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前夫,嫁王爺,我給腹中孩兒找個爹

第278章 你若食言,景舒珩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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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疆大戰之后,白音提布已經被北庸王室除名,自身雖還有一些私兵,但已然不足為慮。雖說韜光養晦幾十年后,或許還能再謀大業,可這些在琪琪格面前,從來不值一提!

只要有一絲殺了她的可能,白音提布都不會放過!

他可以死,但必須有封蕓蕓作伴!

直到白音提布說完,文楚嫣都久久無法回神,她從未想過,竟是這樣一個真相!

難怪...當初她便心生疑云,一個毫無擁躉的薩滿,即便再如何受人敬仰,也不至于強大到,足以影響北庸王儲之選。

只是因為她確實不了解北庸風俗,竟讓封蕓蕓給忽悠了過去。。

長長吐了口氣,文楚嫣才把視線投向,依舊昏死的封蕓蕓,眼底的冰冷逐漸濃重。

若說今日之前,她或許還會看在同為女人,前世之仇,也都是韓冬主導的份兒上,讓她死個痛快。

但當得知,封蕓蕓小小年紀,便已經狠辣到謀害親娘時,文楚嫣心里那點兒,同為女人的憐憫之心,直接消散的無影無蹤。

她本就不是良善之人,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你不能殺了她。”文楚嫣對上白音提布血紅的雙眼。

得到這個結果,白音提布明顯無法接受,他用力砸著石磚地面,額角的青筋暴起,“為什么!為什么!”

“死是解脫。”文楚嫣還是那句話,“生不如死的活著,才是懲罰。”

她并不懼白音提布的瘋魔,神色鎮定,語氣坦然:“我唯一能向你保證的是,她會沒有任何意外的,活到壽終正寢的那一天。”

聽出文楚嫣的言下之意,白音提布眼中的血紅才稍稍凝滯,雖依舊不甘,但也知曉,如今的自己,沒有任何能夠與文楚嫣談判的資格。

半晌,他才咬牙,生生從齒縫中擠出一個字:“行!”

文楚嫣轉頭低聲吩咐了一句,六子點頭應是,隨后,一個下人匆匆出了地牢。

“等著吧,我會給你一個,讓你滿意的答復。”文楚嫣沉聲道:“作為交換,你在北疆的人脈、私兵,全部吐出來。”

對于文楚嫣的貪婪,白音提布并不意外,他只無力的靠在墻上,冷笑道:“那要看你的答復,有多讓我滿意了。”

文楚嫣也不跟他爭。

就這樣,眾人等了一刻鐘后,那名下人匆匆回來,恭敬呈給文楚嫣一個,只有巴掌大小的瓷瓶。

文楚嫣沒接,只微微擺手,六子會意,將瓶子接過,打開,送到白音提布的跟前。

“看看,你認識這東西是什么嗎?”

白音提布垂眸去看,只是一瓶灰白色的粉末,他不通藥理,哪里識得?剛要不耐煩的收回視線時,突然聞道,鼻尖飄著一股若有似無的苦味。

那味道極淡,地牢潮濕又黏膩,腐朽之氣很是濃重,所以白音提布并未在第一時間發現。

他的瞳孔一縮,聲音不自覺高揚:“雪夜?”

文楚嫣微微頷首,也沒多解釋什么,再次抬手,六子收回藥瓶,給旁邊人使了個眼色。

那人不知從哪兒,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在封蕓蕓的臂膀處,劃下一道血痕。

他的動作很利索,匕首都收起來了,血才滲出來。

很快,粗布麻衣便被鮮血染成深色。

而封蕓蕓,也因疼痛醒來。

不過,還沒等她回過神兒來,六子便已經將藥粉,灑在了封蕓蕓的傷口處。

很快,傷口就肉眼可見的止住了血。

“滿意嗎?”文楚嫣輕聲問道。

白音提布死死盯著那道傷,并未回應。

倒是封蕓蕓,半晌后回神,這才聞到了那股苦味,像是察覺到了什么,喉間發出凄厲至極的慘叫,不知道的,她在受凌遲之刑呢。

文楚嫣眉頭微動,帶著一絲不耐。

六子見狀,急忙讓人將封蕓蕓給弄了出去。

隨著封蕓蕓的慘叫逐漸變遠,地牢再次安靜了下來。

半晌后,白音提布嘶啞的聲音,才再次響起:“你發誓,發誓琪琪格這輩子都會生不如死,度日如年;發誓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有一日歡愉,苦痛一生,不死不休!”

“如若做不到...”他的目光緩緩偏移,落在旁邊景舒珩的身上,眼底浮現狠毒之色:“景舒珩就死無葬身之地!”

這話一出,文楚嫣的臉徹底陰沉了下來,“你做夢!”

她可以為誓言的代價,但絕不可能用景舒珩發誓。

景舒珩心下一暖,輕輕捏了一下文楚嫣的手,柔聲道:“無妨,我可以...”

他的話還沒說完,文楚嫣便拉著他往后退了兩步,看著白音提布的眼神強硬至極:“如今你必死無疑!北疆勢力即便不給,我也有的是辦法找出來,將其鎮壓!”

“別以為只是區區私兵,就足以拿捏我!我文楚嫣不吃你這一套!毒誓我絕不會發,你就帶著不甘與怨恨,去見你的額吉吧!”

說完,文楚嫣毫不猶豫,轉身就走。

景舒珩一刻不離的跟在她的身側。

文楚嫣兩人都走了,其他幾人自然不會再留,急忙跟著一起走了。

看著逐漸變遠,變得模糊的背影,白音提布臉上的怨恨和毒辣逐漸消失,陷入平靜。

艱難挪動著身子,看了一眼只有兩個巴掌大的窗子,他的嘴角緩緩勾起,眼簾卻逐漸變沉,在合上的那一刻,他的眼前浮現一抹場景。

彼時,他剛剛被庸國皇室認回。

那是一場盛宴。

他朝堂沒有勢力,母族沒有支撐,只是一個奴隸之子,沒人看得上他。

但巴圖不一樣,巴圖有強大的母族,是父皇精心培養著長大的。

庸國有一個習俗,孩子十六歲的時候,父親會幫助自己的兒子,降服屬于他的第一匹烈馬。

跑馬場上的最中間,燃著熊熊火堆,父皇親自下場,為他強裝的臂膀,為巴圖壓著馬頭,巴圖身上穿著他額吉,親自為他縫制的衣服,在所有人的歡呼與鼓勵中,跨上駿馬,馳騁草原。

時至今日,那一幕都還深深烙印在白音提布的心中。

為巴圖的意氣風發;為父皇的拳拳愛子;為他再也不見的額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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