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人都是滿級大佬,這仙能修?

第264章 鬼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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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隕峽谷。

幽深黑暗,仿佛巨獸張開的吞噬天地的巨口。

峽谷縱深足有數萬米,陽光被隔絕在外,無法穿透這無盡的黑暗,終年籠罩在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之中。

幾名衣著華貴的錦衣人族,正如同誤入蛛網的飛蟲,在這片陰森恐怖的叢林中,小心翼翼地摸索前行。

隊伍中,一位身姿高挑,體態頎長的年輕女性,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恐懼和悲憤,捂著嘴巴,發出陣陣低沉壓抑的啜泣聲。

“嗚嗚嗚……”

“該死的漠北人!

“背信棄義,卑鄙無恥!”

她哽咽著,淚水奪眶而出,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憤怒:

“明明說好的,只要宗主大人帶著大部分弟子前往帝京,就保證我們這些人的性命安全,結果剛一踏入漠北的土地,就被像垃圾一樣,直接扔進這種鬼地方!”

他們正是來自五姓八宗之一的水火化煞宗嫡系成員。

一位須發皆白的老者,顫抖著手,從懷中取出一枚散發著藥香的丹藥,匆忙吞服下去,竭力療愈著胸口處深可見骨的傷口。

鮮血浸透了衣襟,觸目驚心。

他痛苦地喘息著,蒼老的臉上布滿了疲憊和怨恨。

“漠北與大乾之間,有著無法化解的世仇,這不能完全怪他們。”

老者嘶啞著嗓音,語氣中帶著無奈憤恨:

“如果換做是我,站在他們的立場上,恐怕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說到這里,老者原本渾濁的眼眸中,陡然迸射出如同毒蛇般的怨毒光芒,他咬牙切齒,惡狠狠地詛咒道:

“要怪,就只能怪蘇牧婉和許知易這對奸夫淫婦!他們才是罪魁禍首!

蘇牧婉那個賤人,一步步緊逼,害得我們五姓八宗不得不鋌而走險,謀反叛亂,許知易那個小畜生,更是屢次三番破壞我們的計劃,肆無忌憚地屠戮我們的人,才最終導致了今日這般田地!”

“你們都給我牢牢記住!”

老者聲色俱厲,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們眼下唯一的出路,就是想方設法,活著走出這座圣隕峽谷,然后前往漠北王庭,向漠北女帝重暝,表達我們的忠心!”

幾人一邊說著話,一邊在陰暗潮濕的叢林中艱難跋涉。

走在隊伍最后面的一名年輕女子,神情恍惚,不小心踢到了某個堅硬冰冷的東西。

“咕嚕嚕……”

那東西順著地面滾動了幾圈,發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響,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警惕。

老者神色一凜,立刻抬起枯瘦的手掌,指尖夾著一支狼毫毛筆,凌空虛畫。

筆走龍蛇,一枚散發著微弱光輝的符箓,瞬間成型。

符箓綻放出柔和的光芒,驅散了周圍的黑暗,將地面上的物件,清晰地顯露在眾人眼前。

赫然是一顆人類的骷髏頭。

“這……這是得道高僧的頭顱!”

老者眼眸驟然凝固,瞳孔劇烈收縮,死死地盯著骷髏頭上那六顆清晰可見的戒疤點痣,以及從骨骼深處,隱隱散發出的浩瀚而莊嚴的禪道意境。

“看來,那些漠北人并沒有欺騙我們。”

老者聲音低沉,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驚悸:

“這里的確是千年前一個曾經威壓四海,佛法鼎盛的佛門圣地。”

他頓了頓,語氣變得愈發沉重和疑惑:

“只是不知因何緣故,這座屹立了無數歲月的圣地,竟然在一夜之間,集體墮落,原本慈悲為懷的圣僧,也變成了嗜血殘暴的鬼僧,圣地也隨之淪為了令人聞風喪膽的禁地。”

他們一行人,攏共只有五人,包括一位太上長老程松銘,以及四名宗門的核心親傳弟子。

太上長老程松銘的修為,已經達到了仙道第八境——羽化境,而其余四名核心親傳弟子的修為,也都在化虹境左右。

“都給我提起精神來!”

程松銘蒼老的聲音,變得前所未有的肅然和凝重,他環顧四周,神情戒備:

“前方的道路,恐怕還有更加可怕的危險在等著我們!”

他小心翼翼地取出一面巴掌大小的羅盤,羅盤的指針微微顫動,指向一個特定的方向。

程松銘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緊繃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輕松的笑容。

“看來,那些漠北人給我們的定位羅盤,應該是真的!

他們和老夫有過約定,只要我們能夠活著走出圣隕峽谷,之前的所有罪責,便可以一筆勾銷,從今往后,我們就是真正的漠北人!”

“哈哈……”

四名親傳弟子聞言,也紛紛露出了劫后余生的輕松笑意。

這絕對是他們進入這鬼地方之后,聽到的唯一一個好消息了。

然而,他們臉上的笑容,并沒有持續多久,很快就被周圍環境中無處不在的危機感所取代。

圣隕峽谷之中的危險,遠超他們的想象。

沿途看似普通的藤蔓,或許在下一刻,就會如同蟄伏的毒蛇般,驟然“活過來”,爆發出堪比登仙境強者的恐怖威能,輕易就能將一座巍峨的山岳,硬生生地抽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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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顆看起來毫不起眼的頑石,其重量卻可能堪比一顆星辰。

叢林里隨處可見的參天古樹、潺潺溪水、以及各種奇異的蟲豸鳥獸,都可能隱藏著致命的殺機,稍有不慎,便會命喪黃泉。

若非太上長老程松銘修為高深莫測,并且修煉的又是水火化煞宗獨有的,既煉體又修神通的四不像秘法「水火化煞」,恐怕早就已經死在這危機四伏的峽谷之中了。

“喝!”

程松銘突然發出一聲震天暴喝,聲如洪鐘,響徹天地。

他精赤的上半身,左胸口處,一枚栩栩如生的螳螂形刺青,仿佛被注入了生命力一般,猛地睜開了猩紅的眼眸,掙脫皮膚的束縛,從他的身體上飛了出來。

那螳螂刺青迎風暴漲,瞬間化作一只丈許大小,通體由水火煞氣凝聚而成的螳螂煞。

它以水火為基,煞氣為骨肉,一出現,就爆發出羽化境強者的恐怖實力,揮舞著兩柄鋒利如刀的鐮刀,狠狠地向前方的密密麻麻的藤蔓切割而去。

“咔嚓!咔嚓!咔嚓!”

一連串清脆的斷裂聲響起,那些堅韌無比,足以絞殺登仙境強者的藤蔓,在螳螂妖獸的鐮刀之下,如同豆腐一般脆弱,紛紛斷裂崩碎。

水火化煞宗的修行奧妙,就在于修行一種名為“水火煞”的奇異力量,并將這種力量以刺青的形式,刻在自己的身體之上。

在遭遇戰斗之時,就能催動體內的水火煞,將其釋放出來,化為各種形態的煞獸,為自己戰斗。

當然,這種修行方式,對于修士本身的肉體強度,也有著極高的要求。

也正因如此,其余四姓七宗的嫡系成員,幾乎全部死絕,徹底埋葬在了這片危機四伏的峽谷之中,唯有水火化煞宗的嫡系,愣是憑借著獨有的「水火化煞訣」,生生地在這絕境之中,闖出了一條生路。

“有長老在,我們一定能夠活著走出去的。”

范曉夢臉上重新綻放出甜美動人的笑容,她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到程松銘身邊,親昵地挽住他的胳膊,豐滿柔軟的胸脯,緊緊地貼著程松銘的臂膀,擠壓變形。

她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盒精致的膏藥,小心翼翼地涂抹著程松銘身上猙獰的傷口,聲音溫柔如水,嬌聲道:

“長老,您一定要好好地護著弟子,弟子感激不盡,若是能夠安穩地走出這鬼地方,弟子余生,定當好好‘孝敬’您老人家。”

“孝敬”二字,范曉夢咬得格外重,語氣曖昧,眼神嫵媚,生怕程松銘聽不出她話語中的言外之意似的。

程松銘原本還有些疲憊和麻木,聽到范曉夢這番露骨的話語,先是微微一愣,而后借助符箓散發出的微弱光輝,仔細地打量著范曉夢凹凸有致的曼妙身姿,以及嬌艷動人的絕美容顏。

頓時感覺一股燥熱之氣,從小腹升騰而起,直沖腦門。

他喉結忍不住滾動了一下,發出“咕咚”一聲清晰的吞咽唾沫的聲音。

水火化煞宗的修士,修行“煞氣”,修為越高,受到煞氣的影響也就越大,經常會被煞氣折磨得痛苦不堪,需要定時進行發泄,才能緩解煞氣帶來的負面影響。

這也導致水火化煞宗的門人弟子,個個都有些心理扭曲,行事怪異,有些人嗜好殺人,并且喜歡在殺人之前,瘋狂地折磨對方,有些人則嗜好人妻,喜歡禁錮他人的丈夫,然后當著丈夫的面,肆意羞辱人妻,以此來獲得病態的快感……

這些都是他們發泄體內煞氣的一種方式。

程松銘自然也不例外。

“好……好。”

程松銘也不再矯情客氣,一把摟住范曉夢盈盈一握的柔軟腰肢,感受著懷中傳來的溫香軟玉,輕聲低語道:

“此地環境陰暗,危機四伏,你還是緊緊地貼著老夫,也好有個照應。”

范曉夢嬌媚一笑,眼波流轉,柔聲道:“一切都聽長老的。”

說著,她更加主動地將自己飽滿的胸脯,緊緊地貼在程松銘的身上,嬌軀幾乎完全依偎在程松銘的懷中。

剩余的三名男弟子,看到眼前這香艷的一幕,不由得面面相覷,神色尷尬。

其中一人似乎還沒有完全理解其中的意味,傻乎乎地撓了撓頭,走到程松銘身邊,憨笑道:“那啥……長老,弟子也能孝順您老人家,我……”

程松銘原本還沉浸在溫柔鄉中,聽到這話,頓時臉色一黑,笑容瞬間凝固,沒好氣地呵斥道:“滾!老老實實地跟在后面,別給老夫添亂!”

一行人又向前走了一段路程。

前方,突然出現一方小巧的殿宇,殿宇規模不大,但卻裝飾得金碧輝煌,在黑暗的環境中,顯得格外醒目。

殿宇之內,隱約供奉著一尊金身佛陀,佛陀寶相莊嚴,眼眸怒目圓睜,不怒自威,僅僅是遠遠地看上一眼,就讓人感到一股強大的壓迫感。

“繞開它。”

程松銘目光凝重,眉頭緊鎖,從那金身佛陀之上,察覺到了一絲極其不妙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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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

異變陡生!

殿宇內,那尊原本靜立不動的金身佛陀,陡然動了起來,仿佛沉睡的巨獸蘇醒了一般,爆發出令人心悸的恐怖氣息。

八丈高的龐大身軀,頂天立地,與殿堂齊平相等,佛陀緩緩彎下腰,走出殿宇,一雙怒目,死死地盯著程松銘等人,微微張開嘴巴,發出如同雷鳴般的怒吼:

“邪魔外道,竟敢膽大妄為,入侵釋迦圣地,罪該當誅!!”

話音未落。

佛陀抬起巨大的手掌,指掐蘭花印,對準程松銘等人遙遙一拍。

頓時!

虛空之中,憑空生出無數朵金色的蓮花,每一朵蓮花都綻放出璀璨奪目的光芒,無數玄奧的梵文,從蓮花之中飛舞而出,如同金色鎖鏈般相互交織,瞬間組成一面遮天蔽日的巨大手印。

攜帶著鎮壓諸天,毀滅一切的恐怖威勢,轟隆隆地朝著程松銘等人鎮壓而去。

“不好!是鬼僧!快逃!!”

程松銘瞳孔驟然收縮成針芒狀,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從那金色手印之上,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死亡威脅和威迫感。

他再也不敢有絲毫的保留和僥幸,渾身上下,足足有五十多枚形態各異的刺青煞印,在同一時間,全部迸發出耀眼的光芒,如同五十多頭沉睡的兇獸同時蘇醒,發出震天咆哮!

無數煞氣如同決堤的洪水般,從程松銘的體內洶涌而出,凝聚成各種煞獸形態,嘶吼著朝著虛空鎮壓而下的梵文手印,悍不畏死地撲殺而去。

然而,雙方實力差距太過懸殊,程松銘的反擊,根本無法撼動那金色手印分毫,僅僅一個照面的功夫,幾十尊煞獸,就如同紙糊的一般,被金色手印輕易拍成漫天飛灰。

“噗嗤!”

程松銘首當其沖,遭受重創,如同斷線的風箏般倒飛而出,口中狂噴鮮血,五臟六腑都仿佛移位了一般,劇烈的疼痛,讓他幾乎失去了意識。

“可恨啊!在這鬼地方,老夫的實力受到了如此嚴重的壓制,頂多只能發揮出四成左右的實力!”

程松銘眼中充滿了絕望,以及深深的不甘。

若是讓他以全盛姿態,或許未必不能與這鬼僧一戰。

“嘭!”

隨著一陣震耳欲聾的訇然巨響,金色手印重重地轟擊在地面之上,方圓數十里,山崩地裂,萬物化為齏粉,原地留下一個巨大無比的手印凹坑,深不見底,如同深淵一般恐怖。

程松銘如同破麻袋一般,狠狠地摔落在地上,渾身骨骼盡斷,筋脈寸裂,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重創,奄奄一息。

其余三名男性弟子,修為較弱,更是直接被金色手印的余波掃中,當場斃命,連慘叫聲都沒來得及發出,就徹底魂飛魄散,瀕臨垂死。

唯獨范曉夢,似乎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的庇護,只是衣衫破碎,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膚,乍泄一些誘人春光,身上幾乎沒有受到多少傷勢,只是顯得有些狼狽。

“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范曉夢有些懵了,茫然四顧,完全不明白眼前發生的一切。

她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剛才那鬼僧的手印,明明已經鎖定了她,但最終卻似乎手下留情,并沒有對她下殺手。

她不明白,這鬼僧為何會偏偏對她網開一面。

下一刻。

更令她震驚的一幕發生了。

那鬼僧竟然隔空伸出一只巨大的手掌,一把將范曉夢嬌小的身軀拘禁過去,如同拎小雞一般,將她抓到面前。

然后,在范曉夢驚恐的目光中,鬼僧竟然開始寬衣解帶,動作粗魯地撕扯著自己身上破舊的僧袍,露出了赤裸的上半身,緊接著,又開始解開褲腰帶……

范曉夢腦袋“嗡”的一聲,一片空白,美眸逐漸瞪圓,小巧的嘴巴張成了夸張的o型。

“不能吧……”

她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匪夷所思的一幕,感覺自己的世界觀都快要崩塌了。

直到鬼僧滿臉神圣,義正言辭地怒喝出聲,打斷了范曉夢的胡思亂想:

“邪魔入侵,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然后,在范曉夢驚恐欲絕的尖叫聲中,鬼僧慷慨激昂地一把撕扯開范曉夢身上所剩無幾的衣袍,露出了她嬌嫩雪白的胴體。

緊接著,鬼僧從褲襠里取出一柄遍布著金色禪光的巨物兵器。

那兵器通體金黃,明晃晃的,如同黃金鑄造而成,散發出神圣莊嚴的氣息,刺得范曉夢的眼睛生疼。

“不,不要啊!長老,您快救救我啊!如果被這玩意……我,我一定會死的!”

“救我,長老!救命啊!!”

范曉夢徹底害怕了,發出凄厲絕望的求救聲,聲嘶力竭,可無論她如何掙扎,都無濟于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柄恐怖的巨物兵器,朝著自己越來越近。

程松銘趴在地上,也被眼前這驚世駭俗的一幕,徹底嚇呆了,張大了嘴巴,結結巴巴,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嘞個仙人祖宗,這鬼僧到底是什么路數啊。”

有你這么降妖除魔的嗎?

這簡直比邪魔外道還要邪魔外道啊!

他仔細一看,這才發現,好吧,那玩意上面,密密麻麻地篆刻著密密麻麻的降妖伏魔經文,的確可以勉強算作是一件降妖除魔的兵器。

“死道友不死貧道,先走一步。”

程松銘心生絕望,哪顧得上救援范曉夢,起身就想跑路,他可不想被鬼僧也這么降妖除魔,怕是會死不瞑目。

就在他轉身那一剎。

迎面竟走來一位魁梧青年,赤膊上身,黑發披散在背,龍行虎步,散發磅礴血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