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嫡長女又狠又煞

第377章 受人指使

第377章受人指使第377章受人指使→:戰鈞熠語出驚人,可字字句句,無不透著心灰意冷,言語之間,就是自己被南黎國皇打了臉,不能成為讓南黎國皇滿意的太子,因而才自我放棄。

朝臣們都不傻,很快便捕捉到了這個重要的信息。

可陛下到底為何打罵太子,沒人敢問。

若是太子當真是個撒潑耍賴的無賴,朝臣們也就不說什么了。

可平日里的太子不是這副模樣,今日一看就是受了刺激。

南黎國皇一口老血梗在喉頭,是他大意了。

太子忤逆,他本以為動手教訓教訓就完事兒了,誰知道太子今日竟然劍走偏鋒。

這次太子行事,前后反差甚大,要說太子背后沒人指使,他都不信。

可他已經讓人盯著太子府了。

這么久也沒發現什么問題。

看來,他還得嚴查太子府,看看到底是有什么妖魔鬼怪在蠱惑他。

南黎國皇到底還是鎮定下來,殺伐決斷眼睛也不眨一下的男人,此時沉眸看著自己不成器的長子,態度緩和了下來。

“父皇打你,也是為了你好,是希望你能夠成才,不曾想竟然讓你心灰意冷。”

南黎國皇擺出一副慈父的模樣,輕嘆口氣,“父皇這次是做得有點過了,父皇會檢討自己的過錯,你也回去給朕好好反思一下,等你想通了,再來見朕。”

南黎國皇直接給太子扔下了一個大臺階,還破天荒地承認了自己也有錯。

太子一黨的人心中就是一陣驚訝,陛下不打算廢黜太子了?

太子都這樣滿地打滾了,陛下也能容忍得下?

戰鈞熠心頭涌出一絲從未有過的異樣,只覺得這高位上的人忽然慈愛得不像是他父皇了。

自他成年之后,他的父皇就從來沒對他有過這般的好臉色。

這就是傳說中的,會哭的孩子有奶吃?

可商夏說了,父皇為了大局,會穩住他,心里其實還是看不上他這個太子的,遲早有一天會廢他。

“還是算了吧,父皇,兒子天生愚笨,永遠都不可能成為父皇心目中滿意的太子,父皇還是廢了兒子,另立他人吧。”

太子有些傲嬌地揚起頭,袖子一甩,一副老子根本不稀罕太子之位的樣。

太子一黨的朝臣們差點就給跪了。

支持二皇子、三皇子和四皇子的朝臣則差點笑出聲來。

這太子殿下今日到底是怎么了?

腦子被驢踢了?

饒是南黎國皇脾氣再好,也是個說一不二的梟雄,他本就惱太子不成才,如今生生被太子擺了一道,只恨不得從沒生過他這個逆子。

南黎國皇氣得臉部肌肉抖動了幾下,強硬壓制住渾身的怒氣,臉上端的是面不改色。

他目光淡淡掃視太子一眼,語氣沉沉地道:“傳朕旨意,太子太師教導太子不力,罰俸半年,太子太傅施教不嚴,大打三十大杖,太子太保保護太子不力,以至太子被妖言蠱惑,忤逆犯上,罰俸半年并打三十大杖,即日起,太子六傅寸步不離東宮,給朕好好地教導太子。”

太子六傅:……

戰鈞熠:!!

“臣等領旨,謝主隆恩。”

六位太子師禍從天上來,也只能恭恭敬敬地下跪叩拜。

宋太師更是覺得冤枉至極,又不敢喊冤,四位皇子一同入學,學業早在一年前就已經結了。

他不過是因為大皇子封了太子,沾了光,跟著被封為太子太師。

現如今,太子惹怒陛下,他一把年紀了還要被問罪。

朝臣們也是大氣也不敢出一聲,眾臣都明白,陛下這是把對太子的怒氣撒到太子師們身上了。

太子這下老實了。

南黎國皇冷哼一聲:“退朝。”

太子剛剛下朝,就被皇后身邊的大宮女薄荷叫去了璃凰宮。

今日早朝上的事情,皇后已經全部知道了。

太子剛剛踏進璃凰宮大殿門口,還沒來得及行禮,就被門口來回踱步的皇后一巴掌招呼到了臉上。

“啪——”

太子被打得偏過頭去,嘴角滲出一絲血來。

“知不知道你的太子之位是多少人,費了多少心血換來的?你竟然說不要就不要?”

皇后氣得渾身發抖,看向太子的目光銳利而冷酷,身為中宮皇后,她愛自己的兒子,可也恨鐵不成鋼。

太子依然偏著頭,一句話沒有,原本就紅腫的臉,腫得更厲害了。

許久,他才抬手抹了抹嘴角,輕嘲一聲。

皇后的大宮女薄荷在路上就瞧著了太子臉上的傷,進來還未來得及稟報,皇后娘娘就又氣得打了太子。

“皇后娘娘息怒,太子殿下臉上本就有傷還未好……”

太子只覺得心如死灰,他回過頭來,神色淡淡地道:“母后叫兒臣來是有何事?”

皇后這才看到太子的臉,不由得驚了一下,她……她剛剛沒下這么重的手啊?她也舍不得。

皇后連忙伸手去夠太子的臉:“這是怎么回事兒?”

太子后退一步,面無表情地躲開:“母后若是沒事,兒臣就得回去閉門思過了。”

“熠兒。”

皇后見了兒子這副模樣,心頭一下子就后悔了。

她只得知今日朝堂之上,太子忤逆陛下,撒潑打滾請求陛下廢除自己太子之位,氣得怒血攻心,沒注意到太子臉上有這么重的傷?

她以為大家傳言的陛下打罵太子,不過是小懲大誡,沒想到陛下竟然下這么重的手?

太子看起來比往日任何時候都更平靜,他輕笑一聲,看向自己的母親。

“母后莫非當真以為我好好地當這個太子,父皇就會滿意了?”

“你……你這話是何意?”

“父皇如今不過是為了穩住我住,等他打下天幽國,照樣還會廢了我這個太子,只要有老二、老三、老四在,我就永遠不是父皇心目中最滿意的太子,母后明白了嗎?”

皇后暗嘆口氣,安慰道:“母后和你祖父會保你,只要你好好地做好太子,你父皇也不能對你做什么。”

“呵!父皇是什么樣的人難道母后不清楚嗎?外祖父這些年來勢頭愈大,父皇指不定什么時候就……”

太子話沒說完,皇后卻已心中了然。

皇后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陛下不喜受到掣肘,如今他們背后的人,已有些礙陛下的眼了。

可偏偏她兒子不受陛下寵愛。

她兒子也不是個傻子,可就沒有陛下身上的那股狠勁兒,是陛下的四個有機會爭奪皇位的兒子當中,熠兒是最不像陛下的一個。

她有時候都在想,是不是因為她和陛下都太過強勢了,才會導致他們的兒子這么的心慈手軟?

皇后輕嘆口氣,開口說道:“可是,今日朝堂之上,你也太……”

“太放肆了?”戰鈞熠冷笑一聲,搖搖頭,“不,是母后不懂,兒臣的事情,母后就不要管了,兒臣自有主張。”

皇后:……

若是往日,聽了太子這么說,她直接就是一頓訓斥,可今日面對失常的兒子,她只是輕聲問道:“熠兒有什么主張?可說出來與母后商量一下。”

戰鈞熠神色淡淡看了皇后一眼,開口說道:“兒臣目前的主張,就是不做這個太子,兒臣只能告訴母后,兒臣不做太子,才能保住太子之位。”

皇后更糊涂了。

太子朝著皇后深深一禮:“母后,兒臣得回去閉門思過了。”

說完,太子就大步往殿外走去。

皇后眼眶一酸,身子往后一退,就渾身無力地坐在了椅子里:“我的兒啊!這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了?”

薄荷趕緊給皇后倒了杯水,在一旁說道:“皇后娘娘,聽說昨日陛下訓斥了太子,又打了太子,太子殿下或許是受了刺激,一時想不通……”

皇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抬起手就一巴掌拍在椅子扶手上,面色鐵青。

“一定是安謹那個賤人!一定是她想了什么招害太子。”

薄荷不由一愣,隨即說道:“娘娘,陛下昨日就歇在皇貴婦處,說不定是皇貴妃在陛下耳邊說了什么,陛下才會平白無故跑去訓斥太子,太子今日也才會失常。”

皇后長嘆口氣,看著自己微微發抖的手掌,后悔地說,“本宮剛剛又打了太子,太子心中一定抑郁至極,你一會兒讓人送些東西去太子府,順便留意一下,看太子府最近有沒有什么異樣。”

她自己的兒子自己了解,若是沒有人出主意,他斷不敢做出這些大逆不道的事情來。

“是。”薄荷應道,“皇后娘娘也別太擔心了,太子向來孝順,必不會怪皇后娘娘,娘娘多給太子殿下一點時間,他會想明白的。”

“但愿吧。”

皇后輕嘆口氣,一雙老眸深邃起來,她總覺得太子這樣,是刻意而為之。

方才太子說他自有主張,難不成這是太子背后那人的計謀?

可她在后宮之中斗了一輩子,也還沒看明白這用的到底是哪一招?

若是太子當真被廢,再想要起來,就沒那么容易了。

一日之間,太子遭了陛下厭棄,太子師跟著受罰的消息就如風一般散播開去。

眾人唏噓不已的同時,又不禁猜測著最受陛下看重的二皇子,會不會有機會當上太子。

太子雖然沒被廢除,但當堂忤逆陛下,想必離被廢也不遠了。

另外一邊,寒月樓樓主商陽在太子府的一座閣樓上,秘密會見了自家主子。

他簡直不敢置信,主子這幾日不是住在戰王府,就是住在太子府。

他們每次接頭,對他來說都是一次極大的考驗。

金甲衛滿皇城的搜查主子的蹤影,主子卻在他們眼皮子底下。

“姐,這兒太危險了,最近太子府和戰王府都加強了戒備,戰九州和南黎國宮里的那位好像察覺到了什么。”

商夏輕聲一笑:“他們若是到現在還無所察覺,那就是真的蠢了。”

“那我幫姐另尋一處安全之地。”

寒月樓在這南黎國皇城已有了根基,要尋一處地方給主子住,不成問題。

“不用,我自有去處。”黃昏的光芒下,商夏輕輕摘下伸入閣樓的一片早春葉子,用手撕成兩半,笑道,“二皇子府上挺安寧的,我去那兒住段時間。”

商陽:……

商夏笑,“我救過二皇子性命,該去找他要點報酬了不是?”

三月,初春。

陰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著沉重的壓抑,仿佛有人將墨水潑灑在了宣紙上,墨浸了蒼穹,暈染出云層。

云層疊嶂,彼此交融,彌散出一道道緋紅色的閃電,伴隨著隆隆的雷聲。

好似神靈低吼,在人間回蕩。

大地朦朧,有一座廢墟的城池,在昏紅的血雨里沉默,毫無生氣。

城內斷壁殘垣,萬物枯敗,隨處可見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體、碎肉,仿佛破碎的秋葉,無聲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頭,如今一片蕭瑟。

曾經人來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無喧鬧。

只剩下與碎肉、塵土、紙張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觸目驚心。

不遠,一輛殘缺的馬車,深陷在泥濘中,滿是哀落,唯有車轅上一個被遺棄的兔子玩偶,掛在上面,隨風飄搖。

白色的絨毛早已浸成了濕紅,充滿了陰森詭異。

渾濁的雙瞳,似乎殘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著前方斑駁的石塊。

那里,趴著一道身影。

這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衣著殘破,滿是污垢,腰部綁著一個破損的皮袋。

少年瞇著眼睛,一動不動,刺骨的寒從四方透過他破舊的外衣,襲遍全身,漸漸帶走他的體溫。

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愛閱app免費看最新內容可即便雨水落在臉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鷹隼般冷冷的盯著遠處。

順著他目光望去,距離他七八丈遠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禿鷲,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時而機警的觀察四周。

似乎在這危險的廢墟中,半點風吹草動,它就會瞬間騰空。

良久之后,機會到來,貪婪的禿鷲終于將它的頭,完全沒入野狗的腹腔內。

大神商夏宗云蒙的妖孽嫡長女又狠又煞檸檬的果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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