賬號:搜索第124章威脅謝南洲第124章威脅謝南洲←→:
江隨雁聽劉梓欣這么說詩詞,左邊眉頭已經上揚,右邊的眉毛不動,胸口一絲不爽逐漸涌到了頭部,她的雙腳用力踩在地面上,似乎在忍耐什么。
方夫人聽劉梓欣說完,立刻拍手道:“好呀,沒想到,劉小姐對佛法也有研究?”
她的目光看向謝南洲,笑道:“不知謝大人覺得,劉小姐說的如何?”
謝南洲手中佛串緩緩移動,微微低頭,道:“這是無盡藏禪師在世的時候,曾經在半山腰看著滿山的桃樹開花,所做的詩,這首詩知道的人很少,想來劉小姐是翻了不少佛經,才能看到的。”
劉梓欣臉色紅撲撲的,“謝大人過獎了,我不過是閑來無事,想著佛法深厚,豈是女子能完全理解的,這才抱著淺顯的心態去學習,無意間看到這樣的詩詞,實在是心中歡喜,就抄錄下來,沒想到謝大人也知道,真是我的幸運了。”
到底是這詩是她的幸運,還是謝南洲,是她的幸運。
江隨雁拳頭攥了攥,把脖子梗過去。
“謝大人。”
劉梓欣不自覺朝著他的方向走了走,“皇覺寺乃是佛門清凈之地,本不該提出這等不合理的想法,只是我看到謝大人十分親切,我知道佛法講究佛緣,就是不知,我能否去皇覺寺,和謝大人探討佛法呢?”
她先是說她的想法不合理,又說看到謝南洲很親切,以退為進,還要去皇覺寺和謝南洲見面,還不是謝府。
說明她表現出來的,就是想要單純的,和謝南洲探討佛法,可是,她一個女的,上桿子去見一個男的,哪怕這個男的是佛子,也不能如此正大光明吧?
果然,鄭夫人眼睛在劉梓欣身上滴溜溜的轉,隨后捂嘴笑道:“劉小姐果然是虛心的,想要見謝大人,直言就是,何必這么藏著掖著的,謝大人可是皇上最為信任的人,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
方夫人道:“鄭夫人這話不對,劉小姐不過是看到有人成了謝大人的徒弟,自己羨慕,想要更加和謝大人探討佛法,都不行嗎?”
自己羨慕?
什么羨慕?
當徒弟羨慕?
再不說話,江隨雁就要被人說是,依靠不合理的關系,才能在謝南洲身邊了。
“當然可以。”
江隨雁雙手交疊搭在身前,緩緩走到正中間,和劉梓欣保持不遠不近的距離,面帶微笑,“劉小姐可知,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若是一心向佛,只要心之所向,在哪里都能感受善意與佛緣,就好像菩提只向心覓,何勞向外求玄?”
在場的眾人看向江隨雁,全都閉嘴。
這是什么意思?
他們好像聽不懂。
但是,最后一句好像聽懂了。
什么菩提只向心覓,何勞向外求玄?意思不就是說劉梓欣對佛法理解不夠,總想著要去外面求,實際上,心在哪里,那佛法就在哪里。
齊沐淺高興的不行,從椅子上站起來,“說得真好,不愧是佛子的徒弟,我看比那個什么尋春不見春好多了,更何況,說的是春,我怎么覺得,好像是意味著什么,劉小姐,你到底是要去皇覺寺學習佛法呢,還是想要去找謝大人,學習謝大人呢?”
齊沐淺話音剛落,劉梓欣面色已經由紅轉白又轉紅,齊沐淺說的太刺耳,她急的眼睛都紅了,無助的看著身側的劉夫人。
皇后有些不悅,“淺淺,你怎么口無遮攔的,雖說出宮是你一直期盼,好容易出來,也忘了宮內的規矩嗎?”
齊沐淺把頭低下,卻絲毫沒有任何愧疚,還在扯著嘴角發笑。
“娘娘,是臣婦賣弄了。”
江隨雁不卑不亢,“劉小姐能這般學習佛法,是好事,勸人向善,本就是佛法的最根本要求,劉小姐若是喜歡,可以常來謝府,我愿意和劉小姐多多探討,要是有不明白的地方,我們可以一同去皇覺寺找謝大人,這樣,也是對劉小姐的一種保護,希望劉小姐不要誤會我的真心。”
開玩笑,讓她自己去皇覺寺找謝南洲,江隨雁絕對不答應。
謝南洲看著江隨雁的目光,都多了幾分柔和,“是,劉小姐能有這般見識,已經讓我刮目相看,日后有需要,盡管找我就是。”
他回頭,看著太子笑道:“太子殿下,您之前還說,我這個徒弟能懂什么,現下,您覺得如何?”
太子剛開始也以為謝南洲讓江隨雁成為他的徒弟,不過是為了保護,江隨雁肯定在佛法方面是個草包。
沒想到,她根本不是草包,該懂的一點都不少。
“好,非常好。”
太子看著江隨雁,滿眼都是驚喜,可見江隨雁不是混日子的,也不是和謝南洲有什么關系,她是真的在學習,“本宮小瞧了,少夫人要是有時間,可以多多進宮,給淺淺好好教教,讓淺淺也學習學習,什么叫做心之所向。”
江隨雁屈禮,“多謝太子殿下,臣婦遵命。”
她不排斥入宮,齊沐淺對她這么好,江隨雁已經打定主意,要幫她在成婚的事情,找到突破口。
絲竹聲響起,皇后和幾位貴夫人說閑話,聽著她們的恭維,十分受用。
方樂敏一直都安安靜靜的,她不像之前在宮里那次,好像非要拔得頭籌,非要表演才藝。
而現在場上的小姐,她只覺得聒噪。
她看著謝南洲,又看著江隨雁,桌下的雙手死死攥著。
方遠濤拿著酒杯走到江隨雁身側,“江小姐,請。”
江隨雁捏著酒杯,“方公子,請。”
方樂敏趁著這個時候,起身,走到謝南洲身側,“南洲哥哥,我們出去走走吧。”
謝南洲已經看到方遠濤在江隨雁身邊說話,他正要起身,就看到方樂敏朝著他過來,“不必。”
“南洲哥哥。”
方樂敏擋住謝南洲的路,“還是出去走走吧,你我好歹相識一場,總不能讓我真的告發,豈非是我不仁?可誰也不知道,明明是你不義在先。”
謝南洲凌厲的目光看向她,方樂敏微笑,抬步朝著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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