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前夫,嫁王爺,我給腹中孩兒找個爹

第210章 景舒珩個沒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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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楚嫣微抬下巴,示意他先坐。

景舒珩坐下之后,接過文楚嫣遞來的茶盞,也不管燙不燙,一口飲盡。

文楚嫣無奈搖頭,也懶得再跟他說廢話,低聲說了一句:“方才城外遇到的那些人,看起來不像是流寇。”

景舒珩一頓,沉沉點頭,“我看出來了,他們個個身強體壯,手上的武器也是精鐵打造的,除了穿著破爛一些,哪有流寇的樣子。”

文楚嫣輕吐了口氣,“所以我猜,十有八九,是北庸派來試探的兵馬。”

“如今朝廷尚還未做出決斷,我軍雖看似占據上風,可若是被北庸尋到機會,未必沒有逆風翻盤的可能。”

“所以,”文楚嫣眸色認真,“你務必要小心謹慎,嚴防北庸突襲。”

景舒珩微微頷首,低聲道:“宕西易攻難守,北庸想要奪回去并非難事,但從整體看來,北庸已無還手之力,即便是奪回宕西,也不一定能守住,甚至可能因為輕舉妄動,而惹惱我軍,屆時長驅直入北上草原,北庸就完了。”

“所以他們最多也就只敢試探三分,不敢輕舉妄動。”

“不過你放心,未曾塵埃落定之前,一切皆有可能,我必不會粗心大意,使之前的努力盡數化為烏有。”

文楚嫣點點頭,“你心中有數便好。”

說著,文楚嫣長吐了口氣,轉而道:“對了,方才景柏蘊,把祁冀與秦深放給我了,你看看如何處置吧。”

聽到這兩個名字,景舒珩眉心跳了跳,冷著臉吐出幾個字:“這兩人,一個二貨,一個蠢貨。”

文楚嫣挑眉,她倒是還沒見過,景舒珩對誰有這么高的‘評價’過。

景舒珩深呼一口氣,卻仍壓不住臉上的嫌棄:“想來你應當是不知,他們二人為何會在我哥手中吧?”

文楚嫣搖了搖頭,她確實不知。

景舒珩沒忍住揉了揉眉心,這才沒好氣道:“當初,祁冀在秦深的幫助下假死脫身,一直安置在鄔城。”

“韓志義造反之后,祁學民便傳信,讓祁冀趕緊回去,誰料想,祁冀竟不愿走,這么一來二去,走漏了風聲,被我哥知道了。”

“原本他們無冤無仇,我哥自是不會動祁冀,可后來,得知他跟秦深的交情后,便把祁冀給抓起來,威脅秦深前往鄔城營救。”

“當初我便警告過秦深,祁冀一定不會有性命之憂,可他死活不信,鐵了心的非要去。”

“結果羊入虎口。”說到這兒,景舒珩的嘴角控制不住的抽動,臉上的嫌棄更加明顯:“最后不僅沒把人救出來,還把我給賣了!”

“就是他告訴的我哥,說你還活著,就在北疆!不然我哥哪兒能確定就是我動的手?”

要知道,當時文楚嫣的身份,何其敏感?不少人都在盯著她,假死之法但凡出現絲毫紕漏,影響到景舒珩還是小,若是文楚嫣被發現,再抓回去,那可就真的麻煩了。

所以,行動的時候,景舒珩極其小心。

若非景柏蘊位高權重,又幾乎掘地三尺,才勉強發現些許蛛絲馬跡,換了旁人,便是有所懷疑,也是沒有任何線索的。

但也正是因為,景柏蘊只是察覺到了蛛絲馬跡,并不足以證明任何事情,所以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景舒珩提前發現將人藏起來,這才迂回曲折。

從祁冀秦深那兒,確認文楚嫣的的確確在北疆,也確確實實沒有見到林池霜的人,這才直面對上景舒珩和文楚嫣。

但很可惜,不管景柏蘊如何小心謹慎,最后,仍舊改變不了任何結局。

聽完來龍去脈,文楚嫣啞然,“沒出什么岔子,已經算是萬幸,此事便就此揭過吧。”

“如今大敵當前,正是用人之際,秦深是個人才,若因這些事情,而影響自身,不管是對你,還是對他,都是損失。”

說著,文楚嫣伸出手,拍了拍景舒珩的手背,“就當是看在,祁冀當初應你所求,孤身赴邊的情分吧。”

不待文楚嫣收回手,景舒珩迅速反手,在文楚嫣正欲抽回去的時候,一把抓住她的手,緊緊的握著,面上卻故作鎮定道:“才不是我求他,是他自己找上門的。”

說完,又繼續道:“不過你既已開口,我定是聽你的,不會為難他們。”

文楚嫣倒也沒有掙扎,眼神輕飄飄的瞥了一眼,被景舒珩抓著的手,才將視線放在景舒珩的臉上。

對上文楚嫣的視線,景舒珩一陣心虛,有些畏懼的想要松手,但又實在不舍掌心嬌軟的柔荑,索性不與文楚嫣對視,只裝傻充愣做厚臉皮。

文楚嫣嘴角浮現一絲戲謔的笑意,她自然察覺的到,掌下的大手,是何等的僵硬,那是處于緊張狀態下,肌肉緊繃,而引起的僵硬。

沒用的東西,只敢嘴上求著當狗,實則只是摸摸她的手,便緊張成這樣。

她的眼神波光流轉,看著身子越來越僵,頭越來越低的景舒珩,半晌后,才問道:“怎么?還沒摸夠?”

景舒珩抖了一下,“沒...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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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楚嫣故意將聲音放得輕柔,像是在景舒珩耳邊吹風一樣,“那怎么辦?我把手砍下來給你?”

聽到這話,景舒珩連忙將手收回來,連連拒絕:“不不不.....別...”

見狀,文楚嫣實在是沒忍住,噗嗤笑出聲來。

“沒用的東西,滾出去。”

嘴上說著訓斥的話,卻似是因為剛才的婉轉魅惑,不僅沒有起到任何警醒的意思,甚至還讓景舒珩愈發的心慌意亂。

“我....對不起....是我唐突了....你別生氣.....”景舒珩手足無措的從凳子上起來,還因為力道過大,將身后的凳子都給撞翻了。

不輕不重的聲音,更是嚇了景舒珩一跳,一時又羞又惱又悔,連看文楚嫣,是個什么表情都不敢,落荒而逃似的,出了文楚嫣的屋子。

春桃恰好端著燕窩進來,進門的時候,還差點兒撞上,險險避開后,春桃勉強穩住身形,才驚魂未定的問道:“王爺這是怎么了?這般著急?”

文楚嫣輕笑一聲,垂眸看了一眼,似是尚存余溫的手,慢條斯理道:“誰知道呢?總歸不會是有狗在追。”

春桃一愣,顯然沒聽懂文楚嫣的意思。

但也識趣的沒有多問,小心的將托盤上的燕窩,放在文楚嫣的面前,低聲道:“這是王爺特意命人,從京中送來的,新供的金絲燕窩。”

“說小姐身子孱弱,專門吩咐了奴才們,需日日燉好送來。”

文楚嫣看著那只精致的小碗,沉默了半晌,才低聲道:“兩國戰況正值緊要關頭,他還操心這些小事。”

春桃討巧低聲道:“也正是如此,才說明王爺心中一直記掛著您。”

文楚嫣將燕窩端起來,輕緩輕緩,帶著一絲涼薄:“馬踏冰川,一往無前之際,他予我一杯熱茶,自是紅顏輔政安邦的千古佳話。”

“可若是功敗垂成、亂世危機之時,這種小事,便會成為世人詬病攻訐,他昏聵無能,耽于美色的罪證。”

“而我,則亦如‘褒姒誤國’般,被世人評判為‘紅顏禍水’。”

說著,文楚嫣臉上浮現一絲涼薄之意,將視線投向窗外,數九寒天,尺厚白雪,寂寥寒冷撲面而來,但唯有角落一株寒梅,迎著寒霜,無畏競放。

“所以說這人吶,還是得腦子清醒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