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攝政王,王妃又見鬼了

第97章 嬪妃們的嘲諷

第97章嬪妃們的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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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是誰,離開我媳婦!”

伴著墨北寒的一聲厲喝,脖頸上的力道突然加重。

猝不及防之下,我直接摔了個屁蹲。

墨北寒以為我鬼上身了?

要死!

忘記在他面前裝柔弱了!

“北寒哥哥,是……啊!”

沒等我說完,墨北寒一刀砍向我的脊背。

大概是怕傷到我的肉身,他用得是刀的橫面。

可縱使如此,還是差點拍出了我的三魂七魄。

“王爺,我是小哭包!”

“本王不信!”

剛堪堪站穩,墨北寒又是一刀。

“墨北……啊!”

墨北寒這個死腦筋,根本不給我解釋的機會。

我跑,他追,我插翅難飛。

當他用刀面拍得我上躥下跳的時候,我決定阻止這場鬧劇。

既然不聽解釋,就以行動證明。

想到這,我緊急剎住腳。

在大刀再次劈下來的時候,來了一個空手接白刃。

趁著墨北寒差異之際,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呵,男人,溺死在我的吻中吧!

還沒來得及秀我的吻技,墨北寒便一掌將我打飛。

空中旋轉了兩圈半,直接臉朝下的摔倒在地。

啃了一嘴泥的我,差點哭出聲音來。

“大膽妖孽敢輕薄本王!本王可是個有婦之夫!”

墨北寒吼出這句話的時候渾身顫抖,甚至眼中還漫起了水霧。

看起來,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好吧,還固執的以為我是被鬼附身了。

見墨北寒將嘴唇擦得都破皮出血了,我急忙爬起來。

裝出一副柔弱的模樣,眼淚汪汪的望著他。

“剛剛發生什么了?我被鬼附身了嗎?”說到這,我急忙撲向墨北寒。“王爺,多虧有你。”

可沒等我靠近,墨北寒就用刀柄抵住我強行拉開距離。

“那個妖孽離開了?”

“嗯嗯嗯!”

哈哈哈,男人可真好騙。

“你敢誆騙本王!”

墨北寒大手一轉,鋒利的刀刃再次架上我的脖梗。

“話本子里鬼魂脫體可不是這樣的!”

是我失言了,男人還是有些小聰明的。

你說你好好打你的仗不就好了,看什么亂七八糟的話本子。

暗暗吐出一口濁氣,我翻著白眼渾身抽搐起來。

抽著抽著,身體瞬間癱軟。

等感覺到自己的腰肢被一把握住,我這才艱難的睜開了眼睛。

未語先淚,我一頭扎進墨北寒的懷里。

“王爺,嚇死我了。”

“小哭包,你終于回來了!”墨北寒手足無措的替我擦淚,一臉的心疼。“你剛剛被鬼附身了,幸虧我火眼金睛看出貓膩。”

我,“……”

男人果然還是好騙的!

望著墨北寒忽閃忽閃的大眼睛,我一時間心癢難耐。

正想親熱親熱,沒想到他忽然一把將我松開。

猝不及防之下,我又摔了個屁蹲。

“小哭包,我對不起你!”

怎么好端端的突然道歉?

是內疚剛剛下手太重嗎?

“怎么了?”

“剛剛那個鬼強吻了我!我……不干凈了!”

墨北寒帶著哭腔說出這句后,瞬間便消失不見。

無論我怎么呼喚,他都不肯現身。

破壞了桃林的風水格局后,我亦步亦趨的朝外走去。

一邊走,一邊暗暗的咽下喉頭的血。

看樣子,墨北寒還是有些克我的。

“姐姐!”

一陣急促的呼喊,拉回了我的思緒。

尋聲望去,我看到了焦急的小五。

他依舊站在原地,似乎沒有挪動一步。

等我走出桃林,他這才急急忙忙迎過來。

“姐姐,你受傷了?早說陪你去你偏不讓!”

“沒有沒有!”我使勁擺手。

我怎么解釋?

說是你姐夫幾刀面拍出的內出血?

一個看不見摸不到的存在,誰又能相信?

剛想到這,我的身體忽然騰空。

小五不由分說,直接將我背起。

“我可以自己走!”

“姐姐受傷了!”小五的表情堅定,“就算姐姐沒有受傷我可以背著,就跟姐姐小時候背我的那樣。”

這回我沒有說話,而是摸了摸小五的腦袋。

那個需要我哄著睡覺背著走路的小男孩,當真是長成了大小伙子了。

休息了一晚,我們踏上了去往南越的直徑道路。

小五像是怕我中途再出意外,便日夜兼程,不肯半點停歇。

就這樣在三日后,我們終于到達了南越的國都。

剛入城門,便看到夾道歡迎的百姓。

所有的店鋪和建筑上,一個個都張燈結彩貼著大紅囍字。

之前見過的兩個使臣,親自迎接。

比起在北冥時的囂張,此時乖順恭敬不少。

“臣等親自迎接貴客入宮!”

換乘了一輛南越國的馬車,行駛了約莫一個時辰,終于來到了一處金碧輝煌的宮殿。

比起北冥宮殿的大氣磅礴,南越的宮殿顯得精致典雅。

不過,都是奢靡之資。

宮人將我和楊桃帶入一處宮殿后,便畢恭畢敬的離開了。

我抬起頭擋住陽光,這才看清牌匾上的三個字……雎鳩宮。

“雎鳩宮?”楊桃喃喃開口,“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娘娘,這個名字好。”

“不過是一個就寢的地方,沒有什么特別。”

說到這,我推門而入。

當各種琳瑯滿目的翡翠珠寶出現在眼前的時候,我這才意識到南越王的出手闊綽。

宮殿里很明顯是全新修建的,所有的物件擺設都是新的,甚至隱約能嗅到新鮮的木頭清香。

甚至連床上的被褥,都透著一股陽光的味道。

很顯然,這是每日暴曬的結果。

“娘娘,您看。”

聽到楊桃的驚呼,我順勢望去。

楊桃站在墻上掛著的幾張畫卷和詩詞前面,上面的南越文字下居然用北冥的文字仔細的進行了標注。

“他們是怕娘娘看不懂才臨時翻譯成北冥文的吧?”楊桃激動的小臉紅撲撲的,“不知道是不是南越王指使的,真的好貼心。”

“管他是誰?”

我隨意的拔掉沉重的發簪,將自己整個人拋進被褥上。

不小心牽扯了身上的傷,差點驚呼出聲。

這幾日墨北寒還自己跟自己找別扭,像是沒臉見我一般死活不肯現身。

哎,難道長了個子就不長腦子了?

“娘娘,你說南越王今晚會不會招您侍寢?”

楊桃小心翼翼說到這,忽然神情復雜起來。

“不過只要娘娘的心中裝的是有攝政王就好。”

在楊桃的認知里,丁是丁卯是卯。

她心思單純,不相信一個女人進了宮還能獨善其身的。

她跟我的時間尚短,自然不如蓮姐了解我。

“好了,這幾日舟車勞頓辛苦了,你先睡一會吧。”

不等楊桃拒絕,我將她強行按在榻上。

很快,她便發出了沉重的鼾聲。

侍寢?

不帶怕的。

反正紙人侍寢又不是頭一次了。

一連七八日,我都待在雎鳩宮里沒有挪窩。

南越王沒有接見我,更沒安排我侍寢。

一日三餐都有人送來,很豐盛也很美味。

宮人對我客客氣氣、畢恭畢敬,還說我可以隨意在后宮中走動。

中途我詢問過南越王的近況,她們只說南越王公務繁忙,已經許久未進后宮了。

要是霍驍能有如此勤政愛民,北冥也會落得現在的下場。

“娘娘,出去消消食吧!”楊桃摸著圓鼓鼓的肚子,唉聲嘆氣。“再這么吃了睡睡了吃下去,咱們早晚要胖成球的。”

說到這,楊桃艱難的爬起來湊到我的跟前。

“娘娘,我們去后宮的花園里轉轉?”

“走吧!”

說實在的,我也憋壞了。

都說見招拆招,我連南越王的面都見不上,怎么收集他的帝王氣運?

南越國的后宮,到處是花團錦簇。

大約是位處南方的緣故,有著各種各樣我見過或者沒有見過的花草樹木。

放眼望去,像是置身在一幅精美絕倫的畫卷之中。

“哎,你們見過那個老女人嗎?”

我正弓著腰準備撲蝴蝶的時候,角落里傳來一陣清脆的女聲。

順勢望去,幾個穿著花枝招展、額前綴著花鈿的窈窕女子朝著這邊款款而來。

能在后宮出沒的除了宮人,便只剩下嬪妃了。

很顯然,她們是后者。

“你是說那個從北冥和親過來的?”

“對啊!對啊!就是那個老女人!”

老……女人?

她們是在說我嗎?

這些嬪妃打扮得雖然精致,可看起來也比我成熟不少,何故稱呼我為老女人?

“我可聽說了,那老女人是北冥國的太妃!”

“天哪,太妃?國君找這么一個老女人過來不是傳宗接代而是給她養老送終的吧!”

“哈哈哈!”

聽那嘲諷的笑聲此起彼伏,楊桃頓時面樓不悅。

見她擼起袖子,我急忙一把按住。

待到嬪妃們經過,悄無聲息的混入她們的隊伍之中。

“國君為了討好北冥也真是用心良苦!”

“北冥還需要討好?都是強弩之末了!你們還不知道吧,北冥的戰神都死了。北冥現在就是一個沒牙的老虎,什么野狗山貓都能啃上一口。”

“那為什么國君還要和那個老太妃和親?”

“咱們國君向來是尊老愛幼!”

“哈哈哈!”

這句話,又引來哄笑一片。

“那個老女人住哪?”

“雎鳩宮!”

見嬪妃們面面相覷,我好心回答。

她們齊刷刷的望向我,卻只閃過一瞬間的驚訝。

“你是新來的?”

“是!”我笑著點頭。

“怪不得面生了!對了,你剛剛說那個北冥來的老女人住哪?”

“雎鳩宮!”

“雎鳩宮?怎么可能!雎鳩宮可是皇后的專屬寢殿!”

“走!咱們去會會那個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