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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這能用嗎?
那夫人在丫鬟的背上,察覺到身后腳步聲,一回頭就看到趙書晴與另外一名陌生男子不遠不近地跟著。
她心底深處還是有點害怕的,想要催促丫鬟快一點,奈何丫鬟早已經很吃力了,想必也快不了。
好不容易到達他們馬車停放的地方。馬夫看到兩人回來,忙上前幫忙,把夫人抬進馬車里。
府中上下都不明白,夫人到底得了什么病,每次外出一段時間,便走不了路。
夫人有苦難言,這種病若是被外人得知,她名聲被毀,只有一死才能謝罪。
丫鬟累得不行,靠在馬車壁上,氣喘吁吁地休息,等緩過氣來問道:“夫人,那女子是何人呀,有何目的呢?”
夫人想起那人的穿著,“想來也是個艱難求生之人。”
丫鬟問著夫人手中的藥方:“這要用嗎?”
夫人咬了咬唇,她家夫君近日便要回來了,她腹中久久沒有消息,若是被婆母知道她還得了這種羞恥的病,恐怕會被婆家掃地出門,甚至遭受更嚴厲的懲罰。
自己在這深宅大院中的日子將再無寧日,別說延續家族香火,就連最基本的尊嚴和地位都將蕩然無存。
想到這兒,夫人的手微微顫抖起來,緊緊攥著那包藥材,眼神中滿是掙扎與糾結。
“用吧。”夫人終于下定決心,聲音雖小卻透著幾分決絕,“若能治好這病,便是被她拿捏著又如何,總好過這般痛苦的煎熬,還時刻擔驚受怕。”
夫人的目光透過車窗,望向遠方,心中默默祈禱這包藥真能如那女子所言,能有用處。
她也盼著明日再見時,能從那神秘女子口中尋得徹底治愈的法子,讓自己擺脫這噩夢般的折磨。
趙承弼看著那夫人的背影,略有所思:“此人有幾分面熟。”
趙書晴問道:“何人?”
趙承弼思索片刻后,依舊沒有想出人來,畢竟他在軍中,軍中家室也不會時常出現在軍隊中。
“暫無頭緒。”
趙書晴也沒有深究,反問道:“二哥,如何,茶樓愿意收你嗎?”
趙承弼點頭:“同意了,每月二十吊錢。”
并不是很多,卻能夠維持一家勉強溫飽,更何況選擇茶樓,是因為茶樓人多口雜,趙承弼混個臉熟后,好方便日后能夠探聽消息。
兩人一同前往書坊,找到書坊掌柜,要了兩本《千字文》抄寫,抄寫完一本大概有一千文錢。
若是字跡工整漂亮,興許還會多點銀子。
趙承弼看到趙書晴腰間的玉佩沒了,他心底一疼,拍了拍趙書晴的肩膀:“都是二哥沒有用,才會讓你吃了這般的苦,就連祖母留給你的玉佩都給典當了。”
趙書晴聞言摸了摸腰間,那里空了一塊,這是祖母在她出生時候,特地給她打的保命用的平安玉佩。
“是有點心疼,不過要是祖母知道了,想來也不會責怪我。玉佩能換眼下的生機,它也算是發揮最大的作用。二哥不必難過。你要是真的覺得歉然,等日后,二哥賠我便是。”
趙承弼輕輕拍了拍趙書晴的頭,兩兄妹不再言語,一路回到大院子中。
大牛躺在自己房間的床榻上,銅鈴大的眼睛死死瞪著趙書晴房間方向,他被趙承弼打傷下不了床。
大牛滿心怨恨,雙手緊握成拳,心里不斷地盤算如何找回自己的場子。
等他能夠下床了,把他那幾個好兄弟好哥們叫上,要讓趙承弼好看!
趙承弼察覺到這般銳利的視線,他轉頭就對上大牛發狠的目光,還不等他有所反應,大牛伸手把自己的窗戶關上。
趙書晴憂心走到趙承弼身邊:“二哥,此人恐怕心中難服,我擔憂,我等外出時,他會對父親不利。”
趙承弼點頭:“言之有理,你放心,我會處理。”
趙書晴有了趙承弼這句話,也不再追問。
夜半時分,趙承弼輕手輕腳從趙父身邊爬了起來,潛入大牛房間,再次把他狠狠毆打一頓。
原本三天能夠下床的大牛,恐怕要多待上幾日了。
趙書晴在睡夢中聽到打斗聲,她睜開眼睛,拉住要起來察看的蘭兒:“沒事,繼續睡,明日還要早起呢。”
蘭兒一向很聽趙書晴的話,聽到她這樣說,也沒有覺得任何不對,再次躺了回去,把被子往趙書晴那邊扯了扯。
夜越來越深了,直到一縷陽光沖破黑暗。
清晨的大院逐漸熱鬧起來,裊裊炊煙升騰而起。趙書晴和趙承弼早早起身,簡單洗漱后,一起出了院門。
剛到茶樓,趙書晴就看到夫人的馬車停在不遠處。
趙書晴對著趙承弼道:“二哥你先進去,我的客人來了。”
趙承弼狐疑看了趙書晴一眼,最后什么話都沒有說,徑直走了進去。
趙書晴朝著馬車走去,里面傳來夫人的聲音:“姑娘上馬車說話。”
上了馬車后,馬車緩緩動了起來,夫人端莊優雅坐著,看向趙書晴的目光帶著些許的溫柔。
直到馬車停了下來,馬夫走遠后,夫人這才緩緩開口:“我乃是鎮邊將軍夫人。”
趙書晴心下一凜,這是蕭慕止的屬下。
“將軍夫人安好。”她點頭行禮。
“我夫家姓謝。”
趙書晴再次改口:“謝夫人。”
謝夫人臉上浮現兩朵粉色彩霞,羞于啟口,趙書晴先一步開口問道:“看來昨日的藥湯起了效果。夫人的面色看起來好多了。”
趙書晴能夠先開口,著實為謝夫人緩解了不少尷尬,她點了點頭,目光清亮:“得了這種病,著實丟人。”
“有何丟人?謝夫人不必妄自菲薄,京中諸多婦人也有這般疾病,只不過,家中都有女醫館,不曾外傳罷了。”
謝夫人聞言倒是被安撫幾分:“當真?”
趙書晴笑道:“自然是真的,不瞞您說,我從小跟著師父走南闖北,不能說精通醫術,對女子這一方面倒是有幾分研究。在京中也曾見過不少。謝夫人您能來找我,就已經足夠說明不是嗎?”
趙書晴這話有真有假,言語誠懇,讓謝夫人多信了幾分。
“依照姑娘所言,我這病多久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