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嫡長女又狠又煞

第466章 反轉!驚掉眼球

第466章反轉!驚掉眼球第466章反轉!驚掉眼球→:大雨嘩啦啦打在軍帳之上,掩蓋了外面的一切聲音。

狂風吹得軍帳不住抖動,好似隨時都要將軍帳掀開。

確認周圍無人,四周將士嚴密把守之后,戰九州才沉了臉色,看向對面不請自來的男人開了口:“不是讓你別主動和本王聯系的嗎?”.⑦㈢z⑧.ò

江弋潛伏在商夏身邊快兩年時間了,戰九州從未動用過他。

哪怕是派徐才去暗殺商夏的時候,他也沒讓江弋里應外合地幫任何忙,就是怕江弋會不小心暴露自己的身份。

沒想到,江弋今天卻主動找來了。

江弋隨意在一旁椅子上坐下,神色淡淡地開口:“商夏要我來執行任務,救走寒月樓負責人周里,和御史大夫燕青丞。”

戰九州眉頭一皺:“就你一人?”

江弋點頭:“是。”

戰九州不禁陷入了一陣沉默。

商夏讓江弋獨自一人前來南黎國軍中,是巧合,還是她發現了什么?

“戰王想的沒錯,我的身份很有可能已經暴露了,雖然我并不清楚是不是。”江弋翹起了二郎腿,直白地說道。

戰九州對他的態度有些不悅,但知道他向來如此,也就沒多說什么。

他們以前合作過許多次了,江弋的脾氣他有所了解。

“這倒不一定,她或許就是看重你,所以才讓你來執行這個任務的,你不是她手底下最厲害的人嗎?”

江弋搖了搖頭,神色平靜又淡然:“戰王想錯了,商夏可用的人很多。”

他身上的氣質,和平日里在商夏面前煥然一變。

在戰九州面前,更不是以下屬的姿態唯唯應是,而是與戰九州平起平坐的樣子。

“你這話什么意思?”戰九州抬眸看向江弋,目光深邃。

江弋輕笑一聲,說道:“戰王,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

戰九州:……

這就是九州大陸第一殺手組織血羅門門主對商夏的評價?

她手底下可用的人很多?

戰九州面色微微沉了下來,冷冷開口:“注意你對本王說話的口氣。”

江弋聳了聳肩,臉上露出一抹輕狂的笑容:“我一直就是這樣的啊,戰王……”

“放肆!”

戰九州有些生氣,一個江湖組織的首領竟然也敢對他如此態度?

江弋沒把戰九州的話放在心上。

他無所謂地笑了兩聲,將兩條長腿隨意地搭在了幾案上,拿著一柄匕首挑著靴子上的泥土。

戰九州面色更不好了,正要繼續訓斥,就聽到對面男人說了一句讓他震驚不已的話。

“戰王,我不干了!”江弋道。

空氣中安靜了一瞬。

戰九州眉梢跳動,薄唇輕啟:“你說什么?”

江弋抬起一雙黑戮戮的眼睛,滿是認真地看著戰九州。

“你給的酬金我不要了,商夏我也不殺了,從此以后,我們各不相干!”

戰九州氣得嘴唇抖動不止,半晌說不出話來。

他瞪大著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個全天下最為厲害的殺手組織首領,袖中拳頭緊握,渾身掩飾不住的怒氣。

大雨瓢潑,在頭頂肆意拍打著軍帳,帳內氣壓低得嚇人。

四目相對,怒火交織,有一股濃烈的火藥味道。

許久,戰九州才稍微平復下情緒,眸光冷凝地說道:“這場交易不是你想不做,就能不做的。”

江弋輕輕一笑,舉止之中透出些玩世不恭來,看著戰九州的眼神也帶了幾分戲謔。

他輕飄飄地說道:“當然,我們當初說好了的嘛,毀約的一方,需要賠付十倍于酬金的錢,我不要戰王一分錢,并將毀約金賠給戰王就是了。”

他是頂級殺手組織血羅門的首領,也是個生意人,會按生意上的規矩辦事。

戰九州逐漸平靜下來:“你已經潛伏在商夏身邊二十個月了,按照我們的交易,每個月的酬金是二十萬兩銀子,二十個月,就是四百萬兩銀子,五倍的違約金,就是兩千萬兩銀子,你賠得起嗎?”

“賠得起。”江弋冷冷盯著戰九州,咬牙道,“哪怕把整個血羅門掏空,我也要違了這個約。”

“你!”

江弋語氣鏗然,神情堅定,讓戰九州滿眼的不可思議。

血羅門是個只為賺錢的殺手組織,誰不知道他們為了錢什么都可以做?

江弋作為其首領,如今竟然要撕毀條約,不賺這個錢,反而拿出大筆的錢來賠他。

“你為何要這么做?”戰九州問道。

江弋垂了垂眸,半晌后,才神色認真地開口:“因為我不想殺商夏了。”

他曾經或許有過殺商夏的想法,但在真正了解商夏之后,他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為什么?”

這句話戰九州幾乎是咆哮著吼出來的。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江弋到底為什么要這么做?

江弋已經潛伏了將近兩年時間,按照時間來算,他就已經賺了四百萬兩銀子,若是再殺了商夏,還會加上五百萬兩的賞金。

這么大一筆生意,耗費如此之多的精力,他說不干就不干了?

江弋臉上露出笑意,隨口說道:“商夏無懈可擊,我無從下手。”

戰九州怒道:“不可能!這世上就沒有無懈可擊的人,商夏也是人,她也不例外。”

“那我問戰王一句,戰王所派去刺殺商夏的死士,有成功了的嗎?”

戰九州沉默。

死士確實沒有成功,若是成功了,商夏就不會在戰場上出現了。

但那些死士,也沒有江弋這個血羅門門主的功底啊!

他曾經,是那么的相信江弋能幫他殺了商夏,即便是不能殺商夏,但也是盡了全力。

他不能接受江弋試都沒試,就撂挑子不干了!

戰九州冷冷道:“不試一試你就放棄,對得起你們血羅門的名聲嗎?”

這個江弋耽誤了他這么長時間,現在想甩手就甩手,不可能!

江弋的神色也冷了下來,面無表情地道:“戰王真想聽實話?”

戰九州:……

這事兒果然沒有這么簡單。

他目光陰沉地盯著江弋,語氣凜冽地道:“還有什么別的原因讓你不殺商夏?”

“有。”江弋輕輕回道。

他兩臂交疊放在胸前,黑晃晃的目中閃動著異樣的神采。

“什么原因?”

“我是天幽國人。”江弋回道。

戰九州不以為然地冷哼一聲,開口道:“就這?你們血羅門不是只認錢嗎?”

“那是以前。”

戰九州臉上隱隱有崩裂的跡象,他深呼吸一口氣,緩緩道:“你別告訴我,你現在不喜歡錢,喜歡商夏了?”

江弋抬眸看向對面男人,目光幽幽地說道:“戰王,你太高看我了。”

他扯開唇角,輕輕一笑,“我還不配喜歡她。”

戰九州忽然覺得自己耳朵都在嗡嗡作響,腦子仿佛灌滿了漿糊,無法思考。

這可是九州大陸第一殺手組織血羅門的門主,可是歷經過大風大浪的人,竟然折服于商夏。

戰九州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他最抱有希望能殺了商夏的一個殺手,如今竟然反水,不干了!

戰九州面若寒霜,冷冷說道:“沒想到堂堂殺手組織血羅門,竟然被一個女人所折服,有錢不賺還毀約,而且還是門主親自毀約。

“這話要是傳出去,只怕會讓人笑掉大牙,日后還有誰敢來找你們血羅門做事?”

“我已經不在乎這個了,因為……我找到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了。”

江弋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漫不經心地看向戰九州,“看在是我主動毀約的份兒上,我要奉勸戰王一句,戰王最好還是及早罷手的好,若是繼續和商夏作對,戰王只怕會害死整個南黎國。”

戰九州勃然大怒:“本王的事還輪不到你一個叛徒來指手畫腳。”

“叛徒,算不上吧?”江弋笑道,“畢竟,我又不是戰王手下的人,不過是和戰王有過一筆沒達成最后合作的生意而已。”

戰九州拳頭不由自主地握了起來,江弋的毀約,讓他覺得比損失了十萬人馬還要難以接受。

這是他綢繆已久的一步計劃,正準備出手,結果忽然就不行了。

戰九州面色鐵青著,看著江弋的眸中滿目冰寒。

江弋微微一笑:“戰王,我還要感謝你呢。”

“感謝我什么?”戰九州冷冷道。

他用鼻孔哼了一聲,渾身的冷氣直往外冒,仿若整個大帳里的空氣都凍結成了冰霜。

江弋面帶笑意看著戰九州,氣定神閑地說道:“感謝戰王讓我認識了商夏,這兩年在她手上學到的東西,夠我用一輩子的了,而且,今后我還打算繼續向她學習。”

“呵!”

戰九州嘴里發出一聲危險的聲音,語氣之中滿是嘲諷,“你是不是在商夏手下做事久了,真把她當成你的主子了?”

江弋默了一下,神情嚴肅地開口:“她就是我的主子。”

他扯開唇角,語出驚人,“我已經決定追隨她了,她現在是我的主子,以后是,永遠都是……”

戰九州滿目震驚,嘴角不住地抽搐。

他搞了這么長時間,竟是給商夏送了一份大禮!

戰九州從未感到如此生氣,他埋了將近兩年的棋子,竟然就這么被商夏變成了一顆廢子,還成了商夏的一股助力。

商夏這女人身上到底有著什么樣的魔力,竟然能讓天下第一殺手組織血羅門的門主也屈服?

門外的大雨越下越大,大風飛揚飚上空中。

帳簾被吹得向內翻飛,嘩啦啦的聲響沖擊著人的耳膜,讓戰九州的頭也有些昏痛。

他盯著江弋半晌,怒極反笑:“你有沒有想過,商夏若是知道了你是個奸細,接近她的目的,就是為了殺她,結果會怎么樣?”

“想過,日日都想。”說到這個,江弋不由得有些惆悵。

但他已經想好了。

今日和戰九州結束之后,他立馬就會對主子坦白一切。

他或許,還能贏得一個機會。

“你以為你能全身而退嗎?”戰九州冷笑,渾身散發著可怕的氣息,“繼續跟我合作下去,殺了商夏,你還能拿到一筆銀子,不然,我會告訴商夏你是個奸細,到時候商夏也會殺你,你能躲過我和商夏的雙重擊殺嗎?”

江弋瞇起了一雙好看的狐貍眼:“戰九州,你最好別管我的事情,我們好聚好散,否則,我血羅門也不是好惹的。”

戰九州目光不屑:“一個小小的殺手組織首領,竟然也威脅到我戰九州頭上來了,你以為你今日能活著走出這里嗎?”

江弋的脾氣也上來了。

他坐在椅子上身子往后一退,一腳蹬在了面前桌子上。

“我奉勸你一句,最好是趁早滾回你的南黎國,若是想滅我天幽國,等到商夏百年之后或許可行,但現在想滅天幽國,只能自取滅亡。”

戰九州臉部肌肉狠狠地抽搐了兩下,真不知道這小子哪里來的底氣,竟敢對他說這種不知死活的話。

“既然你不想活了,那就去死吧。”戰九州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身體凌空而起。

眨眼之間,他整個人朝著江弋飛來,江弋面色一冷,身體迅速后退。

戰九州緊隨而上,江弋抬手格擋,戰九州打在江弋的手,一下子鉗住了江弋脖子。

江弋面色赤紅,想要再次還擊,才發現自己身上力氣少了許多:“這熏香里有毒。”

“沒錯。”戰九州冷笑著說,“對付你們這些江湖門派之人,最好的法子就是下點毒。”

“既然你不再為我做事,那就去死。”

戰九州怒容滿面,五指捏緊,就要掐死江弋。

卻在這時,一個敏捷的身影迅速沖了過來,一把抓住了戰九州手臂。

同時,一把雪亮的匕首照著戰九州脖子揮去。

戰九州連忙松手,那人抓著江弋就跳開幾步,站到了大帳中央。

等戰九州看清楚來人是誰,頓時臉都綠了,商夏竟然順著江弋,潛伏到了他軍中。

也就是說,他和江弋所說的話,商夏全都聽到了。

江弋也不由得一驚,他沒想到主子會跟過來。

戰九州盯著商夏,冷笑一聲:“剛才我們說的,你也聽到了?這個江弋是我埋在你身邊的奸細!”

商夏齜牙一笑:“沒聽到啊,我只聽到他說我是他的主子。”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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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