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鏡不重圓,侯夫人只和離不原諒

第102章 同處一室,難免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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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寶爆火了

第102章同處一室,難免尷尬

“你說什么?”沈策州仿佛聽不清她的所言,忍不住提高聲音再次確認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凌華霜一字一頓再次重復一遍。

房間內陷入一陣沉默,兩人誰都沒有看著誰。

沈策州思索片刻后,他妥協道:“我知此事傷你頗深,你若不愿意,我也不會勉強,往后便讓人在你內室放一張貴妃榻吧。”

凌華霜沒料到沈策州會有這般提議,略帶幾分錯愕。

她不愿跟沈策州同房,就是害怕自己懷孕一事泄露出去。

凌華霜的眉頭深深皺起來,她面容帶上幾分嚴肅與鄭重:“我的意思,是這段時間,我們除了必要的交流,最好不要有過多接觸。同處一室,難免尷尬,也省得再生出不必要的事端。我需要時間去消化這些事,你也別再來勉強我。”

沈策州緊抿著唇,額頭青筋暴起,極力壓制怒氣,回想著兩日來,自己對著凌華霜那次不是賠著笑臉。

想著她回來后,自己的哪次對她沒有好言好語地勸著,甚至放下身段哄她開心。

她究竟還有何不滿?

竟如此揪著此事不放

真當我沈策州是泥人,毫無脾氣么。

他咬牙道:“呵,說得輕巧,這段時間別接觸?從成親到現在,我哪點沒順著你?我是犯了錯,可我也在彌補!這傳出去,我沈策州的臉面往哪里放!”

凌華霜冷笑幾聲,把手中的首飾朝著沈策州一丟,怒吼道:“臉面?你如今倒知道顧全臉面了,當初在洞房里,你可曾想過我的顏面?我告訴你,沈策州這件事情沒得商量!”

首飾丟在地上,斷裂開來.

沈策州怒不可遏,拍案怒道:“夠了!既然你這么不依不饒,也別怪我不給你顏面!”

說完,他甩袖離開,靴子狠狠踩過斷裂的首飾,沒有半點留情離開了。

凌華霜猛地回頭朝著沈策州的背影喊道:“沈策州,你給我甩臉色!你可別忘了,你能升官,是我凌華霜的功勞!”

沈策州像是沒有聽見,反而交代院門口的侍衛道:“看住夫人,沒有本侯的允許,不得踏霜婳院半步!莫要讓她出去胡言亂語,敗壞本侯名聲!”

凌華霜聞言暴怒不已,沖出去兩步,想要跟沈策州沒完。

旋即,她又停下腳步,手下意識碰了一下肚子,最后松開,自然地并未有人察覺不對。

她站在原地,對著沈策州背影嘲笑道:“你以為這樣就能困住我嗎?沈策州,我知道你正在氣頭上,我亦不屑與你計較!!我忍你幾日,明日我父親出征,我希望該做的事情,你要給我辦好。若不然,往后日子咱們都別想好好過!”

沈策州帶著怒氣來到書房,明日便要去新地方報到,他要稍微熟悉一下事務。

剛一回到書房,他的頭傳來陣陣的疼痛,像無數的銀針往他頭頂扎去,沈策州高聲把隨從喚來:“快,快去煎藥!”

隨從看著沈策州抱著頭,一張臉因為疼痛扭曲。

他驚恐轉身,匆匆去尋那趙書晴所留之藥。

不知藥還有剩多少?

這是沈策州這三年來最疼的一次,可能就是因為好久未這樣疼了,所以才格外難忍吧。

隨從翻找許久才把藥找了出來,大約過了一個時辰,藥才端來。

沈策州滿身是汗,見到藥來,他迫不及待的沖過去,一口喝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喝下去那一刻,頭痛緩解不少,他坐在地上喘了幾口氣。

沈策州撐著身體,隨從立馬上前去扶著他,頭還是在隱隱作痛,“這藥不是書晴煎的,藥效失了不少。”

隨從略有些委屈,心中暗自腹誹,上個月您自個不用服軟,這藥一直都是他煎的。

也不見侯爺您不滿。

現在怎么就嫌棄了呢。

沈策州被隨從扶到太師椅上,他苦笑一下:“若是你家夫人還在,見我如此,定會心疼不已。”

隨從很想說,當初夫人在的時候,您怎么不說,現在夫人都與您和離了,說這些何用。

這話,隨從不敢說,只能順著沈策州道:“夫人一向看重您,自然不忍心您受半點苦。”

沈策州轉頭看著窗外,露出一抹淺淺的微笑,頗有自信道:“不礙事,她如今正在氣頭上,趙家又逢大難,她在外無依無靠,不久就會回來了。藥還剩下多少,能不能撐到她回來。”

隨從回道:“不多了,就剩下三幅藥。”

“足夠了!她一定會回來的!”

一夜折騰,這一夜沈策州倒是無夢一覺到天明,剛洗漱完,沈老夫人就派人來尋他。

沈策州耐著性子朝著長鶴院走去。

沈老夫人見他來了,喜笑顏開道:“這次你能夠去圣上身邊做給事中,也是托了華霜的福氣。日后你可要好好對待華霜。夫妻之間,和睦為重。”

給事中品階雖然不算高,卻是時刻待在圣上身邊的官職,對日后的發展很是重要。

沈策州臉上稍有些笑容,可是一想到凌華霜,他臉色頓時難看不少:“娘,與華霜之事,我自會妥善處置。我還要去送凌將軍出征,就不久留了。”

沈老夫人叫都叫不住沈策州,看著他快速離開,嘆道:“實不知那趙氏有何妙處,為了趙氏居然不跟華霜同房。真是造孽,我待會非得好好與他說上一說!”

沈策州并不知道凌華霜把責任推到他身上。

走出長鶴院后,讓人把凌華霜喚來,一同前往城門給凌同和送行。

兩人上了馬車,一路無話,皆都是板著一張冷臉。

下了馬車后,兩人剛站在一塊,不少人向他們投來異樣的目光。

還有一些細小的聲音,看樣子正在談論的人就是他們倆。

沈策州還未聽清,凌華霜就已經不耐煩地離開:“我去女眷那邊。”

此次出征送行乃是圣上組織,他作為家屬可上前與圣上同行。

剛走上前去,一旁駙馬周康平拉著他:“你怎么回事,外面傳你對前妻念念不忘,導致不愿與新夫人同房?”

沈策州震驚不已,一張臉頓時沉了下來:“此話從何處傳出來?!何人如此碎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