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年代村花她貌美如花(二十五)第153章年代村花她貌美如花(二十五)→、、、、、、、、、、、、、、、、、、、、、、、、、
習涿扯著男人的衣袖,哪怕郜文博拼命掙扎,他也不曾放松半點兒力氣,直到二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蘇婉面前,這才停了下來。
他與郜文博對立而戰,薄唇輕啟:“你跟蹤我?”
郜文博本來滿臉不爽習涿的自作主張,可當聽到他的這句話,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瞬間炸毛了起來。
“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誰知道你直接說出來。”
習涿心中嘆了口氣,完全不懂郜文博跟蹤他的意圖是什么。
“所以呢?你跟蹤出來了什么結果?”
他語氣淡淡的,眉宇間透露著疑惑不解,還帶著些冷意。
雖然郜文博經常會做一些讓人無法理解的事情,可是當事情涉及蘇婉,他不得不小心翼翼。
“你還有臉說!”
提起這個事情,郜文博瞬間就不心虛了。
奪妻之仇,不共戴天!
“你瘋了?”
習涿從未被人這般指著鼻子罵過,聽到郜文博混不吝的話,只覺著他莫不是在這農村呆久了,人變得瘋魔了?
他的眼中迸發出如刀般鋒利的光,看著氣著滿臉通紅的郜文博,只覺得莫名其妙。
“我才沒有瘋,我之前明明說過我喜歡蘇婉,你怎么還背著我討好她呢?
我就知道你就是個偽君子!往日就是一副淡淡的樣子讓我父母對你贊賞有加,如今還想要靠這招搶我老婆!”
郜文博鼻尖一酸,將心中的話說了個痛快。
蘇婉?
“那日你說的人難道不是宋夢云嗎?”
習涿瞳孔驟然一縮,眉眼中盡是冰冷。
“什么宋夢云?你別在那里瞎說!”
郜文博大口喘著氣,“我和宋夢云就沒開始過,整個知青點的人都知道她如今跟在你的屁股后面跑,我怎么可能還會繼續喜歡她?我還是要臉的。”
要臉?
習涿在心中默默搖了搖頭,你之前跟在宋夢云后面那副舔狗的樣子他可看不出半分要臉的行徑。
“你怎么不說話?”
郜文博見習涿低著頭沉默不語,只覺得眼前的男人定然是因為自己揭穿他那滿埋藏心里的意圖,所以羞愧難當了!
“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這回被我抓到了吧。”
郜文博自以為抓住了習涿的小辮子,再次變得興高采烈了起來。
“是的,我喜歡蘇婉,所以你想怎么樣?”
習涿此人,喜歡了就是喜歡了。
往日他以為自己是把蘇婉當做妹妹,全然沒往男女之情方面想;可今日想通了。
他習涿自認為是冷心冷情的人,知青點的人都說他熱心腸,實際上他只不過是擔心事情鬧得人盡皆知難堪罷了。
至于誰打了誰,誰又受了傷,習涿一概不理。
家中送來的東西,他自己不感興趣,寧愿丟了也不想分給旁人吃。
可偏偏蘇婉成了那個意外。
他只不過是見不得食物浪費罷了。
起初,他是這樣認為的。
可眼看著少女因為嘗到好吃的,那雙如彎月般的眼睛,臉上的愉悅感似乎隨著風晃啊晃,最后輕飄飄地落在了他的心尖。
他不懂怎么會有人因為吃到一顆糖笑得那般甜。
就好像,他也嘗到了同樣的味道。
怎么樣?
他還能怎么樣?
郜文博看著神情冷淡的人說出如此囂張的話,恨不得在那張看似溫良的臉上劃傷幾道痕跡。
看他怎么裝!
可是接踵而來的是無限的委屈。
這輩子習涿就是他的天敵。
既生瑜何生亮?
大院子弟主要分為兩大陣營,一是以習涿為首的清正子弟,二則是以他為首的紈绔子弟。
按理來說應當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可偏偏下鄉援建一事將原有的格局徹底打破。
這輩子他就沒贏過習涿一次。
考試他是倒數第一,習涿是第一;
就連談的好幾任女朋友,都在見過習涿一面后念念不忘,更是在和他分手后,直接對習涿開展猛烈的追求。
要知道,每一任女友可都是他轟轟烈烈地追回來的。
怎么到了習涿這里就顛倒了順序呢?
不就是帥了點、有錢了點、成績好了點嗎?
他三個不也占了兩個嗎?
真是討人厭的家伙!
“明明、明明是我先喜歡她的......”
郜文博憋了半天只說出來這一句話,等注意到習涿似笑非笑的模樣,便知道自己在他面前落了怯。
愛情面前哪有什么先來后到,有的只是兩情相許。
要是人人都以我先喜歡她/他為借口而阻礙他人的姻緣,這不叫愛得深沉,只能說是這人本就自私至極。
郜文博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胡話,只覺得是被習涿氣得口不擇言。
“成,我這輩子的確沒贏過你,可你就是一破書呆子,論追女孩子的事兒,我就不信我還贏不過你!”
郜文博越想越覺得煩躁,主動給習涿下了副戰帖。
可卻沒想到自己方才說的話,才是真正觸碰到習涿底線的話。
男人的臉色驟然一冷,像是籠罩了一層厚重的冰霜,眉頭也隨之緊緊地蹙在一起,顯得神色凝重,透著一股子無法靠近的威嚴。
“郜文博,城里養成的那股子浪蕩收一收,這里不是你肆意玩弄人心的地方。”
習涿看著依舊不解的男人,抿嘴嚴肅道:“蘇婉是一個有著獨立意識的女性,她不是我們兩個爭奪的玩具,你方才的那番話,不僅看低了蘇婉,還降低了你自己的格調。”
習涿頓了頓,右手拿著編織恐龍的手默默藏在了身后。
“還有,我知道你對我有不滿,但是我并不想我們之間的恩怨牽扯到其他人。
如果你也喜歡蘇婉,那公平競爭吧。”
習涿說話這句話,便不愿和郜文博多待一會兒。
要是再這么繼續聊下去,說不定這人又要發瘋。
可郜文博只是愣在原地,神情無辜悵惘。
心頭竄起的火苗驟然被澆滅,他覺得心頭悶得難受,面無表情地看著逐漸遠去的習涿。
慢慢的眼皮子耷拉下來,唇角微垂,郜文博看著什么都沒有的雙手,喃喃自語。
“可是,我只是害怕你搶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