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婚蜜愛:八零老公寵上癮

第623章 我還能活多久?

第623章我還能活多久?第623章我還能活多久?(1/2)

吳余安諾沒有等太久,就看到床上的曾老緩緩睜開了眼睛。

他眼珠轉動,視線緩緩落在吳余安諾的身上。

明明曾老沒有開口說話,眼神也不算犀利,躺在床上的老人家甚至是瘦弱的。

可當他的目光落在吳余安諾身上時,卻給她帶來了一種莫大的威壓。

“曾老,您醒啦,我先扶您起來。”吳余安諾鎮定的開口。

說話間,吳余安諾主動上前去攙扶曾老起來。

她往床頭放了枕頭給曾老靠著,這才扶著老人家靠著枕頭坐好。

“您老現在覺得怎么樣?還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吳余安諾輕聲問著。

雖說她把脈過后,已經確定誘發老人家器官衰竭的因素已經被她解決掉了。

但老人家身體退化,身體素質變差,身體感受變得明顯卻是無法改變的事實,至少不是短時間內能夠瞬間消失的感受。

“小同志你是大夫?是你救了我?”曾老不答反問。

雖然吳余安諾是個年輕的小姑娘,但曾老絲毫沒有瞧不起的意思,目光平和的問她。

“是的曾老,我也是受人之托,臨時被喊過來的,對您此前的身體情況并不清楚,只能按照您如今的身體情況來判斷。”

“所以您要是覺得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及時告訴我,我好調整一下治療方案。”吳余安諾回。

“除了感覺身體虛弱些,沒什么勁兒,其他沒什么感覺。”曾老仔細感受了一下,輕聲回應。

吳余安諾心下微微松了口氣,道:“那就好。”

“您的身體感覺虛弱,是因為這次身體的突發狀況導致的,休息一下就會覺得好一些。”

“等回頭,我調配一個療程的藥劑給您服用,再開一副食療的方子,另外把我自家泡的人參酒給您一小罐,您堅持喝上一陣,身體情況就會好轉的!”

“有人參酒喝?這生病了還有這好事兒?那我可真是要謝謝小同志了。”曾老聞言頓時眼前一亮,笑呵呵的開口。

吳余安諾眨了眨眼,“您……好酒?”

曾老年紀大了,身上也有很多戰場上留下來的暗傷,舊疾,如果按照養身的角度來看,肯定是不能喝酒的。

所以如果他老人家好酒卻被禁酒,聽到能喝酒,會這么興奮也是正常的。

“那可不,老頭我年輕的時候就愛喝個一兩口。尤其是打仗之前,必須喝一口。”

“那會兒子,腦袋都是別再褲腰帶上的,一出門打仗,可能就回不來了。”

“按照條例,戰時肯定是不能喝酒的。我當時年輕啊,又是個刺頭,就想著我要是不喝上一口,死在戰場上了,那不是很虧?”

“所以每次上戰場之前,就悄悄的抿上一口。”

“就一小口……”曾老說著,還給吳余安諾比劃一下,表示他真的就抿一小口,只把嘴唇沾濕一下那種量。

說著他又接著道:“那一點點的量,我就過過嘴癮,壓根不會醉。喝下去之后,我再漱個口,就啥味兒都沒了,壓根沒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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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老說著,面上還帶著些笑意,顯然,年輕時的事情,便是如今回憶起來,也依舊覺得珍惜。

“別看我就喝那一點,那上戰場的時候可帶勁兒了,殺鬼子都比別人多殺幾個。”

“后來吧,因為我鬼子殺得多,又比別人有沖勁兒,不怕死,然后就被上面領導看上了,提拔了干部。”

“我是個粗人,雖然不喜歡文化人那一套,可這當干部就要有當干部的樣兒,我一當干部的,總不能在戰前再偷偷喝一口酒提神壯膽吧?”

“那要是叫人知道了,既是違反紀律的事兒,也是惹人笑話的事兒,這干部還怎么當啊?”

“沒得法啊,我只能忍了,然后這個小習慣就這么改了。”

“后來啊,身上的傷太多了,這身子骨也不好,年紀也大了,這酒啊也就被控制著了,非不讓我喝,你說說,他們這是不是欺負人嘛?”

曾老說著,一臉委屈。

吳余安諾知道,曾老這是在鬼門關走了一圈,心神還不穩,加上她是個陌生人,才會讓他放下架子,生出傾訴的欲望。

她笑著道:“是挺欺負人的,不過讓您禁酒肯定是為了您的身體好,您就別生氣了。”

“我泡的人參酒您可以放心喝,不過也不能貪杯,我會給您配好杯子,您到時候就每天照著那個小杯子喝一小杯。”

“啊?才一小杯啊?那杯子多小?”曾老一臉失望的樣子。

真要論起來小杯子,多小的都有,曾老就怕吳余安諾給配一個一口都咪不到的小杯子,那他才是要哭了。

那種迷你杯,怕是還沒他以前戰前偷摸甜嘴的量多。

吳余安諾看著曾老的模樣,不由得失笑:“您啊,可就知足吧,我好歹還讓您喝人參酒調理身體,雖然每天的量不會多大,但至少是長期的呀。”

“要是換了別人,沒有這種上了年份的好東西,那您可是連酒味兒都嘗不到的。”

曾老一聽,覺得也對,頓時就樂呵呵地笑了。

“那我能遇到小同志,可真是我的福氣。”曾老說著,問她:“說了這么久,還不知道小同志你叫什么呢?”

“我姓吳余,叫吳余安諾,您老喊我安諾就好。”

“咦?你就是吳余那小子找回來的寶貝閨女兒啊!”曾老聞言頓時笑了。

他笑瞇瞇的打量了吳余安諾一番,道:“吳余小子只說他把失散在外的姑娘給找回來了,倒是沒告訴我,他的姑娘這么有本事,醫術這樣好。”

吳余安諾一聽就明白,曾老跟她爸的關系應該挺好的。

不過她那天在宴會上并沒有看見曾老。

想想也是,曾老什么身份的人啊,又上了年紀,那樣的場合,肯定是不會去的。

估計是派了家中的晚輩去參加宴會,她不知道罷了。

“您老過獎了。”吳余安諾笑了笑,說。

曾老笑過之后,道:“安諾丫頭,來,給老頭說說我這身子是怎么回事兒?今天怎么忽然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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