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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
陸遠悠悠醒來!
一覺之間,龍精虎猛!
看著身側唐瑛,不由心神一顫!
美人如玉,嬌軀婀娜!
與之前和他一起做肥羊時,一般姿態!
只是帳中,卻沒了大喬身影!
陸遠隨手一拍,笑吟吟道:“別裝睡了,瑩兒呢?”
“誰裝睡了,人家睡得正香!”
唐瑛嬌軀一顫,美眸半瞇:“你之前亂抓,瑩兒都看出來了!我這次又沒犯軍法,你干嘛還要亂拍!”
她一臉嬌嗔,自己悄悄揉了揉,俏生生道:“瑩兒是軍醫,夜里要檢查戰馬!我也還得接著睡覺,你別總是動手動腳!”
陸遠稍稍思忖,心頭了然!
看了看唐瑛,卻不由忍俊不禁!
這頭大白羊,因為瑩兒到來,明顯拘謹了!
“你還裝睡什么,我們的衣服呢!”
陸遠大手輕揉,有意刺激,笑瞇瞇道:“你要是真睡著了,哪有這么老實!說我動手動腳,你還不是一樣,總是稀里糊涂亂來!”
世上本無淑女,舔狗多了,淑女也就多了!
陸遠這樣的老卒,自然不會如此作為!
率性之中,反而能得見人倫本心!
“你別亂揉,我就是學你,才養出了那個壞習慣!”
唐瑛忍不住輕哼,風情無限:“衣服幫你洗了,現在應該已經干了!瑩兒還在外面,你趕緊去看看她吧!”
她心頭尷尬,這個混蛋,知道什么都總要說出來!
尤其現在大喬到來,她在此處,就更是難堪!
好似小偷入室行竊,恰巧遇到了正主!
“治病救人,這是瑩兒夙愿,不必前去打擾!”
陸遠呵呵一笑:“她此刻在外面,是以神醫身份,備受尊崇!我若是去了,她就只是揚州刺史的夫人,雖然同樣可以為人敬重,卻不是她心中所愿,如此反而不美!”
他了解大喬的心思,也沒想過要前去多事!
反正大喬有親衛隨行保護,總不至于危險!
而且他對大喬另有計劃,也不急于一時!
“你還能這么細心?那你為何就不能對我好點!”
唐瑛美眸一瞟,不勝嬌羞:“你之前亂動的地方,都讓瑩兒看出來了!夜里明明都睡著了,你卻還要亂吃!瑩兒雖然假裝熟睡,但肯定什么都聽到了!”
她想著之前,陸遠當著大喬的面胡來,更是羞不可耐!
“這不是喜歡你嗎,你害羞什么!”
陸遠不以為意:“之前在陸府時,你哼哼唧唧,早就被人聽到了!反正都是心知肚明之事,現在又何必介意!”
他橫抱唐瑛,長身而起!
聽著帳外動靜,不禁心頭疑惑!
陳群應該今夜到來,怎么現在還毫無動靜!
自己還有大多計劃,正等著與陳群商量呢!
大軍也需要了解一些揚州詳情,才方便在此處動作!
只不過他剛取過兩人衣衫,卻不由又是一怔!
這種味道……
“這是以交州香料制作的皂莢,洗衣時就是如此清香!”
唐瑛明眸撲閃,嬌滴滴道:“你如今已得交州,有這么多香料在此,予取予奪,何必流露如此神色,大驚小怪,平白丟了顏面!”
陸遠呆滯一瞬:“你們已經會做香皂了?”
他遲疑一下,想起他揚州皂莢,才再次問道:“你們用這個洗衣時,可比皂莢更能去除污漬?”
“什么香皂?”
唐瑛目露疑惑,遲疑道:“交州皂莢能夠讓衣物清香,叫做香皂倒也貼切!不過皂莢就是皂莢,哪來什么區別!”
陸遠心頭一亮,香皂……
自己怎么把此事忘了!
之前自己衣著華貴,卻被時刻提醒,揚州沒錢!
這也是他揚州實情,包括自己的陸府,始終窘迫困頓!
現在饅頭已經不能賺錢,白糖和宣紙這些高貴玩意,也都與民生關系不大!
反而香皂這樣的普通物資,看似低端,卻人人可用,利潤巨大!
既能使百姓便利,還能使自己收益!
正是兩全其美的大生意!
如今雖然陳群未到,大軍不宜亂動,但其它事卻并不妨礙!
而且自己基于交州太大,又地廣人稀,難以管理!
已經下了軍令,將交州百姓,都先匯聚南海!
這樣既有利于自己掌控交州,也方便自己的后續計劃!
移民實邊!
但交州其余各郡荒置的土地,如此多的民力和物資,卻絕不能浪費!
否則天予不取,那就太過分了!
這種情況,正是自己生產香皂的大好時機!
陸遠想著這些,不禁心馳神往,大步走向桌案!
“將軍,你為何說起皂莢,就這么大反應……”
唐瑛卻嬌嗔一聲,俏臉通紅,小手悄悄探下,羞答答道:“你先讓我穿上衣服,不然你一直敲來敲去,我會有些不舒服……”
陸遠身子一麻,不禁悶哼一聲:“你先別鬧,趕緊把手拿開!這樣和用嘴差不多,總讓我走神……”
他徑自在坐榻上落坐,想著香皂的制作方法!
雖然不學無術,但用了幾十年的軍用香皂,還依稀記得上面寫的堿和油脂!
制作堿水是野戰部隊的常規技能,用于野外解毒!
無非草木灰過濾加水,很是簡單!
而油脂則是現成的技術,現在大漢的富戶們都會熬煉豬油!
甚至此時的沿海地域,還經常會有一些擱淺的鯨類大魚!
有了堿水和油脂,剩下的就可以交給左慈和馬鈞了!
陸遠念及此處,迅速取來紙筆!
勾勾畫畫,寫出了一步步細節!
“將軍,你這是要制作何物?”
唐瑛套好衣裙,又幫陸遠穿上外衫,這才看著紙張稍稍疑惑,俏生生道:“你不是說,早晚要把那些害人的巫醫,都抓起來定罪嗎!怎么自己還弄這些奇技淫巧之物!”
她看到草木灰,自然而然,想起了民間巫醫的符紙治病!
甚至之前黃巾起義的張角,以及當下五斗米教的張魯!
都是一脈相承,先說著心誠則靈,之后以符紙給百姓治病!
總有些可以不治而愈的病癥,會讓百姓覺得符紙有效!
至于那些被治死了的,自然是心不誠,以至于符紙不靈!
反正死人不會開口辯駁!
“腰纏十萬貫,騎鶴回揚州!”
陸遠緊了緊懷中嬌軀,悠悠笑道:“過上幾日,你就知道了!到時還得看看你這小腰,能不能纏得住十萬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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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著香皂取代皂莢,百姓便利,自己收益,心中不由更是熱切!
更何況自己已經拿下了交州,擺脫了揚州的難民困局!
徹底解決了后顧之憂,完成了兩翼沿海的戰略布局!
正該再進一步,參與中原角逐!
而且古來將相,多有大智慧者!
曾經有人能以茶葉,作為對付草原的戰略物資!
甚至在相當長一段時間里,狠狠地拿捏著突厥!
茶葉的戰略奇效,他可以效仿!
不會再讓那個砍了兄弟,屠了子侄,囚了老爹,搶了嫂子弟妹和兒媳的混賬攪局!
那么香皂呢,又該如何利用!
陸遠心急火燎,只想等陳群快些到來!
“這是騎馬,不是騎鶴!”
唐瑛嬌軀綿軟,一臉羞澀:“我現在還不想騎馬,而且就算以后想了,你也得規矩一些!喂你吃哪個,你就得吃哪個,不能自己亂吃,也不能自己亂揉,更不能自己亂抓!”
陸遠呆了呆,稍稍思忖,探手伸進美人衣裙!
一路向上,看著唐瑛臉色,輕輕撫了撫!
唐瑛俏臉一燙,看了看自己胸口,咬著陸遠耳朵低語:“不能總吃一個,否則會被人看出異常……”
陸遠嘿嘿一笑,大手輕劃到了下面,輕輕揉了揉!
唐瑛神色局促,怯生生低語:“不能總是一個方向,否則也會被人看出來……”
陸遠忍著笑意,大手又到了后面,輕輕捏了捏!
唐瑛一聲嚶嚀,風情無限:“我在上面騎馬時,你只要托住我就行,不能用力!就算我有時胡言亂語,你也不能當真……”
陸遠搖頭失笑:“你總是那么瘋,我哪能分清你什么時候胡言亂語,什么時候真心實意!”
他理著唐瑛裙擺上的褶皺,卻忽然又是一怔!
團扇和折扇之間,豈不就是差這一折嗎!
文人有了折扇,擺弄起來,那才是瀟灑風流啊!
這群混蛋一身倜儻,要的豈不就是這一番風度!
以宣紙的柔韌,稍微加工,就足以承擔折扇的折疊要求!
折扇上再題幾幅文筆字畫,就又是一番意境了!
不過大漢的隸書和篆書,哪有后世的簡體楷書方便!
畢竟后世的文字簡化,那是多少人嘔心瀝血之作!
就是為了文字便于傳播,發揮文字最樸實的意義!
否則文字越是復雜,越不利于文化普及!
至于什么各種書法,都是高雅文人吃飽了撐得!
當下的大漢百姓,首需饅頭,其次就是簡單識字!
生存艱難,民智未開之際,跟什么書法,毫無關系!
這和后世的掃盲運動一個道理!
讓百姓識字明理,才能明白是非對錯,分清政策好壞!
而文字掃盲,有了宣旨作為承載,豈能沒有新筆書寫!
斥候軍為了方便,常用木炭做記號,雖然粗糙。
但如果用鉛筆的方式,制作成炭筆呢!
就算不如鉛筆,也要比毛筆便利得多!
起碼百姓們讀書識字,書寫傳播的成本大大降低!
這是陳群矢志忙碌的事務,也同樣是自己的當務之急!
天下百姓總該明白,揚州大軍正是為了他們的立場而戰!
陸遠思緒只是一瞬,唐瑛卻覺得自己快被那熾熱眸光融化了!
“將軍,你別這樣一直盯著看……”
唐瑛粉黛嬌羞,輕輕拉下衣裙,咬著紅唇羞不可耐:“你就算是想要了,也不能始終這樣,讓我難堪……我們的規矩得加上一條,不許亂看……”
她抿著紅唇,眸光撲閃,不時盯著水鐘,很是拘謹!
“我剛才走神了,不過的確好看……”
陸遠嘿嘿一笑:“我先給你做個寶貝,之后還要好好看看……”
他迅速將毛筆的另一端燒成炭狀,取過紙張,隨意在上面書寫了一行大字!
之后來回折疊,又把細竹搭在紙張兩邊,以蜜水粘合,烤干!
一把簡易折扇,就此完成!
陸遠隨手一甩,折扇展開,看著唐瑛樂呵呵道:“怎么樣?”
“此詩……是送我的?”
唐瑛小心翼翼接過折扇,看著上面筆跡,神色詫異:“此物……很是新奇,可是這句……天下英雄誰敵手,這與我何干!”
她心頭疑惑,這混蛋說著送自己寶貝。
寶貝倒是機巧,筆跡也頗為干練……
只是干嘛加上這么一句詩句,弄得不倫不類!
“這就是個例子,你沒發現這做出來很簡單嗎!”
陸遠稍稍尷尬,開口解釋:“我隨手一寫,到時再送你其它寶貝!這個叫折扇,就是個普通玩意,以后就隨便送人了!像陳群,郭嘉,荀彧他們這些人,肯定很喜歡!”
唐瑛怔了怔,明眸撲閃:“所以,你就想用這個普通玩意騙我,之后還想欺負我?要不是我認真一下,豈不讓你得逞了?”
她把玩折扇,稍稍沉吟,忽然探手敲了一下陸遠腦門!
陸遠呆了呆,摸著頭皮,遲疑一下:“你這是干嘛?”
“奇貨可居,你是不是蠢!”
唐瑛明媚一笑:“這樣的寶貝,你當然得送給蔡邕蔡大人!蔡家對你最大的幫助,就是這個你始終不愿理會的老大人!你從來沒想過,他的能量有多大!”
她心頭竊喜,這混蛋的腦門,只有老太守和婉兒能敲!
如今自己也敲過了,這混蛋果然沒發怒!
看來自己賭對了,這混蛋還算有良心!
陸遠卻是一臉無奈:“他每次見我,不昏迷就不錯了,能有什么幫忙的!”
“你就是不愿琢磨,難道偏得主動見他嗎!”
唐瑛明眸撲閃,嬌滴滴道:“你好好想想,如果報紙上說他支持交州之事,他會主動拆穿你嗎!你再想想,他在天下文人之中,是什么地位!”
她壯著膽子,又敲了一下陸遠腦門,嫵媚一笑:“文人們喜歡論資排輩,他比盧植還要高出一輩!當今天下,所有文人在他面前都抬不起頭!如果有他一言,你還用管文人輿論嗎!”
陸遠摸了摸腦門,古怪一笑:“我當然知道他的分量,但你竟然借著此事連續敲我兩次!第一次我已經假裝不知道了,你卻又來一次!你說我得怎么罰你!”
他緊了緊懷中嬌軀,打量一番,眸中略顯戲謔!
大事已定,天亮還早,好像沒什么其它耽擱了……
“你不能亂來!”
唐瑛心中一慌,悻悻低語:“你還沒送我寶貝,而且你還得等陳群商議要事,主要……瑩兒不知何時就會回來,到時你不好解釋……”
她身子愈發綿軟,語氣愈發無力……
呼吸粗重之間,也只能在心中埋怨。
這個混蛋,怎么總是這樣……
陸遠大手輕輕向懷中一攬,唐瑛當即嬌軀一繃!
“將軍,你還記得之前的規矩吧……”
“記得,我不動,讓你盡情騎馬……”
“可是,如果瑩兒回來了怎么辦?”
“一會兒就讓她哭,好讓你們有福同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