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們偷聽心聲后,龍神崽惠成團寵

第211章 一車的糞你敢往本王身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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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小妹可是長公主的義女,皇上更是封她為郡主,地位與燕郡主平起平坐,卻被一個刁民如此辱罵,小妹發火就讓衙役打了她二十板子小小懲戒一番,算起來小妹也得喊王爺一聲干舅姥爺。

蘇時協不愧是狀元,說話就是有水平,不止反駁了顧明的告狀,還把實情說的清清楚楚,更加把蘇知夏的身份給擺了出來。

蘇知夏雖說是臣女,但是同時也是長公主的干女兒,更是郡主,地位與燕郡主等同。

一個小小的商戶之女不止對她口出惡言,還辱罵她是狗東西,沒教養,就算處死顧灣她都死的不冤。

哪怕中州王將事情鬧去京城,告到皇上面前,他們也有理有據,絲毫不畏懼。

中州王被說的啞口無言,他并沒有讓人去調查事情始末,就說明他是信任顧明之說,今晚這頓飯就是來找茬的罷了。

蘇時協為了徹底堵住顧明的嘴,讓人拿來了每次給租金后顧明簽的條子,遞交給中州王。

“王爺,這是近半年來的租金,每一張都有顧明簽字,王爺可以一張一張去查。”

中州王有些尷尬,笑著說道:“原來如此,看來確實不能信別人一面之詞,這查就不用查了,本王還是相信蘇大人的。”

他很快轉移話題,看向蘇知夏,這還是他第一次如此認真去觀察一個孩子。

蘇知夏正甜笑看著自己,倒是讓他剛生出來的惡毒心思都收了回去。

“這就是長公主收的干女兒?”中州王朝著蘇知夏招手,“來,給舅姥爺看看。”

蘇齊和蘇時協渾身一僵,不明白中州王怎么突然對蘇知夏感興趣了。

“王爺,小女頑劣,恐擾了王爺。”

“是啊,小妹性格活潑了些,還比較頑皮,只怕會讓王爺煩擾。”

“哎,誰說的,本王就喜歡女孩子頑皮些,活潑些,這才有孩子的樣子嘛。”中州王笑著說。

蘇知夏給爹和二哥一個安撫的眼神,然后跑到中州王面前,甜甜叫了一聲:“舅姥爺。”

“哎。”中州王十分高興的將蘇知夏抱在懷里,兩人儼然一副關系十分要好的爺孫。

中州王還從腰間取下一個暖玉給蘇知夏:“這塊暖玉送給你。”

蘇知夏看著暖玉,眼底笑意明顯,但是心里卻在吐槽。

好家伙,這就開始上套了。

這玉會讓人一直倒霉,明顯是針對我來的。

好你個中州王,好你個白書啊。

蘇齊和蘇時協臉色頓時跟著一沉,十分擔憂的看了過來。

卻見蘇知夏單手接過暖玉,笑瞇瞇的對中州王道謝:“謝謝舅姥爺,這暖玉可真好看。”

說著塞進袖子丟進一個空袋子里,暗中用靈力將袋子封好,不讓暖玉上的霉運煞氣跑出來。

因為有中州王擋住了,白書也就沒看見蘇知夏的動作。

飯后見天黑了,中州王帶著白書和護衛們離開。

“對了,我打算在這留兩天,兩天后再出發,畢竟路上還有八百里,我們這么多人得多準備路上的吃食。”中州王說道。

“好,那我們就兩日后出發。”蘇齊回應了一句,就把人送走了。

直到看不見他才急忙回到大廳,一把抱起蘇知夏:“暖玉呢?”

蘇知夏將包拿出來,說:“這暖玉上有霉運煞氣,放心吧,我給封起來了,沒事的。”

蘇齊和蘇時協這才松了口氣。

當天晚上,蘇知夏洗漱好回到自己房間卻徹底睡不著。

“雪心姐姐,你說這暖玉給誰好呢?”蘇知夏趴在床上,手里墊著放著暖玉的袋子,陷入沉思。

“這個中州王說他不是好人還真不是好人,這才第一次見面就送這么大的禮,倒真是讓我為難,我也得送他們一個好禮才行。”

蔣雪心從上次見到白書后被嚇的再也不敢輕易傳來,她的聲音從鏤空球里傳來:“要不,你把暖玉還回去唄,用隱身符包著就行,左右他們看不見。”

蘇知夏騰的一下從坐起身子,眼眸一閃,嘴唇勾起大大的弧度,笑的非常欠揍:“好法子。”

當天晚上,蘇知夏做了一切,就睡了個美美的一覺。

翌日一早,穿戴整齊,扎了兩個沖天鬏就跑了出去。

別看人家長著小短腿,這么小的孩子跑起來,一般的大人還真不一定能追的上。

“小妹,你跑慢點。”蘇時協在后面追著。

“二哥,你快點。”

卻因為跑的飛快,不小心撞到了人。

“哎呦!”

“蘇知夏?”

蘇知夏抬頭,中州王正一手拎著鳥籠低頭看著自己,有些不悅。

“不要在街上跑,萬一撞了人怎么辦?今日你是撞了我,我不會跟你計較,要是撞了別人呢?別人也不跟你計較嗎?”中州王自認為既然你認了我當舅姥爺,那我就有權利教育你的態度。

蘇知夏沒有反駁,低著頭認真聽著。

“對不起,以后不會了,我會注意的。”

蘇時協追上來,連忙道歉:“王爺,抱歉,小妹不是故意的。”

中州王想發火,想到白書說的蘇知夏拿了暖玉就會倒霉這話,他到底閉了嘴,就和蘇時協等人告辭。

見他們走遠,蘇知夏才抬起頭來,臉上蓋著笑意。

而此時,白書卻覺得很奇怪,他總覺得這是蘇知夏刻意撞到中州王的。

蘇知夏不是一般的孩子,她不會那么蠢到,讓自己去撞到人。

不過中州王從頭到尾都沒和蘇知夏有過接觸,這小妮子應該不會做什么而自己發現不了。

白書將中州王上下觀察一遍并沒發現哪里有問題,也就沒有多想。

當然,蘇知夏撞人那是有技巧的,被貼了隱身符的暖玉已經被她丟進中州王隨身佩戴的荷包里了。

命書說中州王的荷包那是開過光的,他從不離身,這可是我想了一夜,翻了一夜的命書才得知的。

蘇知夏有些洋洋得意。

他們還沒走多遠,蘇知夏和蘇時協就聽到中州王的慘叫聲傳來。

“你到底怎么回事!”

“會不會推車!”

“一車的糞你居然敢往本王身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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