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鏡不重圓,侯夫人只和離不原諒

第23章 蕭大人與內子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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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寶爆火了

第23章蕭大人與內子相識?

沈策州得了消息,匆匆趕來,瞧見屋內這陣仗,眉頭瞬間擰緊

他先看向榻上疼得直哼的母親,又瞥向一臉“關切”的趙書晴,滿心狐疑,不及細想,催眾人道:“大夫怎么還不來?”

不多時,大夫背著藥箱奔進屋內,眾人忙讓出一條道。

把完脈,大夫捋須慢悠悠道:“老夫人無大礙,扭了腰,需臥床休養幾日,別隨意走動。”、

沈策州這才松口氣,神色稍緩,吩咐丫環拿藥,語氣也沉穩起來。

藥煎好端來,趙書晴忙前忙后,極為“盡心”。她一勺勺吹涼藥,遞到老夫人嘴邊,輕聲勸:“老夫人,藥苦,喝了好得快,您忍忍。”

老夫人滿心不愿,眉頭緊皺,一臉痛苦又無奈,只能皺眉灌下。

趙書晴要走時,老夫人突然伸手,緊緊抓住她:“書晴啊。”

趙書晴一愣,不祥預感涌起,幾番抽手無果,心中無奈厭煩,臉上卻還平靜:“夫人何事?”

沈策州看著兩人間暗流涌動,不動聲色,暗自揣測。

凌華霜識趣悄然避開這是非之地。

老夫人頓了頓,開口:“書晴,我知道你有氣,都是一家人……這當家……”

沈策州卻先皺眉打斷:“娘,到底怎么一回事?”

沈老夫人被他這么一問,頓時有些語塞,總不能說自己想要耍陰招,不小心閃到腰吧,于是只得含糊其辭地說道:“能發什么事,年紀大了,閃到腰了。”

這么多人在場看著,沈老夫人倒也沒有誣陷是趙書晴所為。

沈策州卻責怪地看著趙書晴,語氣生硬地說道:“為何不伺候好娘?”

趙書晴心中暗自冷笑,這上了年紀,稍微不留神便會扭到腰,怎么能責怪她。

再者,整個長鶴院伺候的丫環仆人,都未能及時扶住沈老夫人,她能有什么辦法?

這分明就是沈策州對于前天事情的遷怒。

諸多心思在腦海中閃過,面上無比平靜,她不愿在這些事情與他起過多的爭執,平靜地接受指責,微微行禮,輕聲說道:“是妾身的錯。

“這段時間你好好照顧娘,不可再出任何差錯,可明白。”

趙書晴垂下眼眸,低低應道:“是。”

她的乖巧與順從,稍稍安撫沈策州。

沈老夫人心底卻略有些不順暢,憋屈不已,被自己兒子打岔,這管家權的事情,也不好再提了。

揮著手,帶著幾分怒意把屋內的人趕了出去:“都出去,讓我好好靜靜”

人都散了,獨留沈老夫人陪嫁嬤嬤在身邊伺候著。

張嬤嬤:“老夫人,奴才看夫人這態度,表面溫順聽話,實際上,這心思可不安分啊。”

沈老夫人閉了閉眼,扶著腰:“還用得著你說!把我話吩咐下去,三日之內,我要她跪在我院前,求我高抬貴手!”

晉安侯府的炭火都是一日一拿,蘭兒去庫房取炭火的時候,庫房的管事拿出的炭火乃是普通人家用的炭火,蘭兒與管事幾番爭執,最后被管事趕了出去!

蘭兒氣紅眼睛回到清芷苑,看到自家夫人的早膳,她眼淚就控制不住的往下掉,青菜白粥,這……這哪是晉安侯夫人吃食啊。

反觀趙書晴神情平靜無波無瀾,她心中早有預感了,沈老夫人磋磨的手段,皆是如此,明日還有更加惡劣的手段呢。

“被刁難了?”

蘭兒用手背擦了擦眼淚:“夫人,你怎么還能笑得出來。”

趙書晴起身摸了摸蘭兒的頭,“這才剛開始呢,別惱,你家夫人對他們還有用,尚且不會鬧得太過難看,忍兩天,兩天后,你家夫人去給他們賠個不是。”

“為何要夫人賠不是,分明就是他們的錯!應該是他們賠不是!”

是啊,明明是他們的錯,為何道歉的人是她。

趙書晴沒有做過多解釋。

因為她如今家道中落,因為她如今還得靠著晉安侯府,因為她還不能名正言順走出這四方之地。

今天早晨下了一場小雪,樹枝被雪壓彎了,不要怕,這彎下的枝條只要沒有被壓斷,遲早會隨著春天的到來,慢慢的挺起來。

趙書晴吃完早膳,拿出一張單子給蘭兒:“你稍后且出去幫我采買一些藥材回來。”

蘭兒緊張看著趙書晴:“夫人哪里不適?”

“這是給老夫人調理身子骨用的,年紀上來了,骨頭脆了,給她補補身體。”

蘭兒心下疼惜又覺得趙書晴怒其不爭,忍不住埋怨道:“夫人,您對他們這般好,處處為她們考慮,事事為他們設想,結果呢,卻落得如此下場,您怎么能甘心。”

趙書晴沒有做過多解釋,捏了捏蘭兒的臉:“好了,別生氣,為他們生氣不值得,不值得。”

蘭兒拿著藥單子跺腳走了。

如今距離和離還有二十多天,這沈老夫人身子骨不硬朗一點,病床前伺疾不還得是她。

所以,她要確保沈老夫人的身子骨要十分硬朗。她記得府中有一名嬤嬤,推拿手法很是不錯,稍后可以請她給老夫人按一按。

趙書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嫁妝,從中拿了些許部分,便出門了。

蘭兒買了藥材,滿心憤慨,往回走時與秦文心的丫環菲兒碰面。

拉著菲兒一同前往她們平日常去的茶樓。

菲兒最近心里也不好受,一見蘭兒,便訴苦道:“你知道那夫人打算把我家小姐許配給誰嗎?”

秦文心的父親秦英彥原配去世,如今府中夫人乃是繼室。

菲兒怒道:“她居然要讓我們家小姐嫁給一名年過百般的老王爺!小姐嫁過去,豈不是要受活寡。”

最大的問題是秦英彥還真的有這樣想法。

蘭兒為菲兒倒了一杯茶水,自己用力拍了一下桌面,面露怒容道:“你不知道,我家夫人太菩薩心腸了。我看得清清楚楚,老夫人擺明是要磋磨夫人,那腳沖著夫人臉踢過去的,要不是夫人伸手拿東西擋了下,就踢臉上了!”

菲兒也道:“那個老王爺,沒有半點實權,名下還有一個兒子在外游手好閑,憑什么要我們家小姐嫁過去續弦!”

兩個丫環各說各的,情緒都很激動,卻沒有半點對的上。

密道里,和石奇怪地看著駐足的主子蕭慕止,輕聲問道:“主子?”

蕭慕止聽著蘭兒那高昂的聲音,輕輕一笑,心中暗自揣測道:“若不是有自信,這茶樓萬不可能被其他人泄露出去,我倒是好奇,這趙書晴是不是有意讓丫環來我這茶樓。”

和石一臉茫然,一頭霧水地問道:“主子,您在說什么呀?”

蕭慕止看了他一眼,輕輕一笑,出來茶樓,走了幾步之遠,蕭慕止視線落在不遠處的女子身上。

和石自然也看見。

“主子,那人不是……”

蕭慕止嘴角勾起一抹笑:“晉安侯夫人。”

和石:“她對面好像是天下第一樓的掌柜。”

蕭慕止眉毛微微一挑。

天下第一樓乃是大祁開元皇帝欽點的皇商,而他們的典當鋪,也是大祁最為安全的典當鋪。

蕭慕止露出饒有興致的表情:“走去看看。”

這是一家茶樓,可惜并非是蕭慕止私下的產業,所以,無法探聽到趙書晴與第一樓掌柜的談話聲。

蕭慕止站在茶樓門口停頓幾吸,抬腳邁了進去,上了二樓,視線還未找到趙書晴,便聽到一道女子清脆的聲音:“蕭大人,還真是有緣。”

蕭慕止在趙書晴對面落座,視線在趙書晴面上逡巡一圈,這才慢悠悠開口:“晉安侯夫人,真是巧得很。”

趙書晴不疾不徐地為他添茶,盞中的茶水堪堪七分滿,抬眸時笑意溫婉,“蕭大人,這是何意?京城就這般大……您這話說得,讓我這弱女子往后可不敢出門了。”

蕭慕止接過茶盞,輕嗅茶香,話里有話:“是嗎?夫人看似弱不禁風,實際上呢?“

膽大妄為。

趙書晴裝作聽不懂蕭慕止的話,笑著端著茶杯喝了一口。

“這里的茶,還算不錯,是吧,蕭大人。”

蕭慕止喝了兩杯茶,起身離開,趙書晴起身相送,剛轉身就對上沈策州的視線。

沈策州看到蕭慕止,腳步未停,面上浮出一抹恰到好處的微笑,率先拱手行禮,朗聲道:“蕭大人,許久不見,別來無恙啊。”他身姿挺拔,一襲錦袍襯得氣宇軒昂,舉手抬足之間盡顯世家貴胄的矜貴與從容,

蕭慕止也停下腳步,回了個灑脫不羈的拱手禮,嘴角噙著似有似無的笑:“晉安侯,托您的福,一切尚好。”他一襲墨色長衫,身姿清雋,自帶幾分閑散隨性。

沈策州微微挑眉,視線在蕭慕止與趙書晴之間輕晃,不動聲色地打探:“蕭大人與內子相識?我竟從未聽聞。”話雖說得溫和,可眼神里藏著幾分審視。

蕭慕止坦然對上沈策州的目光,笑意不減:“不過是偶然碰上,聊了幾句茶經。”他語氣輕松,仿佛真只是一場萍水相逢的閑聊。

趙書晴適時上前,輕聲對沈策州說道:“今日出來采買些藥材,正巧遇見蕭大人,便寒暄了兩句,侯爺別多心。”她垂首站在一側,柔順的模樣與方才和蕭慕止對談時的機敏判若兩人。

沈策州輕輕點頭,看向蕭慕止道:“蕭大人事務繁忙,我就不多耽擱您了,改日定要與大人把酒言歡。”雖是客氣話,卻隱隱有逐客之意。

蕭慕止怎會聽不出,也不惱,瀟灑一笑:“那敢情好,晉安侯可別忘了今日這話,我就先告辭了。”說罷,帶著和石悠然離去。

待蕭慕止身影消失,沈策州才看向趙書晴,眼神瞬間冷了幾分:“夫人該回府了?”

趙書晴是被沈策州一路拉回晉安侯府,雖然他面上不顯,可是他抓住她手腕的力度,可以明顯感受出來,他此刻憤怒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