噩夢(2/2)

于是奮力抗爭無果的歐陽清荷兩眼一翻,直接被氣暈了過去。

暈倒之前,歐陽清荷腦子里唯一的念頭就是:她當初怎么就腦抽地想到把秦荷花弄到京城來,竟相信秦荷花能把許安諾給弄走呢?

這個秦荷花來到京城之后,真是一點用處也沒有,根本什么忙也沒幫上。

不,她也是幫了忙的,幫的倒忙!

歐陽清荷的昏迷將秦荷花嚇得夠嗆。

又見不遠處有手電筒的燈光掃來掃去,朝著這邊而來,秦荷花嚇得背起歐陽清荷就跑。

兩個保安來到秦荷花和歐陽清荷剛剛所在的地方,沒看到人,互相說了一聲,便離開了。

歐陽清荷是在一片腐朽的味道中醒過來的。

她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垃圾堆,腦袋一歪便趴在旁邊吐了起來。

“嘔,嘔……”

秦荷花聽到動靜,趕忙扭頭看向歐陽清荷。

“清荷你醒啦?你現在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秦荷花忙問。

秦荷花湊過來,歐陽清荷感覺更難受了,一股酸臭味越發濃烈。

歐陽清荷吐得要命。

她知道不能這么下去了,不然她得吐死。

歐陽清荷趕忙用盡全力撐起身子,扶著墻壁,跌跌撞撞的朝著巷子外面跑去。

秦荷花趕忙跟在她的身后追著。

“清荷你手受傷了,昏迷又剛醒,你別亂跑啊,萬一在磕著碰著了,那不得更痛?”

歐陽清荷一跑動,屁股也鉆心的疼,加上手也特別疼,心里還反胃難受著。

此時的歐陽清荷人都快炸了。

自從來到京城之后,她過的一直都算是很好很好的日子。

可是許安諾的出現卻打破了她的平靜生活。

秦荷花到來之后,更是成了害她受傷的罪魁禍首。

歐陽清荷跌跌撞撞地離開了巷子,感受到新鮮的空氣灌入鼻間才算是活了過來。

秦荷花追出來,四周漆黑,只有不遠處的路燈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清荷,你……”

“你閉嘴,我不想聽你說話。”歐陽清荷惡狠狠地瞪她:“先送我去醫院。”

秦荷花有些怕她,聞言只能趕忙哦了一聲。

兩人的身影這才消失在了夜色之下。

第二天中午,許安諾從傅承安的口中收到消息,得知秦荷花被當成盲流送上了回小溪村的火車時,還有些不可置信。

“被當成盲流送回去了?是誰這么好心舉報的她?”許安諾詫異地問。

這年頭的盲流是指沒有正經介紹信的,不是當地戶口的非正式的外來人員。

這兩年查管得比早先幾年還寬松些了,再往前那十年,查得那才叫一個嚴,基本上天天都在各個車站那里抓。

而這幾年,只要不是被人特意舉報,基本上是不會被警察給押送回戶口所在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