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人都是滿級大佬,這仙能修?

第48章 被太上皇發現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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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

許知易領著楚天河,與蘇木翻過城墻偷溜回城里,在路口分別。

各回各家,蘇木前往永安酒樓,許知易前往蘇家府邸,楚天河任他去留,反正有奴役禁制在,隨時隨地能感知距離位置,許知易也不怕他長翅膀飛了。

蘇家府邸門前。

一道靚麗如明月的身影,靜靜地筆直屹立,將偷溜回來的許知易逮個正著,清冷道:

“你還知道回來?”

“說吧,去哪里鬼混了?”

蘇婉兒?

許知易撓撓頭,略感詫異。

看一眼天色,天色漸亮,東方有橘黃色晨曦浮現,已是第二天清晨。

蘇婉兒難不成一直在等候自己?

“我沒去鬼混,處理了一些正事,不信你去永安酒樓找我好哥們問一問。”許知易連忙解釋,話剛脫口,又覺得不太對勁。

不對,我干嘛要解釋,你又不是我老婆。

也不對,咱們又不是真夫妻,就算去鬼混了,與你何干?

一時做賊心虛,差點搞錯主次。

許知易態度立刻強硬起來,冷哼道:“和你有關系嗎。”

蘇牧婉匆匆換裝,以化虹境修為,先一步回到蘇家,故意等候在門前。

既是想捉弄一下許知易,也是為掩蓋。

不論他們是不是真夫妻,同在屋檐下的名義相公,徹夜未歸,她若是不理不睬,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樣子,難免惹人懷疑。

特別是許知易喜歡揣測琢磨,肯定又要胡思亂想。

“我是說過,哪怕成親,我也不會和你發生任何關系...”

“但別忘了,蘇家乃皇親國戚!你是我三拜九叩禮成的真正相公,就算不能行夫妻之實,你我都不能另尋新歡,這是背叛!”蘇牧婉冷聲道:

“背叛者,按照禮法規矩,要被懲罰閹割酷刑!”

哼哼!

讓我喊你作爹?

現在攻守易型啦!

許知易褲襠感到涼颼颼的,眉心狂跳,不禁瞪大眼睛,失聲道:

“是不是太沒人性了,既要成婚,又不讓行夫妻之實,還不能偷吃,活人能給尿憋死不成。”

“那咋辦嘛,左手右手一個慢動作?”

蘇牧婉還想打趣幾句,可看見許知易眉宇間掩飾不住的疲憊,回想起這一整夜的鏖戰,便打消了念頭,淡然道:

“那我不管。”

“警告已經給到,聽不聽得進去,是你的事,我有些困了,跟我回家睡覺吧。”

許知易點點頭,不再多說。

他也很累,沒精力繼續干耗。

按照以往的既定路線,他們倆給蘇昭烈演完戲,就該分房睡。

許知易回到竹林小院,蘇牧婉回她的閨房。

而今天卻有些不同。

許知易走進竹林,始終能聽見背后不緊不慢的腳步聲。

直到抵達小院門前,一縷清風吹拂,身后的幽香鉆入許知易鼻孔。

“你怎么還跟著?”許知易疑惑回頭。

蘇牧婉揪著衣角,心里別提多尷尬,腳指頭都扣緊了,支支吾吾道:

“以后...不用分房睡了。”

“為啥?”許知易若有所思的摩挲下巴,眨眨眼睛,笑道:“難不成你對我暗生情愫,想要做一對真夫妻?”

“我可以滿足你的愿望哦。”

蘇牧婉呼吸一滯,抬腳就踢,猛踹在他小腿上,脆生生罵道:

“去死!口不擇言的夯貨!”

“是我爹發現端倪了,都怪你徹夜不歸,他已經有所懷疑了!”

沒錯,能讓蘇牧婉改變態度的,其實還是因為蘇昭烈。

成婚半月,眼看著蘇牧婉小腹一點反應沒有,請來多位圣醫,都顧左右而言他,診斷結果模模糊糊。

再加上許知易甘愿放著貌美如花的美嬌妻不去寵幸,大半夜跑去跟一群老頭子干仗,這合理嗎?

蘇昭烈又不是沒年輕過。

他像許知易這么大年紀時,滿腦袋被精蟲蠶食,恨不得整天摟著美人睡大覺。

蘇昭烈甚至懷疑過許知易的那方面功能,是不是有什么障礙,經過明里暗里數次探查,結果表明許知易身體一點毛病沒有!

陽罡精元充盈的不像話!

比赤子之身還要精純!

哪個新郎官陽氣這么重?

經過重重過濾、探查,蘇昭烈終于推測到蘇牧婉身上,覺得他們倆是不是在糊弄自己。

故而。

在昨天下午,蘇昭烈就親自找到蘇牧婉,以太上皇身份威壓,三令五申必須同宿一房!

太上皇別的權利沒有,卻能直接干預皇室血脈問題。

所以哪怕是蘇牧婉都必須遵從。

“這老頭發現了?真是老奸巨猾啊。”許知易感慨道。

“什么這老頭,他是你岳父。”

“呵呵,糟老頭子而已。”

“許知易!”

二人拌著嘴,盡管是唇槍舌戰,互不相讓姿態。

許知易依舊任由蘇牧婉跟了進來。

反正臥室夠大,不行就讓她打地鋪。

臥室里面。

“你是不是個男人?讓我打地鋪?”蘇牧婉抱著一床被子,簡直不敢置信。

以前只知道他對「蘇木」是這副混不吝德行。

可沒想到,這家伙竟一視同仁,對待女孩也是這樣!

“拜托,是你非要賴在我的家,給床被子打地鋪,仁至義盡了好嗎!”

“再說,男人怎么啦,男人就該死唄,不愛睡地鋪,就出門右轉,我預留了個狗窩,準備養條狗來著,可以提前讓你暫住一晚。”許知易毫不留情說道。

蘇牧婉氣的直跺腳,又無法反駁。

眼睜睜看著許知易洗腳上床,蓋上被子,安逸的閉上眼睛,鼾聲漸起,已然進入夢鄉。

從始至終都沒搭理她。

“睡就睡。”

蘇牧婉跺跺腳,摸黑在地上打好鋪蓋,蜷縮進被窩。

自從她登基以來,數年都未曾睡過一個安穩的覺,大多數時間要么徹夜處理政務、要么打坐修行、要么參悟練通。

一閉上眼睛,總會有各種心事浮上心頭。

但不知為何,只要在許知易身邊,那些繁雜記憶碎片和心事,全都煙消云散。

這一年來,只要在許知易身旁,蘇牧婉總會輕易進入夢鄉。

今夜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