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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臺有人,會盡快回復!第1040章一群弱雞ipaoshuba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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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人高秋
第1040章一群弱雞ipaoshubaxs
堂屋里的其他人呼地一下全都站了起來,然后一個個原地掐訣念咒,很快整個堂屋都開始劇烈搖晃了起來。.qqxsnew
我才懶得跟這幫人玩客氣的,直接懟著臉一頓開槍——追著我找茬也就算了,還跑到我大伯家里來威脅我,這要不給這幫玩意一點教訓,他們是真能蹬鼻子上臉。
隨著一聲聲槍鳴,慘叫聲在堂屋里是此起彼伏。
石功的這些貨就跟之前宗劍茅山的那幫道士一樣,根本沒什么實戰經驗,訣不提前掐,咒不提前念,真干起來才想到掐訣念咒,晚了,誰會傻愣愣地給他們時間放招啊?
有可能常言道那個二傻子會,但我可不是他。
也就不到半分鐘,滿屋子的人躺了七七八八,只有兩個人算是成功把石頭傀儡給招了出來,但馬上被我一槍轟掉。
“木克土沒聽說過嗎?五行生克規律都沒搞明白就來找茬,你們是不是腦袋里有包?”我走到兩個傻愣愣站在那里的石功徒弟跟前,一人一拳把這兩個貨全都打暈在地。接著一轉身,就看向了已經傻站在原地的花白胡子劉老板。
劉老板連吞了兩下唾沫,踉蹌著退后幾步指著我威脅道:“你別太囂張!欽天會不可能放過你們常家,我今天只是來給你一個警告,一個教訓……”
“哈!”我真被他逗樂了,看了看屋里橫七豎八躺著的這一片,“你們欽天會的都挺有個性啊,就這么給人教訓的?是想讓我揍你們揍到手軟,把自己活活累死嗎?”
“你……你不要小瞧我們石功門!我警告你,逼我發威可沒你好果子吃!”說完,這劉老板眼珠一瞪,接著提氣就要運功念咒。
嘴巴剛張了兩下,我已經借著靈道咒一個閃念到了他面前,霰彈槍一抬,槍管直接懟進了他的嘴巴里——這里沒有迷陣消耗我的精神力,靈道隨便開,有這個絕活在,別說就他們這十幾個,就算來一百個我也不怕。
被槍懟了嘴,這白胡子老劉頓時眼珠子瞪得溜圓,身體定格了一樣僵直地站在原地,再不敢動哪怕半下。
“噫噫噫……噫哈人,嘿汗哈的!”劉老板含含糊糊地來了這么一句,大概是想提醒我“殺人犯法”。
我是再一次被他的幽默感給逗笑了。
“老劉啊,你可太有意思了,帶一群徒弟上門找茬你不在乎法律,現在被我收拾了,開始跟我提法律了?咱們這是門派切磋,只講圈內規矩,不談世俗法律,這不是欽天會一直都想立起來的規矩嗎,你在李顯宗身邊到底怎么混到現在的?嗯?你說說你是怎么混的?”
我一邊問一邊使勁把槍往這劉老板的嘴巴里懟了幾下,懟得他眼淚都出來了。
劉老板一邊后退一邊連連擺手,腿一軟竟然在我面前跪下來。
我看他服軟了,就打算把槍收回來。
可就在我動這個念頭的同時,突然發現這個姓劉的身上有黃芒在閃爍,就像光暈一樣在身上罩了一層,明顯是打算用陰招偷襲我。
“不知死活!”我瞪了他一眼,直接扣下了扳機。
荊棘子彈就在姓劉的嘴里噴了出去。
我控制了輸出的火力,沒打算要他的命,但四散的荊棘卻把姓劉的嘴巴整個炸爛。
他的牙齒分飛,舌頭斷裂,腮幫子穿孔,嘴唇子分瓣,下頜骨完全脫落,整張臉的下半部分已經徹底毀了,根本看不出人樣。
姓劉的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痛苦地倒在地上一邊喊一邊打滾。
血很快糊滿了他的臉,在劇痛的折磨之下,姓劉的沒一會兒就昏了過去。
這時,堂屋里那些石功的徒弟們有幾個傷得不那么重的開始搖搖晃晃站起來了,那個被我差點爆了后腦勺的石匠也踉蹌著走了過來。
但他沒有掐訣念咒,顯然知道我對他已經留了情了,更知道他和我之間的差距,如果不是在島上被限制了靈道咒,常言道根本不可能在這人身上吃虧,公平較量的情況下他根本不是對手。
“都別動了,我們不是他的對手。”石匠張開兩手對身后那些石功的人沉聲說道,然后用他滲血發紅的眼睛看著我說:“領教了,你在法會上能拿到七寶旗的確不是僥幸,我代表石功門做出承諾,以后對常家還有常家的宗族門派堂口絕不會再犯,只求您高抬貴手,讓我把師兄帶走治傷,他這樣躺著會死的。我看你處處手下留情,應該也不想真有人命交代在這里吧?”
“你這是威脅我?”我冷冷問道。
“不是威脅。”石匠輕輕搖了下頭,血滴飛散,看起來很慘,又很認真。
不過他剛才說的也是事實,我的確不想在大伯家里鬧出人命,況且我已經廢掉了石功門老大的半張臉,這個教訓應該差不多夠用了。
“除了你們石功的人之外,還有別的門派過來嗎?”
“據我所知,沒有。”石匠沉聲回道。
“十二差官的人沒來?”我又問。
“這我不知道,那是陰陽監的事情,就算有安排也不會告訴我們。”石匠看似老實地回答道。
黃哥沒在這里,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撒謊,不過看看地上姓劉的那慘樣,我也不打算刁難他們了,于是撤步向后道:“抬他去醫院吧,理由你們自己編圓滿點兒,別把麻煩惹到我身上。”
“多謝。”石匠朝我一抱拳,然后快步走到地上的石功劉老板跟前,把這個毀了半張臉的家伙抱起來就往門外走。
在他身后,那些受傷的石功弟子也是相互攙扶著,狼狽不堪地離開了大院。
我盯著這群人的背影,又跟出去看了一眼,確認他們全都開車走了,我這才返回堂屋。
這時,大伯還有常鵬也回到堂屋來了,然后是黃哥,再后面進來的兩個女的應該就是大伯母和大姐常波了。
可能是因為堂屋里滿墻滿地的血,大伯母和常波都是一臉驚恐,哪還能跟我打什么招呼,只有大伯快步過來抓起我的肩膀眉頭緊鎖著問:“沒受傷吧?這……血……”
“我沒事,血都不是我的。那些人走了,對不起啊,把麻煩引到你們家了,他們是來找我茬的。”我發自內心地抱歉道。
但大伯卻搖頭說:“都是一家人,就別說兩家話了。但是有些事大伯還是要勸勸你的,咱們這個圈子里是非多,你能跳出來就盡早跳出來,就算沒辦法跳出來,也別總是爭強斗狠的,真說不準什么時候就惹到一個瘋子,到時候你可能不怕,但你爸爸呢,你媽媽呢,還有你家老二,狀狀,他們怎么辦?這些你都要考慮的,知道嗎?”
我知道大伯是想到了被老頭子連累而去世的奶奶,更明白他對我也是一番好意,所以點頭道:“我懂,我會把握好分寸的。”
“哎,行吧。”大伯嘆了一口氣,重重拍了下我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