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禁咒異聞實錄

第199章 尋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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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人高秋

第199章尋仙兒

再次返回徐天川身邊,看見他還是那副呆呆傻傻的狀態,整個人一動不動,眼睛都不眨一下,看起來十分平靜。

但是他的這種平靜只是一個假象,在他的夢境里應該正在經歷地獄一般的折磨。

這讓我想起了王剛做的那些關于孫繼芳的噩夢,還有無緣無故的斷片夢游脫衣服雪中狂奔……

看起來黃哥說得應該沒錯了,在這些人背后確實藏著一個跟黃哥相似的東西,就連控制人的手法都非常像。

黃哥變成了貓的模樣,湊到徐天川身邊聞了好一會,接著抬頭朝我看了一下,用眼神示意我已經可以了。.qqxsΠéw

陳濤那邊也和廖隊長打好了招呼,就說我們還有其他任務要做,后續的審問就不參與了。

廖隊長皺著眉頭看了看我們,沉默地點了點頭,又和我們握手表示了感謝。

再次回到收費站那里,看見其他行動隊成員都已經緩過來了,徐曉謙擦著頭上的汗迎過來笑著說:“你的辦法真管用,要是你以后不來局里,估計馬局得天天去你家里堵門,我們真的太需要你這樣的人才了。”

“先別說這個了,我們還有一個重要任務要完成。”陳濤打斷道。

徐曉謙頓時一蹙眉頭:“人沒追到?我看你倆都過去了覺得肯定沒問題了,怎么還……”

“追到了,先上車,路上再細說。”陳濤再次打斷了徐曉謙的提問,推著他轉身回到我們那輛大輪子的越野吉普車上。

我試著讓黃哥在導航上面確認目標的位置。

如果這個不行就用土辦法,黃哥指方向,我來轉述給陳濤。

沒想到黃哥竟然能擺弄明白導航,小爪子在屏幕上劃來劃去,最后點在了一個我很熟悉的地方——老公園。

“先去老公園吧。”我對陳濤說。

陳濤立刻示意徐曉謙開車,隨后便把大概情況說了一下。

徐曉謙聽得兩眼直放光,老毛病又犯了,一個勁回頭朝我問:“這不就是和撫遠村那次一樣嗎?也是大蟒蛇嗎?”

這個問題我回答不來,只能看向黃哥。

但黃哥卻沉默不語神色凝重,看得出是準備來一場生死較量了。

我輕聲問黃哥:“你以前和其他的仙兒斗過法嗎?”

“有過幾次。”黃哥說。

“看來是斗贏了?”我問。

“也無所謂勝敗吧,仙家的對峙就是看道行修為,不會像你們一樣搏殺。”黃哥回答說。

“所以你們都是文斗?”我好奇道。

“什么是文斗?”黃哥問。

我心想就是只嗶嗶不動手,但這么說肯定不行,所以就用黃哥能聽懂的方式解釋說:“文斗就是雙方沒有任何肢體接觸,只是展示自己的力量,如果一方認定自己不是對手就直接認輸,這樣雙方都不會受傷,也不傷和氣。”

“哦,那幾乎都是文斗。”黃哥說。

“幾乎?所以也有武斗的時候!”我抓住重點說。

“有過。”

“那你們武斗的時候是怎么斗的?用法術嗎?”我好奇地問。

“什么是法術?”黃哥看向我問。

我撓頭想了想,忽然意識到自己好像問了個很蠢的問題。

什么算是法術?

在古代人看來,手槍、飛機、電視電影都是神奇的法術,但在現代人看來那是科技。

換個角度,我經常用的雷擊木,劫火符,在外行人眼里估計也會認為是法術,但在我看來那就是氣場引發的正常變化,沒什么稀奇的。

這么想了一下,我便再次問道:“就是等會見到那東西了,你打算怎么和它斗?”

黃哥似乎很認真地考慮了一下,回頭說:“咬死它!”

我愣了下,真的沒想到會得到這么一個回答,但仔細想想又覺得沒什么毛病。

越野車很快來到了老公園。

這邊的積雪只清了主干道,公園的大門口堆了起碼半米多厚的雪,周圍連個腳印都沒有,顯然在大雪之后根本沒人來過這里。

我們在公園正門口停了車,下來之后黃哥立刻輕飄飄地來到公園古舊的石拱門下,歪頭朝里面示意。

陳濤我是肯定放心的,所以就對徐曉謙說:“要不你就別跟我們一塊進去了,留在車里接應。”

徐曉謙皺著眉頭似乎很想湊這個熱鬧,但看看我和陳濤的表情最后還是放棄了。

他點頭說:“行吧,如果需要我做什么就電話告訴一聲。”

說完,徐曉謙回身從車里取出了陳濤那把大刀。

陳濤單手抓著刀鞘,用力點點頭就邁開大步,踏著雪跟在黃哥身后走進了老公園。

我走在最后面,雷擊木、血銀粉、劫火符都準備好了。

根據之前幾次急咒的五行所屬來看,這個幕后的東西很可能是以金、木為基,所以要對付這個東西最有效的就是火,而我唯一會用的火咒就是劫火符。

雖然不足以把魂魄燒盡,但能起到震懾的作用就行了,這一戰的主力是黃哥和陳濤。

公園里沒有路燈,我和陳濤都打開了手機手電用來照明,在一片死寂的公園里我們踩在雪上的腳步聲也變得格外清晰,簡直就像是明晃晃的移動靶子,還一邊走一邊喊:“來呀,來吃了我呀。”

艱難地走到公園中間一個很大的紅頂涼亭跟前,黃哥在這里停了一下,左右張望起來。

我開眼看了一下,發現涼亭里面隱隱浮現著一團若有若無的黑色氣息,像是什么東西殘留在這里的。

黃哥看了一會就繼續朝著老公園的西邊走,出了西角門鉆進了一片老舊房區。

這邊的房子有好多是民國時期留下來的,至今保留著當年的樣式——嚴重破損的墻面,逼仄的樓道,木制的殘窗,一扇扇破舊木板門上掛著生銹的鎖,看起來似乎已經很久沒有人在這里居住了。

踩著厚厚的積雪又走了好遠,黃哥在一棟古舊的二層廢樓前面停了下來。

我立刻開眼朝樓里看,這一眼就讓我全身直起雞皮疙瘩,倒不是我看見了什么,而是在開眼的瞬間我的耳邊仿佛聽到了無數撕心裂肺的哭喊和嚎叫,就像是地獄之中回蕩的悲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