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1章不會為一個男人搭上性命第591章不會為一個男人搭上性命(1/2)
吳官燕心里清楚,早在她一步走錯的那一刻開始,她和傅承安就已經漸行漸遠了,他們的立場也注定對立,真要揭露,必定是不死不休的。
可哪怕已經做了這么多年的心理建設和準備,真正到了這一天,她還是覺得她沒有準備好。
心里涌上的難過鋪天蓋地,仿佛要將她給淹沒似的。
那畢竟是她求而不得的男人啊。
進入這個組織的時間越久,她就越是清楚,這個組織的人有多可怕,多極端。
一旦確定是傅承安對兩個駐點下的手,周士勛這邊一定會派人刺殺傅承安,不死不休的。
如果他雙腿尚且健全的話,他那么厲害,還能有規避風險的能力,可如今他雙腿已廢,光靠著旁人的保護……
“怎么?擔心他?”周士勛垂眸看她,輕笑著問。
吳官燕收斂情緒,當即搖頭:“怎么可能?我們立場不同,不是他死就是我們死,只能二選一的情況,我自然是選我們活的。”
她是叛徒,又不是臥底,她如果被抓到,就她這些年做的事情,必定是要判死刑的,她可沒那么想不開,因為一個男人就把命給搭上。
哪怕她很喜歡這個男人,很舍不得他,也不會。
更別說,這個男人還不喜歡她。
“你能這樣想就好。”周士勛淡淡道:“你還記得當初結婚之前,我答應你的事情么?”
“什么?”吳官燕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我們結婚之前,你提了個條件,要我幫你把傅承安給抓了,做你的禁臠,怎么,現在不要了?”
吳官燕聞言眼底閃過一絲精光:“你有辦法了?”
周士勛淡淡道:“時機合適,就幫你圓這個夢,不過有些事情需要你配合。”
“好。”吳官燕毫不猶豫地答應。
周士勛見狀嘴角劃過一絲諷刺,沒再說什么。
雖說他和吳官燕是夫妻,兩人也保持著正常的夫妻關系,但周士勛對吳官燕并沒有什么非要占有的情緒。
吳官燕于他而言,是合作伙伴,是床伴,卻并非靈魂伴侶。
所以吳官燕和別的男人有什么身體上的關系,他也無所謂,只要做好措施,不要沾染一些臟病回來,他就能接受。
當然,如果吳官燕和太多的男人有了關系的話,他也是會嫌棄她臟的。
所以兩人在男女關系上,還是會比較注意的,至少找床伴的話,都會找背景干凈,身體干凈的人。
周士勛雖然討厭傅承安,但是對傅承安是個干凈的男人這事兒,他是認可的。
就傅承安那冰山,在結婚之前,可沒聽說過他身邊有什么女人。
周士勛和吳官燕在談論傅承安,而此時的傅承安卻是陪著吳余安諾回了大院。
本來傅承安是帶著吳余安諾他們去的醫院的。
不過到了醫院之后,吳余安諾讓他安排人把吳學義給送到醫院里之后,就讓他驅車帶著她們回了大院。
胡月雅的病,醫院的醫生根本沒辦法。
就算把胡月雅送到醫院去,也沒人能治。
第591章不會為一個男人搭上性命第591章不會為一個男人搭上性命(2/2)
能治胡月雅的,只有吳余安諾。
吳余安諾給胡月雅救治的話,用的是中醫的手段,如今再加上醫道一途的法子,根本就用不著去醫院,回大院反倒更加方便。
于是,可憐的吳學義被丟到醫院之后,壓根沒人看護。
還是傅承安在走之前,讓醫院的醫護人員聯系了吳家的人,這才在他動完手術之后,有人出現在了他的病房內。
“他傷勢如何?”崔金玉問醫生。
“傷得挺重的,臉上倒還好,都是些皮外傷,就是看著恐怖。”
“但五臟六腑都受到了損傷,有出血癥狀,暫時已經處理好了。”
“一只手脫臼了,一條腿骨裂加脫臼,都已經接好了,但這傷勢恐怕得臥床幾個月靜養才行。”醫生說。
崔金玉聞言有些驚訝:“傷得這么重?誰傷的?送他來的人是誰?”
醫生道:“不清楚,病人被送到醫院,對方辦了入住,留了電話之后就離開了,也沒留下姓名,所以我們也不清楚。”
對方把人送到醫院來,辦了入住,手續是齊全的,住院費也先交了,他們也就沒有多問。
崔金玉聞言皺了皺眉,又問:“那他什么時候能醒?”
既然無法從醫生的口中得知更加具體的消息,那就只能指望吳學義了。
他為什么受傷,為什么傷得這么重,也只有吳學義自己才能給出確切的答案了。
不過崔金玉覺得吳學義受傷肯定和吳余昶鷺脫不了干系。
畢竟今天是吳余昶鷺和吳余安諾的認親宴,吳學義是去參加宴會了的,忽然就被送來醫院了,真要說和他們沒關系,她還不信呢。
“這個說不好,他傷得很重,明天能醒就算好的,如果醒不過來的話,看看他三天之內能不能蘇醒吧。”醫生想了想,說。
崔金玉皺了皺眉,想發作,又覺得沒道理。
主要這個醫院并不是那種籍籍無名的小診所,而是有名的大醫院,她不能直接指責醫院醫生的醫術不好,說人家沒本事。
真鬧騰大了,將來她若是有求于人,那可就麻煩了。
醫生可是事關生死的,崔金玉這樣的人是絕對不會去得罪的。
醫生走后,崔金玉就坐在病房里百無聊賴的等著。
沒過多久,吳官燕便趕了過來。
崔金玉看了一眼吳官燕的身后,沒看到周士勛。
她不動聲色地道:“士勛不是回京了么?怎么沒跟你一起過來?”
“他臨時有事耽擱了,來不了。”吳官燕道:“而且我爸他不是在昏迷么,他過來也沒用,等我爸醒了,再讓他來看他。”
崔金玉蹙了蹙眉,道:“自己的老岳丈住院了他都不來守著,這說得過去?”
人病了,在病房里守著才能夠體現出心意和情意來,哪怕對方還在昏迷,也不妨礙其醒來之后知道陪護人的用心。
周士勛不來,分明就是沒將吳學義放在眼中,沒將他當成父親。
“你今年往京城跑的次數比往年多,你跟士勛之間是不是鬧了什么矛盾,出了什么問題了?”崔金玉想到蔣晚吟的話,又問。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