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嫡長女又狠又煞

第81章 實在繃不住了

第81章實在繃不住了第81章實在繃不住了→:商夏不動聲色,就在旁邊冷眼看著,冥夜依然跪在她面前,低垂著頭。

商宇露出窮兇惡極的一面來,逼視著全曲。

全曲也不是個傻的,立馬就明白了商宇是要他背黑鍋。

可這鍋太大了。

他實在是不好背啊!

就算是他承認了,大小姐身邊也還有個早就已經叛變了的殺手啊!

“少爺……不是我啊……真的不是我……您再想想看,興許是有別人?”

全曲想提醒商宇換個人。

他可是從小就跟在少爺身邊的人啊!

少爺怎么能這么對他?

商宇這會兒卻是已經急紅了眼,一看到全曲還敢狡辯,立時就發了狠。

他當即就命令手下人:“給我打死這個自作主張,買兇殺人的賤奴!”

全曲嚇得渾身都癱軟了。

他跪在地上,不住地朝著商宇磕頭。

“少爺!饒命啊!饒命啊!我……我昨晚上真的害怕啊,我不敢去看啊,但我真的聽到一片慘叫聲……我以為那些護衛……”

“住嘴!”商宇面目猙獰地叫道,“給我打!給我打死這個賤奴!往死里打!”

這個沒用的狗奴才,還想當著商夏的面說出昨晚上的事情不成?

頓時,商宇身旁兩個手腳還利索地就站起身來,回房拿了一根刑杖,一杖就將全曲打得趴在了地上。

商宇渾身的怒氣,既然不能出在商夏身上,他就拿身邊下人發泄。

這狗奴才也是活該!

他吩咐得好好的,一定要親眼看到那些新招的護衛都死了才回來。

結果這膽小怕事的東西,竟壞了他的大事。

他奈何不了商夏,奈何不了這江湖殺手,還奈何不了這狗奴才?

“啪!啪!啪!”

刑杖一棍一棍地打在全曲身上,空氣中響起一陣皮開肉綻的聲音。

全曲死命地咬住牙,止不住地發出一聲慘叫。

“啊!少爺!饒命啊!”

“少爺!”

商宇冷笑一聲,面色陰沉地盯著全曲。

他臉上絲毫沒有松動的表情,他今天非得打死這個狗奴才。

他全家也休想活命!

“少爺,我從小就跟著你啊!看在我們多年的情分上,饒我一命吧?”

“情分?一個狗奴才也配和小爺談情分?打!給我狠狠地打!”

不聽他話,也不背鍋,還有臉和他談情分?

沒過一會兒時間,全曲后背上衣服就已沾滿了血,背上肌膚亦是一片血肉模糊。

全曲快痛得叫不出聲了。

他知道商宇的狠辣,商宇每年都要用私刑杖斃幾個下人。

但他從來沒想過,會有一天輪到他自己。

商宇太狠了!

全曲抬起淚眼婆娑的眼睛,只覺得眼前一片模糊,他意識已經快不清了。

他就要被打死了!

可他不甘心。

“大小姐,救我!”全曲突然用盡全力朝著商夏大喊。

“求大小姐救救我!”

“我為什么要救你?”

商夏的目光清而冷,漫不經心地掃過全曲,一張臉上冷面無私。

可不知為何,全曲就好像是看到了救星。

“我……我知道我家少爺做過的所有事情,大小姐救我,我就將少爺曾經所做過的一切事情都告訴大小姐,絕無隱瞞。”

商夏朝身旁商洲示意了一下。

商洲立馬就朝全曲走去。

商宇要被氣瘋了,這狗奴才可真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找死!給我狠狠地打!打死這個吃里扒外的狗東西!”

商宇扯著嗓子命令。

執刑杖的人見全曲要透露他們的秘密,舉起一棒,當頭就朝全曲腦袋上砸去。

商洲一把握住他手中的刑杖。

那人死命拽住,想拉回去,卻怎么也拉不動。

商洲再一個猛力擰動,刑杖就從那人手中脫手,那人也踉踉蹌蹌著往后退。

商夏的目光落在奄奄一息的全曲身上,聲音冷冽,不帶絲毫溫度。

“我也不要你說你家少爺以前做過什么了,就說昨晚上的事情。”

“是,大小姐。”全曲拼著一口氣從地上仰起頭來,“昨晚上的事情是我家少爺做的,我家少爺以五千兩銀子的酬金,找來了大小姐身旁的這個殺手,讓他們一行七人,殺了你新招來的這些護衛,讓你在相府無法立足。”

“真是滿嘴噴糞!”

商宇氣得直接就朝全曲沖了過去,要過去掐死全曲。

商洲拎著他后領衣服,一把就將他拎了開。

商宇四腳朝地被丟在一旁,受傷的腿和手痛得他齜牙咧嘴,滿頭冷汗。

他兩眼瞪著商洲,他恨死了這個狗野種!

“冥夜,可是這樣的?”商夏看向跪在地上的殺手,冷冷開口。

“是!”冥夜很肯定地說。

商宇不敢置信地看著跪在商夏腳邊的殺手,滿臉震驚!

為什么一個殺手竟然如此的乖順?

一絲骨氣也沒有?

冥夜自顧自地跪著,接受到商宇奇怪而疑惑的視線,連一聲蠢貨都懶得罵他。

“你還有什么可說的,堂兄?”

商夏臉上再次露出那種可怖的讓人窒息的笑容。

商宇整個人如同跌入冰窖,渾身一片冰涼。

“污蔑!”商宇失聲尖叫,“他們根本就是污蔑本少爺,本少爺從來沒做過這樣的事情。”

他渾身都在發抖,原本以為把這狗奴才打死,就可以全部推到這狗奴才身上。

誰知道這狗奴才竟敢投靠商夏。

“嗯,我也覺得他們是在污蔑堂兄,那既然堂兄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就讓人去望京府報案了,這兒有兩個證人,不知道望京府的人來了會怎么斷?”

商夏看向慌了神的商宇,臉上表情似笑非笑。

半晌,她又輕言細語地補充了一句。

“對了,聽說晉王殿下最近有點忙,可能顧不上你這邊。”

商宇一下子就怕了!

他已經兩次派人去找晉王了,一次根本沒見到晉王殿下人,一次見了,晉王殿下卻說自己最近很忙,有空再來看他。

他已經讓人把自己受了商夏欺負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晉王,可晉王卻說讓他再等等,他有緊急公務要處理。

“小洲,去望京府報案。”商夏一聲令下,商洲大步就往門外走。

商宇一下子就跪了下來。

他身后的一伙弟兄們驚呆了。

商洲適時頓住腳步。

“哎呀,堂兄這是怎么了?何必行如此大禮啊?”商夏臉上再次露出一副驚訝的表情,身體一動也沒動,站在原地說道,“使不得!使不得啊!”

商耀一下子就沒忍住,笑了起來。

只有他一個人覺得大小姐也是一個挺有趣的人嗎?

“是我做的,是我以為你新招的這些護衛不堪重用,想試探試探他們!我沒想過要殺他們啊!堂妹,他們這不也沒事嗎?都是一家人,你放過哥哥吧?”

商夏身后,護衛們個個神情冷漠地盯著商宇,他們沒事就代表他沒罪?

昨晚要不是大小姐事先通知他們做好準備,恐怕他們中有人都見不到今天的太陽了。

“你沒想殺他們?”商夏眉梢輕挑問道。

“是啊!”商宇猛地點頭,露出一副乖孩子的模樣,“我又不是那種心狠手辣的人,也就是好玩兒,試探試探那些護衛就得了,不會下死手的。”

“小洲,既然堂兄不肯說實話,那就還是去報案。”

商夏也不和商宇爭辯,直接就吩咐商洲。

商洲再次抬起腿,往門外走去。

“我錯了!我想過要殺他們!我原本是要殺他們的……”

商宇繃不住了。

他已經快崩潰了。

他滿頭冷汗,朝著商夏爬了過去。

“堂妹!”商宇“嗚”的一聲哭了出來,“都是我一時糊涂,所以才想殺了你新招的這些護衛,好讓你在府里無法立足。我是鬼迷了心竅了啊!我就不該做這些喪盡天良的事情,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請堂妹看在我們都是一家人的份兒上,就原諒我吧?啊,堂妹?”biqubao

商宇趴跪在商夏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嚷嚷著自己有多后悔,多內疚,說著自己腸子都悔青了。

商夏無動于衷,就好像是一尊入定的菩薩,連眼珠子也沒轉動一下。

“堂妹!看在大伯的面兒上,你就再給堂兄一次機會吧?堂兄一定好好改過,絕對不敢再招惹你了!”

“只是不招惹我?”

“不,堂兄再也不敢干那些喪良心的壞事兒了!原諒我吧,堂妹?”

“可以。”商夏等他哭得快暈過去了,才緩緩開口,“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

“真的?”商宇好似看到了一絲希望,滿眼期待地看著商夏。

商夏笑道:“說白了,我們都是一家人,何苦要自家人為難自家人呢?”

“是,是啊……”商宇有些害怕商夏的笑,他小心翼翼地瞅著商夏,顫顫巍巍地開口,“堂……堂妹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吩咐我去做?”

“堂兄果真是個聰明人。”商夏臉上笑意放大,眸光冷而黑亮,紅唇親啟,“我這兒是有些事情要你去做。”

三月,初春。

陰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著沉重的壓抑,仿佛有人將墨水潑灑在了宣紙上,墨浸了蒼穹,暈染出云層。

云層疊嶂,彼此交融,彌散出一道道緋紅色的閃電,伴隨著隆隆的雷聲。

好似神靈低吼,在人間回蕩。

大地朦朧,有一座廢墟的城池,在昏紅的血雨里沉默,毫無生氣。

城內斷壁殘垣,萬物枯敗,隨處可見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體、碎肉,仿佛破碎的秋葉,無聲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頭,如今一片蕭瑟。

曾經人來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無喧鬧。

只剩下與碎肉、塵土、紙張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觸目驚心。

不遠,一輛殘缺的馬車,深陷在泥濘中,滿是哀落,唯有車轅上一個被遺棄的兔子玩偶,掛在上面,隨風飄搖。

白色的絨毛早已浸成了濕紅,充滿了陰森詭異。

渾濁的雙瞳,似乎殘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著前方斑駁的石塊。

那里,趴著一道身影。

這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衣著殘破,滿是污垢,腰部綁著一個破損的皮袋。

少年瞇著眼睛,一動不動,刺骨的寒從四方透過他破舊的外衣,襲遍全身,漸漸帶走他的體溫。

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愛閱app免費看最新內容可即便雨水落在臉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鷹隼般冷冷的盯著遠處。

順著他目光望去,距離他七八丈遠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禿鷲,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時而機警的觀察四周。

似乎在這危險的廢墟中,半點風吹草動,它就會瞬間騰空。

良久之后,機會到來,貪婪的禿鷲終于將它的頭,完全沒入野狗的腹腔內。

大神商夏宗云蒙的妖孽嫡長女又狠又煞檸檬的果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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