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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臺有人,會盡快回復!第214章今天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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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純潔
第214章今天明天
斥責聲回蕩,宣明玉不但目光凝視,表情也不同尋常。
劉思遠頭部疼到了極點。
要說話,胸腹翻騰。
他疾步去往洗手間,半晌,扶著臉盆的雙手筋絡浮凸。
緩緩抬起了頭。
鏡子中的年輕人,臉色頹靡,眼中滿是血絲。
拿水洗了把臉。
他站在原地,久久沒動。
宣明玉不依不饒跟到了洗手間門口:“本姑娘真是腦子里進了水,會覺得你是個好男人。你咋這么會演呢,為啥不一直演下去!!”
“等著離婚吧!我姐這次要是還能忍你這個渣男,算你能耐!!”
劉思遠轉過視線:“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
宣明玉冷笑:“誤會?都被捉奸在床了還在狡辯。這只有一個臥室,難不成你要說你跟那個賤人是分開睡的!”
“我剛剛就該直接把臥室門踹開,讓你連穿衣服的機會都沒有!”
“你嘴巴放干凈點。”
“呵,我不過是嘴巴不干凈。你全身都是臟的,連心都臟!”
被他異樣眼神看的有懼意,宣明玉卻執拗不肯挪開視線。
灼灼無聲對視,她旋即摔門而出。
鼻青臉腫的于濤見狀,忙撿起地上的手機或真或假拍了幾張。
房間極躁到極靜。
呆在洗手間的劉思遠,宛若雕塑。
他拖著腳步回到客廳,聽著司徒靜講了一遍經過,乏的手指都不想動彈一下。
抵著額頭閉上眼睛,劉思遠努力想記起些什么,無濟于事。
于濤跟宣明玉怎會找到這里?
就算是在他車上裝了定位,開的并不是自己的車。
司徒靜沒必要故意張揚這些。
似乎只剩下一種可能,于濤或者其它熟人,巧合看到了自己。
一樁又一樁的事。
劉思遠反復將手機拿起放下。
想解釋,又不想解釋。
宣明玉跟于濤那般篤定他出軌,他要怎么跟于薇解釋的清楚。
說他喝醉了,隨便找個酒店休息。
說他跟司徒靜同房共處,衣衫不整,其實什么都沒發生……
這一切太離奇了,離奇的他頭部嗡嗡作響,情緒持續走低。
司徒靜心思反復,無聲陪坐在身邊片刻,側了下視線:“你要不要接著休息。”
劉思遠壓緊了頭部。
只有這樣,痛感才沒那么強烈。
“你沒故意想害我吧。”
司徒靜道:“我是看你醉的太兇,擔心出狀況才寸步不離。我害你的目的是什么?為何要害你?”
劉思遠暫時喪失說話能力,躺在了沙發上。
司徒靜聲音軟了下來:“是不是很難受?”
她挪了挪位置,蹲在了劉思遠身邊。
“跟你說了別喝那么多,洋酒比白酒后勁還要烈,就是不肯聽。哪疼,我幫你按按。”
她的手取代了劉思遠手的位置,緩緩按壓起來。
柔柔的指肚,有魔力般緩解著疼痛。
瞧著男人如同木偶,她唇角多了些笑意:“小時候我爸喝了酒,總喜歡喊我幫他按按。除了他,我再也沒幫別人這么按過。”
劉思遠張開了眼睛。
他的角度,入目全是陡峭的雪白,寬松的睡衣并不能遮掩太多。
無心看,無心嗅凝香。
他自然拿開了司徒靜的手:“靜姐,幫我買些解酒藥吧。”
司徒靜定住:“好,我去買。”
看著她背影離開房間。
劉思遠忍著天旋地轉坐起了身,撐著隨時要倒下的身體,隨之往門外走。
他不想在這呆了。
一秒鐘都不想。
哪怕濃濃的困意和身體讓他想隨時垮在這兒。
出門,西斜的陽光照的人發暈,入目的一切清晰又模糊。
他攔了輛的士,讓司機開去父親工作的地方。
除此無處去,不知要去哪。
手機接著頻繁響動,響了一路。
有工作電話,有沈英于靖海的電話,也有父親的電話。
他能猜到打電話的來意,便都沒去接。
車子開了二十幾分鐘,停在了文武學校門口。建筑還是原來的建筑,只不過當年拔尖的建筑風格現在來看,多顯的破舊普通。
文正學校,宛城有名的文武學校。
劉思遠小學就是在這里上的。
來到這,避免不了的處處記憶浮現。
文物學校是很辛苦的。
不過他父親以前是學校股東,他在這上學倒是并沒吃多少苦。只是性格原因,不愿弱于別人,苦全是自己所樂意。
進入學校,遠遠便見到父親朝他走了過來。該是門口保安大爺給他打了電話,說自己要找他。
看他面沉如水的模樣,劉思遠知道在自己來之前,他肯定接了不少電話。
劉裕的確接到了于靖海的電話,并且溝通的極不愉快。
想發火,真的見到兒子,又連句重話都不忍說。
他脾氣暴躁,但把一切耐心都給了家人。妻子去世后,他渾噩頹廢了長長的一個階段后,對孩子就只剩下寬容。
走近,嗅著劉思遠身上酒味,劉裕眉心皺紋更深刻了些。摟著他肩膀,直接出了學校。
找家小面館,要了碗酸湯面,要了些湯水。
看著劉思遠吃差不多才道:“真對不起小薇了?”
“嗯。”
劉裕平淡:“你岳父親自打電話問你是不是想離婚。”
“我說的對不起,是因為新聞牽連到了她事業,影響到了她生活。”
“于濤那混小子都帶人把你堵酒店了,你還在這狡辯!我自己生活都一團亂,沒資格管你這些事。可你找誰不行,找司徒榮的女兒……還有,你怎么著于濤了,人正在醫院做檢查,你岳父家現在都快翻天了!”仟仟尛哾
“你姐家的事還沒完,你又惹出這些破事。得虧你爹我經過風浪,心大,不然沒心臟病都得被你氣出來。”
劉思遠拿紙擦了擦嘴角。
一碗面下去,身體沒那么難受了。
“我跟司徒靜是誤會一場,于濤故意把事鬧成這樣的。他一直都想拆我跟于薇,進門就開始罵罵咧咧,滿嘴噴糞。我忍不了,扇了他幾個耳光。”
劉裕沉聲:“你理虧,罵你幾句怎么了。我從小教你習武的目的是不想你將來被人欺負,不是讓你去欺負別人!”
“他罵我媽。”
劉裕怔了怔,徑直起身:“他住哪家醫院來著!”
劉思遠避而未談:“口不擇言的事,較這真干嘛。至于出軌就誤會一場,我心情不好喝點酒,司徒靜把我送酒店去的……被熟人給看到了。”
“那倆人不分青紅皂白……然后就是這些。”
劉裕嘆了口氣:“那現在該咋收場?給鬧成了這樣。你姐家的事,怪我瞎張羅……我想著文龍家那么有錢,多少能幫你一把,主動張羅著讓他把事交給你。唉,早知道今天,還不如不操這份心。今天同事都在我耳邊議論這件事,說秦氏股票開盤跌停……”
劉思遠默然:“先回家吧。”
“回什么家,回你岳父家把事說清楚才對,難不成你想鬧到離婚那一步。”
“現在肯定說不清楚,我也不確定自己能不能聽進去一些出格的話。等一等再說。”
劉裕斜了一眼:“這么想揍你一頓呢。”
“你打不過我。”
劉裕抬手拍在劉思遠腦袋上,又揉了揉:“回家。睡上一覺,管他天翻地覆!反正再發愁也無濟于事,不如啥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