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過期白月光喪夫回國(三十二)第200章過期白月光喪夫回國(三十二)→、、、、、、、、、、、、、、、、、、、、、、、、、
“你就站在那里,不要說話,不要動。”
穆和風靠在沙發上,眼神陰郁地盯著空中因為太陽而顯露原形的塵土。
而他的背后,是穿著紅裙的伊漾漾。
男人想著昨晚自己受罪還沒落到一點好處,他就覺得心情煩躁。
要是昨夜沒有溫玉成的出現,他和蘇婉未必不會因為吊橋效應生出些感情來。
可自己沖動了,時巍然也是個傻子。
自己不過隨口說了句,就暴露了真實身份。
可最讓穆和風煩躁的是溫玉成的出現。
明明在法國的時候,他都準備好了一切。
可沒想到暗中的一股勢力也是想要溫玉成的命。
不過,這一切都是他的自以為。
他本以為自己是順手推舟地讓溫玉成死在了那場火災之中,卻沒想到這不過是青山幫的一場拿手好戲。
不過也真是令人吃驚。
一個落魄畫家,居然是江城最大幫派的少主!
真是造化弄人。
家世貧寒的溫玉成就能當著他的面把女人誘惑出國,如今背后的黑幫勢力倒是讓自己頗有些束手束腳。
“我不是說了,不要亂動嗎?”
穆和風心里繁雜,語氣也帶來幾分呵斥。
一動不動的伊漾漾徹底懵了。
她根本就沒有動過半步。
男人已經叫她站了將近三個小時了。
他明明沒有看她,怎么就認定了她一定會動呢?
“穆先生,我一直沒有動過,您是不是需要去看醫生了?”
本來伊漾漾不應該說話的,可她還是受不了這種空口胡謅的委屈。
她聽男人話老老實實地站著,怎么最后挨罵的還是她呢?
“看醫生?怎么,你也覺得我不如溫玉成嗎?”
穆和風站起身,唇角勾起一絲殘忍的笑,微瞇著瞳眸,周身散發著刺骨的寒意。
那一瞬間,伊漾漾感覺自己仿佛被饑腸轆轆的野獸盯上,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啃噬殆盡。
“穆、穆先生,是我、是我失言了。”
伊漾漾咽下害怕的口水,看著穆和風的眼神中充滿了祈求。
“你是在害怕嗎?害怕什么呢?”
穆和風溫和地問道,眼神中仿佛帶著對女人膽戰心驚模樣的不解,“婉婉她就從來不害怕我,你從來就沒有像過她。”
男人頓了頓,“你說,你現在是不是半點用處都沒有了,可是伊家好像還缺一筆極為重要的資金。”
“穆和風,你這是什么意思?”
“怎么?我的錢還不能做主了嗎?”
穆和風絲毫不在意女人直呼他的姓名,反倒覺得伊漾漾這副憤怒的樣子讓他陰霾遍布的心情好上了不少。
他不好過,其他人怎么能夠那么快樂呢?
“穆先生,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每日穿紅裙子,學著蘇小姐的作風,您究竟是哪點不滿意呢?我現在就改!”
伊漾漾的眼中盈滿了眼淚。
她忍氣吞聲了這么多年,不就是想要保住伊家岌岌可危的企業嗎?
如今臨門一腳,穆和風卻告訴他不愿意了,這叫伊漾漾如何能夠接受!
“哪里不滿意?大概是正主回來了,你沒有多大用處了。”
穆和風絲毫不在意伊漾漾聽到正主二字是臉色的慘白。
畢竟,花點錢就能買回來的廉價貨,他又怎么會真心以待呢?
“伊漾漾,你說你這張臉長得這么像蘇婉,怎么婉婉就那么喜歡你呢?”
穆和風挑起女人的下巴,不帶半點情意地上下打量。
“你說,婉婉喜歡你哪點呢?”
“那如果相比較溫玉成,我更喜歡你呢?”
溫玉成剛走進房門,就聽到女人溫柔地對著費舜說出了這句話。
“婉婉,不要對著小孩子胡言亂語。”
他臉上的笑勉強而短暫,透露出一絲惶恐和苦澀。
他想用這種方式打斷二人的對話,卻不成想被女人拿著把柄反問。
“溫玉成,你忘記昨晚你說過的話了嗎?”
蘇婉頓了頓,看著苦澀的男人冷冷道:“還是說,你又要失言了?”
“我、我沒有。”
“如果沒有的話,那就不要再說些我不喜歡的話了。”
蘇婉不再理會想要解釋的男人,而是看向一旁瞪大眼睛的費舜。
“阿舜,你先去門口等等我,我想和你聊聊。”
“我、我嗎?”
費舜還沉浸那女人說喜歡自己的話中。
喜歡他嗎?
是真的喜歡他嗎?
他伸出手,用力捏了捏自己的臉頰。
好疼!
原來不是夢啊。
“好,好的,我這就去門口等你。”
費舜猛地點頭,生怕自己遲上那么一秒鐘就會惹得眼前的女人改變主意。
他嘴角咧開傻傻的笑容,連邁著的步子都帶著幾分春風得意。
自以為即將贏得公主的騎士,臨走的時候還不忘記用肩膀撞了下失敗者。
溫玉成落寞地垂眸,站在原地沒有說話。
他見人走了,這才邁步將門關上。
“婉婉,你這是什么意思?”
他看著發絲凌亂的女人,眼中的悲哀像是要形成實質。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既然已經答應做我的地下情人,我想干什么,你應該是管不著的吧?”
此時細碎的晨光像金子灑在女人的臉上,精致秀麗的面容,一眼望過去像是上帝派來拯救他的圣女。
至少,溫玉成在此之前一直是這么認為的。
他曾在無數個夜里感謝命運讓二人相遇,讓他擁有只屬于自己的天使。
可女人的話無異于將他的心處以凌遲之刑。
“真的要這樣做嗎?”
溫玉成的眼眸中透露出一絲沉重的苦澀,籠罩在他心頭的陰霾無論如何都揮之不散。
“這就受不了?”
蘇婉藏在被子里的手默默握緊,可嘴上的話愈加刺耳。
“我不過是想要嘗試和不同的男人談戀愛,這你都要阻止嗎?你有資格嗎?”
男人孤身而立,如山般挺拔的脊背微微晃動,漆黑如深淵的眼眸,沉沉地看著眼前女人。
“婉婉,如果這就是你報復的手段,我承認,你成功了;
但是,要我離開你,是絕對不可能的。”
蘇婉一愣,頗有些煩躁道:“隨便你,反正我是不會在你這邊待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