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別這樣

第256章 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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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純潔

第256章身心

劉思遠海城之行倉促。

送邱婷到市局,再把沈晗送到酒店,馬不停蹄就訂票去了機場。

算算時間,審李錚應該是有點頭緒了。

他不關心落幕的案情,只關心李錚的目的。為何要透露住址給沈行軍,知不知沈行軍的目的是殺人!

微信發過去,很快有了結果。

邱婷說李錚承認他協助過沈行軍藏匿,也承認把他的家庭住址告訴了沈行軍。其余,一概不認。

預料中的事。

在境外做那么多年雇傭兵,心理素質肯定是有的。

沒確鑿證據,恐怕很難讓他坦言。

且對方只要不是傻子,一定不會承認有借刀殺人之心。按照沈行軍的性格,找李錚打聽這些,勢必也不會說真的目的。

微信聊著,臥室門被推開了。

女人白凈無瑕的俏臉映入眼中。

劉思遠心里微動,好似有一條無形的線牽著他,讓他收不回眼神。

他拿著手機,抬著視線,隨著她走進來的倩影移動。

這是他老婆。

名正言順,相互難離。

可只要隔個一兩天不見,再見總會有點說不出來的貪戀,驚艷。如剛剛戀愛,情緒波動極大。

在于薇之前,他從來沒有過這種感受。很奇妙,吸引著他,改變著他。

于薇被他看的不太自在,眼波閃爍著挪開:“我臉上有東西呀?”

“嗯。”

于薇抬手摸了摸,沒化妝,手感還是挺好。

劉思遠下床走過去,三米,兩米,半米,一公分

他認真至極看著她細膩無瑕的俏臉:“剛剛看你臉上有灰塵,怎么不見了?”

聽著他一本正經的疑惑,于薇不知怎的,一股熱意在臉上蔓延,迅速到了頸部。

雙手擋了他一下。

無巧不巧碰在了他胸口上。

他上身是裸著的,只圍了一條浴巾。

不知是他身上的味道還是沐浴后的味道,飄散在臥室中,攪的溫度都高了。

于薇視線再低,無處安放:“昨天逛街幫你買了套衣服在柜子里放著,你去試試。”

“啥衣服?”

“一條休閑西褲,一件polo衫。”

于薇借機掙脫這種喘不來氣的氛圍,迅速轉身拉開衣柜把衣服拿出來后躲進了浴室。

她有點呆不住了。

想抱著他,想肆意鉆進他懷里……

可,臉皮薄。

一小時前還把人罵的狗血淋頭,轉變太突然,不自在。

關上浴室門,于薇抱著一會要換的睡袍,表情難定。

這貨撩人的時候從來沒半點征兆。

她早領教過不知多少次。

只不過每次都渾然不覺的中招。

抬開了花灑,于薇眼神漸漸存了笑意。

煩的時候能把人煩死,纏的時候卻也能把人給纏死。

不過一只手都報廢了,還敢這么囂張。

洗完澡,于薇穿了件吊帶睡裙回到了臥室。

蟬翼般的裙子,跟肌膚貼合,美輪美奐。

裙子很短,大半截美腿性感的肆無忌憚。肩頭的帶子比較長,堪堪遮住胸前。陡然的曲線,讓她肩膀,鎖骨,每一處都精致如雕琢。

于薇吹頭發之際,抬手關掉了主燈光。

風聲中,她保持著一定距離,鉆進了被窩里。

并排躺著,一時間都一動未動。

劉思遠忍不住先欠了欠身:“明天幾點起床?”

“十點飛機,八點半就得起。早點休息唄,不早了。”

她也轉過了身,昏昏的燈光下,自若許多:“我爸今兒喝醉了,跟你爸一塊喝的。”

“知道。”

“你別埋怨他,從金融行業走下坡路,我能看出來他這些年一直蠻壓抑的……想要我公司自己拿去經營,可能也是看我那陣子不愁錢。他當父親真挺合格,小時候讓我上最好的學校,創業的時候又屢次想辦法幫我弄錢……”

“我不怪他厚此薄彼,我要是做了父母,可能也會偏向沒生存能力的那個孩子,替他多打算。”

家務事,哲學家都難理順。

劉思遠同樣理不順,不愿花精力去理,去談。

他聽了一會才打岔道:“沈阿姨跟你說了啥,把你給氣成那樣?”

于薇胸口起伏:“他說你把小濤打了個半死,帶警察去公司找茬是因為不滿我把公司交給了我爸,她還說她在醫院……”

“我不可能全信她一面之詞,就生氣嘛……你前陣子剛把小濤給揍一頓,才多久,又來一次,盡給我惹些糟心事。”

“沒辦法,打人是忍不住,抓人是無可奈何。當時阿姨趕鴨子上架,話說到了員工安危上,我能不去么!還好李錚是沒反抗,他要反抗的話,我這只手傷口得全裂開。”

“不說這個了,我道歉,是我態度不對……”

于薇細細嘟囔一聲。

劉思遠嘆氣:“道歉有用的話,什么都可以原諒了。我一腔熱忱跑來海城,見到你就被滅的一干二凈,我以你討厭我,不想見到我。”

于薇眼睛轉了半圈:“道歉沒用,什么有用?”

“你過來點。”

于薇挪了挪,主動把他左手墊到頸下,貼了上去:“讓我過來干嘛。”

“不干嘛,想摟著你。手麻,別枕了……”

劉思遠把胳膊抽了出來。

于薇抿了抿紅唇,噗的忍不住笑出了聲。

她忘了劉思遠就左手能用,自己一枕,估計限制它自由了。

側身把床頭燈也關掉,頃刻間完全的黑暗籠罩。

于薇體貼,進被窩里把人最后的衣服拿掉,同樣拿掉了自己最后的衣服。

做好這一切她又主動控制住了想要翻身的他,低頭輕輕吻了上去。

紅唇軟綿,流連。

劉思遠忘了動作,靜靜體會著不同往常的氛圍。麻麻的感覺,從嘴唇,頸部,胸口,蔓延至全身……

他吐了口氣,愈急迫,愈忍耐。

由著她恣意妄為。

這段時間吵鬧不休,爭執不定,兩地相離。

劉思遠許久沒看清楚過她內心,也不知有多久沒了一塊在宛城之時的甜蜜,溫情。

激情隨時都有,卻大多只是生理上的。

年輕男女,互相渴求。

她脾氣拗極,很多時候故意吊他胃口,故意保留,故意不完全投入……事后各自休息,聊天變少,甚至不敢聊。

今晚不同,全然不同。同樣是拗勁兒,拗的方向相反。

她全身心是屬于他的,他能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