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鏡不重圓,侯夫人只和離不原諒

第155章 萬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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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萬分之一

凌華霜接了過來,眼底有些驚喜:“比上次長大了不少啊。張嬤嬤,你家兒媳婦的奶水不錯。”

張嬤嬤看到自己的小孫子,她嚇得差點把手中的藥丟了,忙跪地道:“夫人,夫人,您放過我家小孫子,他才兩個月大,他什么都不懂。”

凌華霜看向她,笑得格外陰森:“她不懂,難道你還不懂嗎?”

張嬤嬤呼吸一窒,瞬時間明白了凌華霜的意思,“老奴懂,老奴懂。”

凌華霜把孩子送還給屬下:“聽聞你家兒子身體不好,要一個孩子不容易啊。尤其是一個大胖兒子。張嬤嬤這兒孫福可要好好珍惜。”

張嬤嬤連連磕頭,仿佛凌華霜是地獄使者,下一秒就能要了她的老命。

“老奴,老奴一定珍惜,珍惜。”

凌華霜拍了拍手,她的人把嬰兒送走了。

凌華霜也走了。

張嬤嬤跪在地上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慢慢從地上站起身,端起藥碗朝著寢房走去。

朱氏坐在床榻邊的椅子,看著沈老夫人這般模樣,她止不住嘆息幾聲。

沈老夫人拼命想說話,亦拼命以眼神示意朱氏。那凌華霜絕非善類,她腹中胎兒恐也并非沈家血脈。

奈何朱氏并未領會。視線落在沈老夫人嘴角的口水上,朱氏閃過一絲嫌棄,等著張嬤嬤送藥來,開口問道:“她這是怎么了?”

張嬤嬤心咯噔一下,跪在地上哭訴:“是老奴伺候不周,是老奴的錯。”

朱氏沒有心思聽她自我反省,“廢話少說,把事情經過跟我說一遍。”

張嬤嬤先朝著沈老夫人磕了幾個響頭,旋即轉向朱氏說道:“一切都是秦文心的錯!”

沈老夫人聽到這話,身體劇烈地扭曲起來。

朱氏以為沈老夫人認同張嬤嬤的話,“細細說來。”

張嬤嬤這邊訴說著秦文心的罪狀,京城另外一個府邸,也并不安寧,凌府內三夫人管理好內宅之事后,正打算休息,聽聞管家來報,京兆府文大人拜訪。

凌府上次找到清水的尸體后,報了官。

這都過了大半個月,京兆府才有了消息,三夫人換了衣服連忙走了出去,就看到文大人正襟危坐,看到三夫人神色凝重,他從袖口中拿出那塊布料放在桌面上。

“夫人可認識?”

三夫人雖一直掌管著京中凌府的事務,但并不認識這塊布料上的花樣。

文大人說道:“這乃是南獠皇室才能用的花樣,清水姑娘的死恐怕跟南獠皇室有關。”

三夫人震驚不已,手上的茶盞抖了一下,盞中的水濺了出去,滴落在三夫人的手背上,泛起一絲紅。

“文大人的意思是我們凌府內是有南獠細作?”

文大人點頭:“確實有這樣的可能性,清水姑娘可能是發現了這個秘密,才會被人殘忍殺害!”

三夫人猛然站了起來,臉上滿是悲憤:“我凌家世代為了抵御南獠,付出了多少子弟生命,如今南獠還潛入京城進入我府中,殺害我府內忠心耿耿丫鬟!我定要告訴大哥此事,絕對不能讓凌府落到南獠人之手!”

文大人稱贊:“凌府乃是我大祁之國棟,此事我也上報給圣上,絕對不能讓南獠敵軍在京城中害了凌府,寒了凌將軍的心。”

三夫人行禮:“有勞文大人了。望有其他消息,還請文大人及時告知。”

文大人頷首,兩人再次說了幾句話后,便各自離開了。

三夫人轉身朝著自己屋內走去,擺好筆墨紙硯,提筆給在南方邊境與南獠做抗爭的凌同和寫了一封信。

兩日后,隨從終于尋來游醫,沈策州得知后,心里卻有幾分忐忑不安。

隨從把游醫帶到沈策州面前,沈策州連忙起身對著游醫笑道:“先生,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先生見諒。”

游醫是被隨從半強制性帶了過來,看到沈策州時,他臉色稍微好了一些:“我記得你,前兩年去往京城時候,得你夫人相邀去你府中替你看病。”

沈策州笑道:“難為先生還能記得我。”

游醫也很享受一名侯爺對他如此客氣,他摸了摸胡須:“記得記得,你與你家夫人郎才女貌,夫人也是聰慧過人,侯爺更是英明神武,怎么能不記得。不過,侯爺今日尋我是有何事?老夫記得當時與您家夫人商討過侯爺你這個病情該如何醫治?若是按照夫人所言,應當不再需要我了。”

沈策州嘴角揚起一抹苦笑,“實不相瞞,我與我家夫人因為一事起過爭執,她如今躲著我,我這病也就耽誤下來了。夫人這邊我且慢慢哄著,你這邊再麻煩麻煩。”

游醫也是聰明人一聽就懂,沒有細問,讓沈策州伸出手來把脈,一盞茶的時間過去了。

游醫這才收起手來,湊近查看沈策州的眼睛,嘴巴,眉頭皺起:“侯爺您怎么能吃那種東西,這可是會上癮的東西。”

沈策州自嘲一笑:“疼得受不了,如萬劍扎入,難以承受,沒有辦法中的辦法。”

游醫明白,開始提筆寫下藥方交給沈策州:“按藥服用,三碗水煎成一碗水,再添這一份藥,再加水煎煮半碗水,方可服用。至于你吃的那玩意,需要靠你自己戒了。”

沈策州連連稱是,就在游醫要收拾時,沈策州忙喚住他:“先生請等等,還有一事需要先生幫忙。”

游醫停下來,疑惑看向沈策州。

沈策州停頓片刻后,這才緩緩說道:“關于我子嗣方面。還望大夫提點提點。”

游醫回頭,再次把脈,然后讓沈策州解開褲子,查看后,得出結論:“侯爺隱疾已得到控制,用是能用,就是……”

游醫斟酌:“不好用。至于子嗣方面,你這……有機會,難,實在是難。”游醫再次提筆寫下藥方:“侯爺一日三次,按時服用,一年后便能恢復正常。”

沈策州又問:“若是此刻就要,有多難?”

游醫:“一萬次,就只能中一次。”

沈策州把游醫送走了,心里面思緒復雜,萬次才有一次?!

就是不知,那日與凌華霜同房后,便是那萬分之一?

沈策州對凌華霜的疑心加劇了。

可沒有百分百的證據,不能輕易動了凌華霜。

沈策州深吸一口氣,壓下心底的煩躁,剛要囑咐隨從,準備啟程前往北地時,他一名屬下跑上前去,單膝跪地,把手中信鴿腳下的竹筒遞給沈策州:“侯爺!”

沈策州緩緩打開竹筒內的小紙條,里面寫著:現有人攜一封血書,正日夜兼程奔赴南方邊境,欲尋凌同和。血書內容隱秘,其中赫然提及侯爺名諱。屬下深知此事干系重大,生怕橫生枝節,故而即刻飛鴿傳書,向侯爺稟明,懇請侯爺定奪應對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