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鏡不重圓,侯夫人只和離不原諒

第162章 好,我應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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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寶爆火了

第162章好,我應允。

趙書晴并沒有等太久時間。

丫鬟就已拉開房門讓趙書晴進去,鄭夫人帶著幾分不安問道:“這藥是否對身體有傷害?”

趙書晴并未隱瞞,頷首說道:“確實,濕毒之氣需要用猛藥才能逼出來,藥物對身體有一定的傷害,不過我會跟隨夫人一直調理直至痊愈。不知夫人考慮如何?”

鄭夫人攥緊手中的帕子:“好,我應允了!”

趙書晴細細叮囑,藥熏,藥浴,內服三種缺一不可。

丫鬟與鄭夫人一一應下了,以及提到如何飲食,忌口之物有哪些。

“七日之后,鄭夫人再按此藥方開藥便可,無需來尋我,等一月有余可再來尋我。”

鄭夫人拿著藥方,讓丫鬟給了一百兩銀子遞給趙書晴:“七日之后,我希望能在大夫這抓藥,我知大夫身上并無過多銀兩,這銀兩應當足夠讓大夫采購藥材了吧。”

趙書晴轉過頭看向她,鄭夫人露出和煦的微笑:“還望大夫見諒,我府中關系復雜,若是我長期在外抓藥,會造成藥方泄露。引起有心人的猜忌,對我造成不好的影響。主要我只信任大夫對吧。我還不知大夫名諱?”

趙書晴靜靜看著鄭夫人,此人城府用心都比謝夫人重。

謝夫人這么多日從未主動問起她的名諱。

趙書晴垂下眼眸:“夫人這是不信我?”

鄭夫人步步逼近:“大夫何必這般忌憚呢?日后你我定會時常見面。”

她伸出手來握住趙書晴的手:“我也希望能夠與大夫坦誠相見。”

趙書晴揚起一抹笑來:“在下姓李。”

北地的大姓。

“李晴柔。”

晴柔是趙承煜給趙書晴起的字。

趙書晴并不常用,知道的人也不多。

“好名字。李大夫,這個院子看起來不錯,若是你需要,我不介意送給李大夫,能夠遇到李大夫,也是我三生修來的福氣。”

這個鄭夫人真的好重的心計。

她是要把趙書晴徹底掌控在手中。

鄭夫人笑了笑,她看著趙書晴并不說話。

她秀眉微微往下搭著,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李大夫并非深閨人,怎知深閨苦。為了能得到夫君心底深處那一抹憐愛,我們作為女子委曲求全,再痛再苦也得忍受。”

這是在博取同情。

“好。我應下了。多謝鄭夫人贈房。”

得到趙書晴應允,鄭夫人這才暗暗松了一口氣,臉上的笑容更加深了。

鄭夫人行動很迅速,很快就征得謝夫人同意后,直接過戶給趙書晴。

謝夫人也希望能有一個固定的地方,能夠隨時找到趙書晴,免得每次丫鬟都得在原地上等候日后,也未必能看到趙書晴的身影。

趙書晴離開后,她臉上神色變得無比凝重。

這小院子對她來說,并非是什么好事,北境這邊基本上沒有他們一家的通緝畫像,蕭慕止幫助了她。

可,這幫助能維持多久呢?

朝廷真的會不知道他們的行蹤呢?

朝廷的人會多久尋來,尋來后,他們又該何去何從。

對人對事保持一定的距離,才能更好保全自己。

可是……現實永遠不會按照心中所想進行。

趙書晴手中緊緊握住那一百兩銀票,她精神有點恍惚,對未知的未來,其實越發迷茫。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敏捷沖了上去,抓起趙書晴的手腕用力一咬。

趙書晴吃痛松開手,手中的銀票被人搶走了。

那人用力把趙書晴一推,轉身就跑,趙書晴臉上露出驚慌的表情,她快速爬了起來去追……

奈何那人是慣犯,身手無比靈活,趙書晴用盡全力去追,可是轉瞬即逝,那人消失不見。

她連那人長什么樣都沒有看清楚,衣服是什么花色都不記得。

趙書晴茫然站在街道中央,風氣帶起黃沙,人來人往街道,大家都低著頭,把自己的口鼻捂得嚴嚴實實,匆忙往前走去。

沒有人會去注意到她,砂礫進了趙書晴的眼睛,疼得她瞇起眼來,眼淚都有點疼出來了。

就在這時,一只手用力地拍在趙書晴的肩膀上。

趙書晴回頭看去,黃沙把來人的臉吹得模糊,高大的身體,讓趙書晴仰著頭才能看到他的臉。

“呸!你愣著做什么!”粗獷的聲音,還有巨大的手掌,大牛的聲音傳了出來。

“大牛兄?”

“兄什么兄?”大牛扯著趙書晴往小胡同里躲去,把懷里的銀票放在趙書晴的手中:“你們有學問的人,賺銀子就是容易。老子之前搶你們的銀子,現在算還了。”

他在大院無事,喜歡到處閑逛,剛好碰到這一幕。

說完不等趙書晴有所反應,大牛就帶著她走:“走走,你們兄弟倆都是瘦瘦干干的,老子護送你們一程。”

趙書晴說道:“我要去找牙人,給我弟弟安排一個仆人,幫忙一起做家務。”

大牛心底酸得不行,這都買上仆人了。

還得露出裝作不在意的樣子。

大牛跟在趙書晴身邊,看她挑選了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

“這么瘦,能做什么?”

小姑娘深怕不被買回去:“我能做很多事情,家里的大小事情都是我做的。小公子你買下我吧,我一定會很努力的。”

趙書晴安撫道:“放心,我選擇你就一定會買下你,你定要記住,多做事少說話。”

大牛把趙書晴與新買的丫鬟送回去后,就轉身離開。

“大牛兄。”趙書晴喚住他:“多謝。”

大牛擺擺手,走了。

大牛回去自嘲一笑。

沒想到他大牛還有做善事的時候。

北境依舊寒冷,南方冬日下起冰冷的大雨,滴滴答答的雨聲落在瓦片上,讓沈策州無比的心煩意亂,他在想今日早上的時候一個意外的一幕。

是一名乞丐,瘋瘋癲癲站在茶樓外聽到凌華霜英雄事跡的時,原本安靜的他突然癲狂起來,大喊起來:“凌華霜是被南獠人帶走了,她能回來一定是南獠放走的!有問題!一定有問題!”

那乞丐最后被人打走。

可是這話一直在沈策州的腦海中徘徊。

沈策州坐在客房內,身體緩緩坐直起來,一雙眼眸又冷又毒,他記得當初凌同和送回來是凌華霜的骨灰。

后來凌華霜作為‘起死回生’的巾幗英雄回歸,曾有人提到此事,被凌同和找了一個借口搪塞過去了。

那便是,他悲痛欲絕,根本不敢認一把火燒了。

一個作為親生兒子被分尸也能面不改色撿起尸體確認的男人,會因為自己女兒死亡就不敢認了?!

所以……

他用力錘著發疼的頭:“凌華霜到底在南獠發生了什么事情?還有她肚子里的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