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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在洗澡。”
“轟隆”一聲,聶辰感覺自己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樣。
聶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明明跟蹤過很多次也派人調查過。
“杜小曼明明就是單身啊,什么時候身邊冒出來男人了?”
而且現在還在別人那里洗澡,難道她已經不清純了嗎?
聶辰實在不想接受這個事實,感覺心靈遭受了萬點暴擊。
“叮鈴鈴。”信息聲音再次響起。
“我是杜小曼的哥哥。”
看見這條消息,聶辰感覺自己都快飛起來了。
“原來只是哥哥,虛驚一場。”聶辰的汗都流下來了。
他知道杜小曼是有一個哥哥的,看來是她哥哥回來了。
聶辰總算長出一口氣,黑漆漆的夜晚他感覺周圍都被照亮了。
“杜小曼的哥哥就是我的哥哥,我應該給他哥哥留下一個好印象才對。”
就在聶辰想著如何回這個消息的時候。
手機鈴聲再次響起。
“我是她哥哥,干的。”
“轟隆隆。”聶辰的手機直接掉在地上,剛才還感覺自己的身邊都是光芒,現在卻被摧毀的全是黑暗。
聶辰仿佛被雷劈中,半天沒有動彈一下。
“這個世界難道再也沒有清純的女孩了嗎?”聶辰感覺自己不會再愛了,他再也不想相信愛情。
而另一邊的夏云帆并不知道聶辰此刻的感受,發完信息便放到了一邊。
過了一會杜小曼便拿著洗臉盆走了回來。
杜小曼在衣柜的最深處取出一個黑色袋子。
“這是什么?”
“我帶了一些現金,今天又要交住院費了,以前我自己一個人不敢那這么多錢的,但是今天有你在我就拿一些。”杜小曼苦笑道。
一入醫院,錢就不再是錢了。
夏云帆點點頭,看來他以后要好好關心他們母女,不讓自己的兄弟擔心。
收拾好東西后,夏云帆和杜小曼便從家里出來,一路向醫院走去。
由于醫院不是很遠,兩個人決定步行前往。
一路上杜小曼都在和夏云帆分享最近的項目工作。
可是沒走幾步,夏云帆便停下了腳步。
“帆哥,怎么了?”杜小曼問道。
“有人跟蹤我們。”夏云帆警惕的說道。
聽到夏云帆的話,杜小曼本能的往夏云帆身邊靠近。
作為一個獨居的女性,被人跟蹤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你認識那個人嗎?”
杜小曼緊張地點點頭:“那個人就住在我家附近,沒事總給我發信息,我拉黑多少次他都能重新換號碼繼續給我發。”
回憶那些時候,杜小曼感覺十分后怕,甚至有好幾晚都睡不好。
“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們就給他點教訓。”
隨后夏云帆帶著杜小曼走進一個偏僻的小胡同,畢竟有些壞人就喜歡在陰暗的地方作案。
可是走進去,杜小曼才發現這里竟然是一個死胡同。
“帆哥,這里是死胡同,我們出不去了。”
杜小曼本以為夏云帆帶她走這里是為了甩掉那個人,沒想到弄得他們自己都出不去了。
“別怕,站我身后,一會我來處理。”夏云帆說道。
很快一陣腳步聲傳來,幾個流里流氣的男青年從胡同口走了進來。
為首的聶辰看見夏云帆等在那里也是一愣,看來對方是早就發現他們了。
那也沒必要裝了。
“你們……要干什么?”杜小曼驚恐的問道。
聶辰憤怒的看向他們:“杜小曼,老子追你那么久,你都不同意,轉身你就和一個干哥哥在一起是不是?”
當初聶辰喜歡杜小曼,就是因為看她清純的模樣,沒想到背地里竟然是這樣的人。
現在他覺得這個女人配不上他,還有這個男的也要一起收拾。
“這有什么可好奇的,我比你帥,還比你有錢,我有的東西你都沒有,你說憑什么要選擇你?”夏云帆笑著說道。
“混蛋,到現在還不知道悔改,還敢跟老子猖狂?”聶辰氣憤的說道。
“刷。”
一柄彈簧刀被聶辰取出來,明晃晃的刀身在月光下十分晃眼。
本就感覺自己被帶了綠帽子的他,現在被公認嘲笑,聶辰只想要給夏云帆一個痛快。
已經失去理智的他一個箭步向夏云帆沖了過來。
就在刀刃要刺向夏云帆的時候,夏云帆伸出手將聶辰的手臂握住,隨后用力一扭。
“咔嚓。”
一道清脆的聲音傳來,聶辰的手臂瞬間就變成了麻花狀。
緊接著就傳來他的大喊。
“啊……我的手。”
與此同時,剛才的彈簧刀也直接掉落在地上。
巨大的痛苦讓聶辰感覺天崩地裂,甚至一度快要昏厥過去。
“呵呵,這點痛苦都承受不了,還學人家社會人?你也配。”夏云帆嘲笑般的看向他。
不去理會地上打滾的聶辰,夏云帆向身后的幾個小混混走去。
看見夏云帆的手段如此厲害,那幾個人不斷向后退。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跑。”
幾個人像被打的喪家之犬一樣撒腿就跑。
看見她們跑遠,夏云帆也沒有去追,而是低頭看向地上的聶辰。
現在聶辰是真的害怕了,眼前這個笑里藏刀的人就像魔鬼一般在向自己靠近。
“別……別過來。”聶辰想要向后退去,卻發現自己嚇得根本動不了。
夏云帆蹲下來說道:“別喊了,我們來談談吧。”
“談……談什么?”聶辰結結巴巴的問道。
夏云帆撿起地上的匕首說道:“以后遠離杜……”
還沒等夏云帆說完,胡同口突然出現十幾個人,為首的正是一個光頭還帶著大金鏈子。
“誰欺負我兄弟,老子干死他。”
由于胡同里很黑,來的人也沒有看清夏云帆的長相。
光頭大哥帶著人就沖了進來。
夏云帆手上的匕首在月光下反射的光正好照亮了自己的臉。
光頭看清后及時剎住腳步。
“噗通。”光頭直接跪在了夏云帆的面前。
這倒是讓夏云帆不理解了。
“你這是什么意思?”
光頭身體發抖般的說道:“帆哥,我搞錯了,我不知道是你,我該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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