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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臺有人,會盡快回復!第211章醉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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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純潔
第211章醉意盎然
走近,劉思遠徹底看清楚了敞篷車里的人,還有副駕駛睡著的宣明玉。
對視著。
于薇并沒下車的意思,笑了笑道:“我以為你人在公安局,有事情我可以幫到你一點忙。看來你人緣太好了,根本用不著我。”
不等劉思遠接話。
于薇順手綁好了安全帶:“明玉開了一夜車,我先帶她回家休息。至于你,跟司徒靜好像還有很多話沒說完,我不打擾你們。”
說罷,點火松開了油門。
劉思遠追出去兩步,又停在了原地。
看著敞篷車漸行漸遠,轉彎消失不見。
他感覺于薇好像是誤會了什么,回憶著從公安局里出來后的細節,實在想不出她在誤會什么?
司徒靜眼神閃了閃,距離劉思遠一兩米處收回了眼神:“你們在鬧矛盾?”
劉思遠無心回應司徒靜,也無心去哄勸剛剛離開的于薇。
獨自走在路邊,忽略著車流行人,忽略著走到了哪。
驟然間,全世界似就剩下他自己,無礙于心。
他找到了剛退學之時的那種心情,熟悉的讓人恐慌。
喜怒哀樂仿佛全都暫時消失掉了。
他躲在自己的舒適圈許久,看了眼始終開車尾隨自己的司徒靜,拉開車門上了副駕。
“找個地方喝一點。”
司徒靜遲疑:“你身體……”
“早沒事了。”
“那你想吃什么。”
“都行,主要想喝酒。”
司徒靜道:“你不用去哄哄你媳婦?她應該是誤會了咱們倆的關系。”
劉思遠避而不談,只道:“這種私事你就別操心了。”
司徒靜緩緩呼吸:“現在恐怕很多飯店都還沒開始營業。這樣,去我酒吧,我讓人現在上班。”
劉思遠對去哪無所謂。
他屬于情緒牽連端太多,亂至已無法有效梳理。
鉑金酒吧,清吧,上午十點。
清清冷冷的環境,別無他人。桌上有點心,水果,以及酒。
劉思遠一杯威士忌下去,酒勁兒涌來的同時,煩惱神奇少了許多。
司徒靜目光復雜:“你這人心理承受能力比我想象的要差很多。多大點事啊,誰都不愿意看著它發生……我不懂,你上次在醫院都沒那么失態……”
劉思遠悶不作聲,又是一杯入腹。
適應著酒精,他眼神越過司徒靜定在了搖曳著的燈光上:“你怎么會認為我承受能力很強?”
“因為你看著是那種寧折不彎的個性。”
“是吧,我們一家人外表看著都這樣。特別是我姐,她表面上是最堅強的,永遠都特別讓人容易信賴,堅強,驕傲,自信……不抱怨,不訴苦,踏踏實實的努力。”
“我八歲的時候她十四歲,初中還沒畢業就開始照顧我,管著我。我學習不好,她幫我補習,監督我學習。我吃飯不行,只要她在家,飯桌上永遠都會有一道我喜歡吃的菜。她自己對物質沒有要求,卻不愿讓我在這方面差過同齡人……我爸每月會給她點生活費,她百分之九十用在了我身上。”
“柳冠云這種蠢壞蠢壞的類型,死多少都給我造不成太大沖擊。我怕會因為我,讓她生活上出現困擾,會影響她在那個家里的處境……”
“所以牽扯到秦家的事,我總是做的很小心翼翼,生怕自己會成為別人用來攻擊她的武器。拆遷會沒辦法么,當然有。只不過我想跟往常一樣按照自己的節奏去做,要錢,或者其它要求。能滿足的就滿足,不能滿足的盡量滿足。反正就剩下那一家,不出事就算順利。
“我忽略了你這人的個性,想都沒想過你瞞著我報警控制柳圓。我隱約感覺到柳冠云這人反常,大意的沒有提前調取他病歷……很多人安慰我說,這是老爺子得罪了人。他得罪是他的事,我的事我卻沒辦好……“
司徒靜道:“事兒可能不會有你想的那么糟糕。”
劉思遠搖頭:“糟糕透頂了,連官媒都在關注這件事,給出了定調。”
“對不起啊……”
“不用再跟我說對不起,我沒那么下作,非給自己找個替罪羊去疏解自身。我也沒你想的那么脆弱,就有時實在轉不過彎,懶得去思考。至于喝酒,是知道這種心情不喝會睡不著,備受煎熬。”
“我就說嘛,今兒這么反常。”
劉思遠支住了下巴,婉約燈光下的女人,說話格外的小心。
遠沒有往日自信,近日飛揚。
他不再扯新聞,思維近醉更跳脫。只限于表達能力,話漸漸地變少。
司徒靜又幫他添了些酒:“等下你萬一喝醉,準備去哪睡?”
“回……不,去酒店,來的路上不是有個酒店么!家里就一個常住的臥室,有客人在,沒我的地兒。”
“于薇車上那女孩是宣明玉吧,看著眼熟?”
“是她,宣文波的女兒,有名的網紅。”
“她跟于薇真的是姐妹關系?”
“親姐妹,同母異父。”
司徒靜舉杯,淺嘗輒止。見他說話敷衍,自也緩緩無聲。
音樂聲飄揚,時間無形。
對坐,一桌之距。
司徒靜卻無論如何都不敢輕易的靠近,她知道他還沒醉,或者說很清醒的醉了。
十點到下午三點。
酒吧里開始有其它的客人入內,氛圍隨之被打破。
劉思遠如睡夢中醒來,費力起身沖服務生道:“結賬!”
司徒靜隨之過去扶住了他:“結什么賬,真喝多了吧,不看看這是哪?”
“對,鉑金酒吧,你是老板。”
劉思遠調侃一句,看了眼微信上大串大串的文字。
不知她啥時候發來的內容,看了一眼,感覺戾氣迎面,就不再去看。將手機裝進口袋,他先一步走出了酒吧。
司徒靜起初擔心他摔倒,畢竟一個人喝了不知幾杯烈性洋酒。她每次喝一點,陪著陪著頭部都眩暈的厲害。
這人不是自認酒量不行么?
假的。
他很多話都是假的,隨著熟悉,司徒靜正慢慢獲知事實。或許,他說離不開于薇也是假的,不知會不會有那么一天。
出門,看著他踉蹌坐進后排。
司徒靜朝司機擺了擺手:“勇哥,把我們倆送酒店去,玉陽路的那家鉑金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