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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臺有人,會盡快回復!第41章臣有一計,能讓趙家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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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臣有一計,能讓趙家徹底……
沈策州謝恩起身,余光瞥見新皇案幾上一封攤開的密函,上面似有“蕭”字一角,他心下一驚,卻不敢多看,只是暗暗揣測,這密函與蕭慕止又有何關聯?
新皇又與沈策州說了幾句貼己的話,給了些許賞賜,便揮揮手,示意他出宮。
出宮后,沈策州就直接去了官署,在路上,沈策州的思緒不由自主飄回到一年前。
彼時,他偶然間撞破新皇與心腹的密談,是關于趙承弼在州甸郡靖邊寨打贏勝戰一事。
新皇聞言并未表露多加喜悅,反而露出猙獰妒恨的表情。他的蹤跡被發現,新皇那噴涌出來的殺意,至今都讓沈策州不寒而栗。
為了保住性命,為了向新皇投誠,他心生一計,單膝跪了下來,惡毒的話從他嘴里說出來:“臣有一計,能讓趙家徹底……”
“侯爺到了。”馬夫聲音響起來,沈策州收回心神,整理好衣服,臉上掛上微笑,緩步下來,與前來官署的同僚相互作揖寒暄。
這時,隨從匆匆跑來,低聲問詢:“侯爺,圣上所賜之物,該如何處置?”沈策州眉頭一蹙,斥道:“此事還來問我?自然是帶回去交予夫人處理。”
說罷,又趕忙朝著面露羨慕之色的同僚賠笑道:“各位莫怪,這奴才新來不久,今日晨起便被圣上急召入宮,這不,出了宮就直奔這兒,還沒來得及叮囑。”
同僚打趣道:“侯爺深得新皇恩寵,實在令我等艷羨。”
沈策州笑著回應:“承蒙圣上厚愛罷了。”
另外一邊,凌華霜出門前站在鏡子面前再三確認自己的體態,這才出了凌府大門上了馬車。
車內,她手握皇后的宮箋傳喚,眼神幽深,若有所思。
昨日,凌同和從皇宮回來后,他獨自坐在書房許久。
凌家與南獠的恩怨,自開元先祖皇帝時起,綿延近百年,早已不只是國與國的紛爭,更是家族血仇。
按照慣例,將士出征,皇宮都會安撫家屬,許下承諾。
凌華霜她心中滿是酸脹,她既然已經選擇這條路,日后哪怕眾叛親離,她亦是無怨無悔!
她想到此處猛地攥緊邀請函,眼神中閃過一抹狠厲……
臨近晌午,沈策州剛好把手頭上的事情處理完,正想去邀請文閣老一同用膳,或者與幾位可結交的同僚培養感情。
未及行動,便有人入內通報,稱晉安侯府來了貴客,要他速回。能被稱作貴客,想必是宮中來人,沈策州哪敢耽擱,匆忙收拾妥當,托同僚給文閣老帶句話,便疾馳而去。
向來與沈策州不對付的同僚,望著他匆忙背影,嗤笑道:“侯爺這幾日可夠忙活的,不知情的,還以為侯府惹上什么麻煩事了,哪能想到是快辦喜事。”
沈策州腳步稍頓,冷哼一聲,不予理會,加快腳步離開了。
沈策州一路疾奔回晉安侯府,踏入正廳,便見左側坐著一位女子,身著皇宮宮女一等服飾,舉手投足間盡顯貴氣,風范絲毫不輸京中貴女。見他進來,女子盈盈起身福身行禮:“晉安侯爺,安好。”
沈策州忙賠笑回應:“玉姑姑,今日怎得空來我這晉安侯府,可是皇后娘娘有吩咐?”
這玉姑姑自皇后還在做太子妃時便侍奉左右,堪稱其左膀右臂。
玉姑姑儀態萬千道:“皇后確實讓奴婢帶了幾句話給侯爺。”
沈策州笑問道:“不知,皇后有何事交待本侯?”
玉姑姑儀態萬千地開口:“皇后確有諭令要告知侯爺。侯爺與凌家小姐的婚事,本是天作之合、舉國矚目的大喜之事,可這彩禮之事,怎就失了體面?聽聞先前原定八十八擔彩禮,送到凌府的卻并非此數。娘娘心善,憐惜凌小姐,也顧及侯府顏面,因凌小姐有功績在身,娘娘便可吩咐禮部補上所欠彩禮,還從私庫撥出二十擔添補。侯爺,此次娘娘出面周全,望您往后莫再行事不周,虧待了功臣之家,寒了百姓的心。”
玉姑姑說罷,微微抬眸,眼波流轉,將那幾分威懾與不滿不露痕跡傳遞過去。
沈策州臉色微變,礙于玉姑姑在場,只能強壓情緒,擺出一副愧疚難堪的模樣,躬身作揖:“著實未曾想到,本侯的私事竟讓娘娘如此費心。”
玉姑姑淺笑道:“侯爺明白就好。您與凌小姐這樁婚事備受矚目,娘娘盼著二位琴瑟和鳴,為眾人表率。還望侯爺莫再生枝節,莫讓娘娘掛懷。宮中事繁,奴婢不便久留,告辭。”
沈策州將人送至侯府門口,望著玉姑姑的馬車遠去,直至不見蹤影,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轉身,恰見沈老夫人站在不遠處,他陰沉著臉走上前:“娘,來得正好,兒有話與您說。”
沈老夫人面色不佳,默默與他一道回到長鶴院。
“沒想到那凌華霜也不安分,竟把這事捅到宮里去了。日后她若是進了晉安侯府的大門,我們晉安侯府丟了顏面,與她又有何益?”沈策州還未說話,沈老夫人先表達了不滿。
沈策州臉色更加難看了,走到長鶴院正堂,揮手讓仆人們都退下,這才冷下聲說道:“娘,您怎能如此糊涂!那可是凌華霜,行事向來果決狠辣,哪會為侯府考慮半分?你以為她會像書晴那般面面俱到嗎?”
沈老夫人冷笑兩聲,面對沈策州的憤怒無動于衷:“面面俱到?我瞧著也沒有多俱到,要是她能考慮周全,這事會捅到皇宮里去。”
“娘!”沈策州揉著太陽穴,無奈道,“婚期近在咫尺,您就別再折騰了!還有,您為何讓張嬤嬤去第一樓典當首飾?”
沈老夫人沒有想到這事會被沈策州知道,她眼神瞬間一慌,下意識地抬手摸了摸袖口,像是要掩飾什么,腳步也不自覺地往后挪了小半步。
但這抹心虛轉瞬即逝,她很快挺直了腰板,清了清嗓子,滿是解釋地說道:“你外祖近日身子抱恙,來尋我要些銀錢抓藥。我不敢擅動府里的銀子,只能拿些自己的體己去貼補。”
沈策州知曉這話不假,沈老夫人娘家并不寬裕,外祖年事已高,時常有些小病痛,醫藥花銷著實不菲。
“往后府里若再有需用銀子之處,徑直與我說便好。這等典當首飾換錢之事,萬不可再行。您也知曉,這世上最不缺的便是好事者,若傳揚出去,旁人定會無端揣測,以為咱們晉安侯府家道中落,屆時,侯府顏面何存?”
沈老夫人不滿:“我已經讓張嬤嬤甚是小心了……”
“小心?你可知此事被那蕭慕止瞧去了,兒子還被他奚落嘲諷一番!”沈策州說到此處,眉頭緊鎖,正欲再開口斥責,突然,門外一陣騷亂,仆人們的驚呼聲此起彼伏。
沈策州臉色一變,與沈老夫人對視一眼,疾步朝門外走去,還未踏出正堂,就隱約聽見下人慌張喊道:“侯爺,不好了!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