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文楚嫣把他當狗耍第207章文楚嫣把他當狗耍→、、、、、、、、、、、、、、、、、、、、、、、、、
文楚嫣并未立刻回答景舒珩的話,而是用審視的眼神,盯著景舒珩。
似是察覺到了文楚嫣的眼神,舒珩舔了舔嘴唇,拿起旁邊的茶壺,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兩人都沒說話,半晌,文楚嫣才漫不經心道:“我若不見,他一直留在北疆,朝廷不會尋他?”
景舒珩抿著嘴唇,小聲道:“他已經稱病多日,許久未曾出現在人前了,京中大抵還無人知曉,他來北疆的消息。”
說著,景舒珩頓了頓,繼續道:“即便讓人將消傳回去,一來一回,也要月余。”
聽出了景舒珩的言下之意,文楚嫣眉眼閃過一道,帶著冷意的嘲諷。
“既然太子殿下如此決絕,只為見我一面,我若不肯,未免太過不識好歹了。”
聽到這話,景舒珩嘴唇動了動,又小心的重復了一句:“這些都無妨,你不用考慮其他,自有我來處理,你只需隨自己心意便可。”
聞言,文楚嫣輕笑一聲,原本鋒利的眉眼,沾染了些許柔和:“我當然知曉,但我不欲讓你為難。”
這話一出,景舒珩微微怔愣后,竟硬生生捏碎了手中的茶盞。
他像是沒有察覺到。掌中鋒利的碎片,臉上的激動,壓都壓不住,下意識騰的從桌上起來,看起來很是手足無措。
“你...你不用顧慮我,我能處理好,你做出任何選擇之后的結果。”
文楚嫣嘴角的弧度有些明顯,隨意的拿起桌上的手帕,遞給景舒珩,“擦擦吧,手流血了。”
聽到這話,景舒珩才低頭發現,自己的手指,被細碎的瓷片扎破了。
用力在衣服上擦了擦,景舒珩這才伸出手,小心的接過手帕,避免干凈秀氣的帕子,被血染臟。
見狀,文楚嫣啞然失笑,虛指了指景舒珩胸前,沾染了血跡的衣服,“給你帕子,是讓你擦手的,若你用衣服擦,還要我的帕子干什么?”
說著,伸出手,一副討要回來的架勢。
可景舒珩,不僅沒有絲毫要還的意思,甚至還迅速將其揣進了懷里。
文楚嫣:......
“給我了,就是我的,哪里還有要回去的道理?”景舒珩說的理直氣壯。
文楚嫣睨了他一眼,壓下心頭的挑逗,語氣輕慢:“行,給你了。”說著,柔荑托腮,神情慵懶,漫不經心的眨了眨眼睛,一雙鳳眸,在燭光的映襯下,波光流轉。
“時辰不早了,你還不走?”
景舒珩的喉結,連連滾了好幾下,才喉嚨發緊道:“走...我...我這就走...”
嘴上這么說著,腳下卻如同生了根,一動也不動。
文楚嫣柳眉微挑,表情沒有絲毫的魅惑之意,卻勾的景舒珩,心跳越來越快。
數九寒天的冬日,愣是讓他有種渾身出汗的燥熱感。
文楚嫣輕打了個哈欠,也沒管景舒珩,自顧自的從貴妃榻上起來,扯掉背上的大氅,朝著里間走。
一身素錦秋月色的寢衣,并不算薄,如瀑般的長發,更是遮去她大半身子,可盡管如此,依舊讓景舒珩渾身僵硬,眼神發直。
直到如薄霧般的床縵落下,徹底遮去文楚嫣的身影,景舒珩才勉強回神。
喉結再次滾動了好幾下,依舊沒能緩解景舒珩口的干澀,里間的燭,光隨著一口香氣熄滅,外間的貴妃榻上,那盞蓮燈卻燃的正旺。
躺在柔軟暖和的錦被中,文楚嫣側身,看向依舊如同木頭樁子一樣,杵在那兒一動不動的景舒珩,眼底的惡趣味,是壓都壓不住。
嘴角的笑意,更是直到沉沉睡去,都未能消散。
景舒珩身為習武之人,自然能察覺到,文楚嫣的呼吸變化,也知曉她已然睡去。
可他的心中,不僅沒有因為,沒能得到文楚嫣的回應,而沮喪;也沒有因為,文楚嫣的忽視,而不滿。
相反,他的心口,有種漲的滿滿的喜悅。
他愉悅于,自己尚在文楚嫣的房中,她便能放下心來,安然入睡。
也愉悅于,文楚嫣會對自己,興起那些許,帶著惡趣味的逗弄。
他不是傻子,自然知曉,剛才的文楚嫣,并非因心悅情濃,而無意識的嬌柔,不過是一時興起的調戲罷了。
若是換了旁人,或許會氣惱與,文楚嫣竟將他一個堂堂親王,逗狗一樣的戲弄。
可景舒珩想的卻是,文楚嫣極少會有這種惡趣味的時候,更不曾對任何人,說過任何一句,帶著暗示男女情誼的玩笑。
現在,卻并未恪守男女大防,反而用暗含挑逗的言語、眼神,調戲自己。
這不明顯的說明了,自己和其他人比,是特別的嗎?
懷揣著這種想法,一直到天色微熹,景舒珩才從文楚嫣的房中出來。
一夜未眠,景舒珩卻一點兒都不困,出了小院兒,直奔校場,愣是在校場練了一早上的刀,才終于將心頭的激動,宣泄出了三分。
說來,也不怪文楚嫣把景舒珩當狗耍,實在是景舒珩那不值錢的樣子,就差在臉上,親手寫下‘心甘情愿’這四個大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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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場這邊,一直到欒嘉應打著哈欠進了校場,景舒珩才終于停下。
重重吐了口熱氣,數九寒天的清早,景舒珩不僅穿著單薄,就連頭頂,都肉眼可見的散著熱氣,可見剛才,是下了真功夫的。
“王爺,你怎么這么早?”欒嘉應咧嘴一笑,從旁邊的兵器架上,同樣抽了一把長刀,“容屬下斗膽,前來向王爺討教兩招。”
話音未落,他已至跟前。
景舒珩一言不發,抽刀便砍。
欒嘉應嚇了一跳,急忙擋住。兩人就這么一來一往,打的火熱。
但很可惜,欒嘉應與景舒珩之間的差距,不是一星半點兒,他最多也就能在,景舒珩的手上,過個一盞茶的功夫,便敗下陣來。
兩人收起長刀,席地而坐,欒嘉應看了一眼,明顯春風得意的景舒珩,一邊喘著粗氣,一邊不解的問道:“到底何事,讓王爺你這么開心?”
景舒珩自然不會告訴他,起身將長刀放回兵器架,一邊揉著略有些發脹的手腕,一邊向外走:“時辰不早了,再不走,等會兒可沒你的飯吃。”
聽到這話,欒嘉應抬頭,看了一眼天色,隨后猛地跳起來,朝景舒珩追去:“等等我!”
用過早膳,景舒珩已經讓人備好了馬車,文楚嫣穿戴整齊后,便由春桃攙扶著上了馬車,朝著壽西而去。
一路上不緊不慢,搖搖晃晃的到了壽西時,還未到午時。
剛一下馬車,文楚嫣抬眸便看見,景柏蘊正站在大門內,明顯是在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