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身空間:開戰斗機嫁給殘廢將軍爽翻了

第62章 浮花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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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翎音皺著眉頭,緩緩說道:“經過我仔細分析,夜聞璟中毒前見的最后一個人是皇帝李濯,現在有兩種可能。

一種是別人給夜聞璟下毒,然后嫁禍給皇帝。

這樣要是夜聞璟死了那最好,龍淵王朝就失去一員鎮國之將,就算不死也能讓夜聞璟和皇帝君臣之間產生隔閡,本質還是要動搖龍淵國根基。”

白狐接著說:“嗯,有道理,可另一種可能,難道是皇帝本人給夜聞璟下毒?但這又有點說不通啊。”

山鷹也附和道:“是啊,李濯把兵權始終留給了夜將軍,這相當于掌握著龍淵王朝的命脈呢,他沒理由這么做呀。”

夜聞璟一臉沉思,“我確實也想不明白,皇帝對我一直是信任有加的,從小看著夜某長大,他與我的父親,情同手足。”

越說夜聞璟神色越哀傷。

江翎音似乎知道,夜聞璟為什么始終不愿提及中毒這事兒了。

他最怕的是,查出來烏夜啼就是皇帝給他下的。

李濯卻還在跟他表演君臣情深。

那他的一生,甚至他父親夜南昭的一生,都將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江翎音嘆了口氣,“真是讓人迷惘啊。”

白狐搖搖頭,“這事情太復雜了,我們得好好想想。”

山鷹撓撓頭,“這可怎么想得清楚啊。”

夜聞璟沉默片刻后說:“不管怎樣,我們不能輕易下結論,還需要更多的線索和證據。”

江翎音點頭,“沒錯,我們不能僅憑猜測就斷定是哪種情況,不過,夜聞璟,你自己就沒查過嗎?”

夜聞璟再次沉默。

江翎音大概知道了,因為他見的最后一個人是皇帝李濯。

所以不管怎么查,到皇帝這里,一切線索就戛然而止。

白狐說:“那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呢?”

眾人又陷入了沉默。

良久,江翎音問云妃:“白狐,那你穿越過來后,到夜聞璟中毒那一個月時間內,宮里有沒有什么特別異常的事情?”

白狐說:“我那會兒忙著鍛煉身體和適應環境,這云妃的澤蕪宮你也知道,跟冷宮差不多,知道的消息有限……哎,非要說什么大事兒,好像還真有一件。”

江翎音趕緊問:“什么事情?”

白狐說:“三年前,中秋夜宴后,第二天一早,就傳出皇后宗正拂月病重的消息。

那會兒我正在請太醫診脈,想著調理氣血,那個太醫方子還沒開,就被急匆匆召走,說是皇后怕不成了,吐血。”

江翎音道:“這算什么大事?”

白狐說:“宮里有人病重,確實不算什么大事。

但怪在,帝后情深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

可那次,我無意間聽宮女們說,皇后足足病了七天,粒米未進。

全靠人參吊著一口氣,但陛下卻一次沒去看過。”

山鷹說:“合理推測,中秋夜宴那晚,帝后之間,應該發生了什么,而且很嚴重。

否則皇后都快死了,皇帝怎么會看都不去看一眼,何況此前他們感情那么好,這就很反常。”

江翎音眉頭緊鎖:“除此之外就沒其他的了?”

云妃說:“沒了,再后來比較轟動的就是夜將軍中毒,陛下親自去將軍府守了一天一夜。”

江翎音詫異:“皇帝親自去將軍府守著?”

夜聞璟點點頭,“我昏迷不醒,但桑濤說,陛下確實去了。”

江翎音同情夜聞璟了。

要最后真查出來,毒就是皇帝下的,只怕他真承受不住。

夜聞璟的父親夜南昭,沉浸在喪妻之痛里,就知道征戰殺伐。

根本不太帶孩子。

夜聞璟很多時候,是跟著李濯長大的。

李濯在他心里,其實算半個爹的。

李濯或許沒抱過自己的兒子,但他抱過夜聞璟。

教他讀書識字。

其他皇子是太傅們在教,但夜聞璟是李濯親自教。

偶爾才跟著皇子公主們一起上課。

甚至有一年過年,夜南昭在邊關沒回來,李濯就接夜聞璟在宮里過年。

摘星樓上,李濯讓夜聞璟騎在自己肩上,看玉京滿城煙花。

他對夜聞璟說:“這萬家燈火,只要亮著,朕就心安,阿璟,以后你成家了,也會有人亮著燈,等你回家。”

夜聞璟覺得眼眶有些酸。

他說:“此事,不查也罷,如果能解毒最好,要是解不了就算了。”

他知道江翎音的意思,只要知道誰下毒,自然就能找到解藥。

但他……

不想查了。

水月鏡花,不要戳破,也還是美好的。

云妃說:“其實宮里一直有傳聞,懷疑夜將軍是陛下的私生子,但隨著夜將軍年紀長起來,與前大將軍眉眼之間越發相似,謠言就不攻自破了。”

江翎音十分疑惑:“要說生死之交,江丞相與陛下也是,為何他沒有把我帶進宮親自教導。”

云妃看傻子一樣看了江翎音一眼:“要點臉吧,你又不是留守兒童。”

江翎音吐吐舌頭。

江家雖然糟糕,好歹還有人氣。

那將軍府真是除了夜聞璟一個小崽子,啥都沒有。

要是下人再沒良心一些,只怕是連口熱飯都吃不上。

江翎音同情的看了看夜聞璟。

夜聞璟平靜的說:“都過去了。”

江翎音突發奇想,順帶故意轉移話題:“白狐,那你穿越過來了,云妃怎么死的?”

白狐嘆了口氣:“御花園溺斃。”

江翎音嘴角抽搐:“這么草率?”

白狐:“不草率,他殺。”

山鷹:“啊?”

白狐:“云妃撞破了兩個宮女的對話,那兩人身手很好,柔弱多病的云妃根本不是對手。”

江翎音好奇:“撞破了什么?”

云妃:“其中一個宮女對另一個說,皇后娘娘有令,那個女人要是再有記憶恢復的跡象,就讓巫師去給她施安眠術,務必把人看好了,千萬不能跑出去。

另一個說,轉告娘娘,讓她放心,進入浮花會的人,跑不了。”

“什么玩意兒?浮花會?”江翎音幾乎拍案而起。

聲音有些大了,她又趕緊捂嘴坐下來。

夜聞璟看著白狐:“你確定聽到的是浮花會?”

百狐邊啃雞爪邊說:“確定啊,云妃就是因為這個死的——饞這一口很久了,但是云妃的人設不能塌,只能扣扣搜搜夾起尾巴過日子,那日宮宴,要不是為了多吃幾口,我才懶得去呢。”

白狐沒發現江翎音和夜聞璟神色已經不對了。

倒是山鷹:“老大,怎么,你知道那個什么花卉?”

江翎音把那晚在宮里皇帝遇刺的事情說了一遍。

白狐和山鷹倒吸一口涼氣。

山鷹:“老大牛逼,宮里開槍!”

白狐:“所以……那晚刺殺陛下的刺客是浮花會的?換句話說,是皇后娘娘要殺陛下?為什么?”

江翎音說:“李禎。”

夜聞璟:“有可能,這幾年,李禎太子的呼聲越來越高,卻在這個節骨眼兒上,被江葉秋連累,又是杖責,又是禁足,皇后娘娘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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