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曇花一現的獸世美人(六)第221章曇花一現的獸世美人(六)→、、、、、、、、、、、、、、、、、、、、、、、、、
他的確很漂亮。
淡金色的頭發柔軟蓬松,明明原形是兇猛無比的森林之王,可化作人形的樊浩涿卻顯得格外人畜無害。
圓溜溜的金色瞳孔就這般緊張地看著眼前的女人。
而讓蘇婉心癢癢地卻是那顫抖的雙耳。
樊浩涿死死地盯著女人的眼睛,若是看出半點嫌棄和害怕,他、他就
他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么辦。
樊浩涿只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卻不自知地吞了吞口水。
喉結有規律地上下滾動,睫毛也因為隱忍而微微發顫。
“你、你會嫌棄我是半獸人嗎?”
半獸人?
蘇婉聽著這個稀奇的詞語,眼神上下打量面前緊張的男人,“有理智的墮落種?”
她的話著實不算好聽,卻讓本就敏感的雄性獸人紅了眼睛,直接自卑地轉過身子不說話。
蘇婉看著男人生氣的表情,不由得失笑。
“我沒有嫌棄你,你很好看。”
“真的嗎?”
樊浩涿扭頭,怔怔地看著眼前的小雌性,卻在她的眼神中沒有發現半點嫌棄,他的眼中也似乎在涌動著某種情緒。
樊浩涿只覺得身體里的那把火燒得更旺了,叫囂著把眼前的小雌性圈在自己懷中,讓她哪里都去不了。
猛然間,樊浩涿抱著女人來到了石床上。
本就岌岌可危的獸皮裙更是因為這次的舉動徹底滑落。
“天、天色太晚了,要不我們先睡覺吧?”
樊浩涿也曾經和哥哥偷看虎族部落的成年獸人是如何進行交配的,只可惜還沒開始便被其他人趕得遠遠的。
但他也大概知道只有和雌性獸人締結才算真正的婚禮。
可是現在腦子混沌的他只想找個借口將小雌性抱在懷中。
蘇婉見單蠢的雄性獸人只是將自己抱在懷中,而沒有其他舉動,默默放下準備攻擊的雙手。
罷了,就當多了個人形抱枕。
可隨著身后的男人的呼吸愈發灼熱,還有那時不時的頂撞,蘇婉難受地往旁邊挪了挪。
卻不成想被情欲折磨的獸人也黏黏糊糊地往女人的方向移動。
石床的地方只有那么多。
蘇婉忍不住戳了戳錮在自己腰間的手,“真的是人如其名,你真的好作啊,就不能好好的睡覺嗎?”
“可是婉婉,我好熱!”
樊浩涿順勢握住女人靠近自己的手,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畔。
蘇婉剛準備忽悠他這是生病的表現,卻發現自己被男人翻了個面。
缺乏獸皮包裹的感覺很是沒有安全感。
蘇婉看著男人潮紅的臉,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下一秒樊浩涿就伸出手在自己的胸前揉捏了幾下。
“婉婉,讓我當你的獸夫,好不好?”
樊浩涿強忍住體內嗜血的欲望,望向小雌性的目光中充滿乞求:“我會很聽話的。”
蘇婉不過是因為男人眼角的嫣紅一時恍神,便發現自己唇被他封住。
滾燙的舌頭用力頂開女人的牙關,灼熱的氣息強勢地入侵她的口腔。
氣氛逐漸變得曖昧,津液交纏的聲音搭配著喘息,似野火般放肆蔓延。
蘇婉聞著空氣中彌漫的發情味道,只覺得自己身子開始發軟,連身體也開始變得渴求了起來。
獸人,和人類最為不同的便是那直白的情欲。
除了征戰以外,他們最喜歡的便是繁衍。
這是他們屬于獸的天性。
纏綿悱惻的親吻后,原本蒼白的唇色變得嬌嫩殷紅。
凝脂般的肌膚似乎吹彈可破,似水朦朧的雙眸就這般盈盈地看著他。
恍然間,樊浩涿好像聽到腦海中的聲音在叫囂著自己吃掉她。
蘇婉見男人只是呆呆地看著她,被勾起的情欲沒有得到滿足的感覺讓她氣怒交加。
這個充滿獸欲的時代沒有那么多的規則可言。
沖動了便是一場露水情緣。
因做生愛而成為夫妻未嘗不可。
只是一旦締結獸契,雄性獸人若是想要有什么除卻妻子的情緣,那可是要遭受獸神的懲罰。
蘇婉抬起淚花的紅眼睛怒目而視,透露出幾分隱隱約約的可憐來。
看起來呆呆的老虎,怎么學會吊人胃口的拙劣把戲!?
“婉婉,你摸摸我好不好?”
樊浩涿記得女人柔嫩的小手摸上自己耳朵的感覺。
那種連帶著靈魂都攝取的感覺讓他有些上癮。
原主的武力值的確不差,可也比不過在原始叢林生存的男人。
蘇婉就這般半是強迫地遂了男人的愿。
可手下的感覺頗有些奇怪。
蘇婉的眼神也變得糾結無比,就連眸中的情欲都被嚇退了幾分。
因為是貓科動物嗎?
樊浩涿可不知道女人究竟在想什么。
他只知道女人的手很軟很軟。
突然間,不清醒的雄性獸人聞到了一股比小雌性血液還香甜的味道。
他慢慢俯下身子,來到了氣味最為濃郁的地方。
這個地方,不應該是用來
為什么會讓他有一種要嘗嘗的感覺?
蘇婉也不知道男人究竟做了多久。
他就像個從未嘗過美食的惡鬼,什么都想嘗嘗,什么都想吞入腹中。
甚至敏銳地感受到女人生氣的時候,識相地將自己的耳朵送到女人的手中。
蘇婉看著手心的毛茸茸,泄憤似的用力,卻不成想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她有多么用力,男人向前沖刺的力氣也會加重幾分。
最后昏沉沉的女人是徹底沒了精力。
她只是依稀記得天光大亮的時候,男人依舊抱著她不肯放手。
終于清醒過來的樊浩涿看著睡得香甜的小雌性,只覺得靠近女人柔軟皮肉的每一處肌膚都開始發燙。
他終于可以有一個可以陪在自己身邊的小雌性了。
樊浩涿只覺得心里充斥著歡喜,接著男人小心翼翼地抱住女人,安安靜靜地盯著她。
臉頰粉撲撲的,透過晨光似乎能夠看到臉上細小的絨毛。
她美得不可思議。
至少,樊浩涿從未見過像蘇婉這般漂亮的小雌性。
樊浩涿沉迷于和小雌性有了更親密的關系,卻沒有發現苦惱自己數年的獸形耳朵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