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貶為庶民,去當贅婿第237章貶為庶民,去當贅婿→、、、、、、、、、、、、、、、、、、、、、、、、、
如煙臉上的笑意依舊溫婉:“信鴿落地后,最遲五日之內,便會傳回消息。”
景舒珩絲毫沒有因為,如煙的溫婉柔媚而動容,神色依舊冷凝如冰,“告訴他們,信鴿丟了,他們也不用回來了。”
如煙柔柔行禮,“主子放心。”
聽完全程的六子:......
要不你們避著我點兒呢?
但顯然,景舒珩壓根兒沒在意,六子的欲言又止和一言難盡。
揮手示意如煙退下之后,才漠然看向六子:“這段時間,會有人專門盯著你,不會限制你在莊內的任何行動,但不會讓你傳出任何消息出去。”
“你最好別做蠢事,否則小心你的腦袋。”
知曉景舒珩是為了杜絕,自己傳回,景舒珩在找文楚嫣的消息,使得文楚嫣提前知曉,再次隱匿蹤跡的事情發生。
六子無奈點頭,“奴才省得。”
他也是沒辦法,夾在文楚嫣和景舒珩兩人之間,左右為難,唯一能做的,就是低頭回避。
景舒珩直接當著六子的面兒,將侍衛統領喚來,讓其安排人,盯著六子之后,這才出去。
他剛回京城,便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還未回宮復命,如今時辰已經不早,不能再耽擱下去了。
不顧太醫的阻攔,翻身上馬之后,景舒珩朝著京城策馬而去。
御書房門口,大內總管宋安,正候在門外。
見景舒珩一身勁裝,大步而來,連忙應了上去,先是恭敬行禮:“見過珩王殿下。”
景舒珩微微點頭,“宋公公許久未見,近來可好?”
宋安一臉受寵若驚,身子更是彎了三分,“多謝王爺記掛,奴才一切都好。”
說完,不等景舒珩開口,便恭維道:“倒是王爺,此番征戰沙場,英勇無比,朝中上下誰人不知,王爺力挽狂瀾,不僅控制住了北疆兵變,更是將庸國蠻夷打的落花流水!”
“如今王爺平安歸來,京中人人都盼著,能一睹王爺風采英姿呢。”
景舒珩擺了擺手,沒有理會宋安的滔滔不絕,直接問道:“父皇可在殿內?本王前來復命。”
宋安點忙點頭,哈著腰恭敬道:“皇上早就在殿內,等候王爺多時了。”
說著,他頓了頓,聲音似是低了一分:“太子殿下早到了一時半刻,同樣也在。”
“殿下復命要緊,快請進吧。”
話音落,宋安側身讓開位置,恭敬的景舒珩進去。
景舒珩頷首,大步進了御書房,留宋安在原地。
待景舒珩進去之后,御書房的門再次被關上,宋安這才收起臉上的恭維討好。
輕甩了下浮塵,無聲長吁了口氣,再次站在門口候著。
而景舒珩這邊兒,剛一進去,皇帝便聽到了動靜,抬頭去看。
見他進來,原本的威嚴,似是如融化的白雪,嘴角不自覺的上揚,帶著顯而易見的滿意,直接招手,示意景舒珩趕緊上前。
景舒珩大步上前,剛要行禮,皇帝便擺了擺手,目光上下打量,片刻后,才道:“黑了不少,也壯了不少。”
說著,指了指旁邊的椅子,示意景舒珩坐下。
待景舒珩坐下后,又繼續道:“朕聽說,你受了傷?怎么不養好傷后,再回來復命?”
“北疆距京城路途遙遠,一路舟車勞頓,必然不好養傷吧?”
景舒珩聞言,瞥了一眼對面椅子上,只垂眸喝茶的景柏蘊,才回答道:“兒臣不孝,勞父皇掛念。”
“不過傷不嚴重,請父皇莫要擔憂。”
皇帝似是沒有發現,景舒珩的眼神一樣,頷首道:“那就好,朕已經吩咐了太醫院,若有不適,直接讓太醫到你府上,為你診治。”
“多謝父皇。”景舒珩起身行禮。
待皇帝沖他擺手之后,才再次落座。
寒暄之后,皇帝長吁了口氣,先是看了看景柏蘊,又看了看景舒珩,最后垂眸,提筆在跟前的宣紙上,寫了個字。
他一邊寫,一邊似是隨口問了一句:“此次你穩定北疆有功,可有什么想要的嗎?”
這話一出,旁邊一直沒有出聲的景柏蘊,放下了手中的茶盞,依舊垂眸,仿佛事不關己。
而景舒珩,則微微頓了下后,直接起身,上前兩步,跪在堂下。
他雙手抱拳,看似恭敬,卻梗著頭,頗為無禮的盯著皇帝:“父皇您這話,未免有些裝傻了吧?”
這話一出,御書房里倏然一靜。
角落服侍的宮人,更是不敢發出一點兒聲音,全都極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果然,聽到這話的皇帝,臉色緩緩沉了下來,放下手中的狼毫筆,眼神如炬,審視著堂下的景舒珩:“大膽。”
他的話聲音并不算重,但在場之人,包括景柏蘊在內,都齊齊跪了下去。
不等景舒珩再開口,景柏蘊便勸慰道:“父皇莫氣,舒珩性子雖然輕狂,但并無不敬之心,您千萬別跟他一般見識。”
景舒珩冷冷瞥了他一眼,沒理會景柏蘊,再次開口:“當初兒臣來跟您求,去北疆的圣旨時,便說過,兒臣生來,便受皇室之尊,享朝廷榮寵。若是未能替您解韓家大患,死在北疆,也是天經地義。”
“但若兒臣僥幸,能活著回來,求您給個恩典。”
皇帝眼神逐漸冰冷,明顯不想再聽。
見狀,景柏蘊無聲的嘆了口氣,剛想阻攔景舒珩繼續說下去,便聽景舒珩毫無顧忌的,直接揚聲道:“不管兒臣未來做出什么大逆不道、離經叛道的事情,您不僅不能殺我,還得許我一個免死金牌。”
這話一出,皇帝忍無可忍,抄起茶杯,朝著景舒珩砸去。
天青色瓷盞,碎在景舒珩身側不遠處,瓷片濺起,又落在一旁。
眾人更是嚇了一跳,宮人們本就跪在地上,這會兒頭都不敢抬。
“景舒珩,你別以為朕不知道,你想要干什么!”皇帝指著景舒珩,神色冷厲,強大的威壓,如同大山一樣,朝著景舒珩壓去。
“你在北疆干的那些事兒,以為朕不知道?”
“朕原本打算,看在你平定北疆的份兒上,裝裝糊涂,你倒好,竟膽大包天到,跑到朕的跟前,要恩典來了?!”
“你以為朕真的不敢罰你嗎?!”
景舒珩卻絲毫不懼皇帝的震怒,依舊梗著頭,毫不退讓:“那父皇就罰吧,正好將兒臣貶為庶民,好讓兒臣沒有心理負擔的當個贅婿!”
“景舒珩!”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