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根有好壞..”
“四五偽靈根、二三真靈根、異靈根、天靈根...”
“練氣、筑基、金丹...”
“弱靈之地..靈氣潮汐..”
顧言穿梭在云層,腦海卻滿是師父之前訴說的那些修行界常識。
原來自己的風雷雙靈根,竟是一種修行界頗為上等的天賦。
這還是均衡德魯伊,被削弱的緣故。
如果他當時選擇的自然德魯伊,怕是直接天靈根了。
“雙異靈根挺好的,過于優秀,人生就太沒挑戰了。”
顧言微微一笑,雙翼一展,朝著八兩所在的方位飛去。
告別了師父。
也該出發,去見識這個世界真實的修仙界。
去坊市之前。
顧言先去接了八兩。
這傻狗也不知道和朋友玩了什么,時不時傻笑兩下。
左右第一次正兒八經出門游玩,看看這世界,加上顧言也不愿意變成八兩的坐騎,干脆徒步旅行起來。
一人一狗,都能借風而行,速度極快。
耍耍鬧鬧。
一天也能日行數百公里。
累了,就進城歇歇。
也是這時候,顧言才知曉師父為何差點沒認出自己。
實在是變化太大了。
看著鏡中的自己,顧言只覺人生好似沒了奮斗的意義。
很難去形容的一種俊美。
氣質如風、眉眼如雷。
俊美之中,又偏偏帶著些許虛無縹緲的出塵、出塵里面,又混雜著眉眼中的剛毅霸道...
別說斬女了。
這容貌,出去男的也照殺啊。
“有種精靈的中性美,又有風雷之靈氣賦予的獨特氣質,挺有意思的..”
顧言也是此時,才知曉當初天賦之中,靈肉躍遷的意思。
這分明是一種生命層次的進化。
“恐怕修仙界中,遍地是俊男美女,反倒是想找個丑的,怕是難了...”
顧言若有所思。
看他外貌和氣質,就能看出一二。
之前他只能勉強算個五官端正,如今卻是變了一個人,只能從眉眼之中,勉強看出一兩分之前的模樣。
風雷靈根一入體。
短短幾天,不自覺便會引動靈氣入體、出體,氣質自然而然就受了影響。
至于五官優化這些。
顧言猜測,當成為修仙者之后,靈氣入體,怕也會出現類似的優化。
“前世我要是有這臉,我...算了,就我前世出生時候的環境,要是長這樣,那些神父怕是要排隊來給我驅魔了,還是丑點安全...”
顧言搖搖頭,起身離開,準備出門去買個斗笠,來遮住自己這引人注意的容貌。
他不習慣一直被人盯著。
“八兩,你要不要出去逛逛?”
顧言出門前,瞥了眼正四腳朝天睡覺的八兩。
八兩搖搖頭:“老大,你自己去吧,最近我又開始犯困了...”
顧言猜想八兩這般,應該是和自己簽訂契約之后,血脈被提純了一點的緣故,于是也不勉強,獨自離開。
等顧言出了門。
八兩立馬從木板上跳了起來,狗狗祟祟來到銅鏡前,坐到椅子上,學著顧言的模樣,爪子撫弄著自己的狗毛,然后學著顧言搖頭嘆氣:誒
鏡中,一張肥碩狗臉,騷首弄姿,惹人發笑。
出了門。
一股不適應感涌上顧言心頭。
沿路,不管男女,都是目光灼灼地看著他。
沒走出幾步。
一輛路過的豪華馬車停了下來,探出個圓不溜秋的腦袋:“這位施主,你與我佛有緣啊...”
顧言瞥了他一眼,輕聲道:“我看你印堂發黑,怕是有生死大劫。”
和尚聽到他出聲,慈眉善目的眉頭皺起。
男的?
男的倒不是不可以,但為何不是個啞巴?
他擠出笑容:“哦?請問施主,貧僧這劫難,要如何化解?”
顧言面無表情:“解不了。”
說完,他轉身離開。
身后。
和尚一動不動。
直到車夫疑惑道:“大師,要不要追上去,看他穿著,也不像富貴之人,不如直接綁了..大師?”
車夫感覺不妙,掀開布簾。
只見舒適寬大的馬車內,大師眼睛瞪大,早就沒了氣息。
解決了禿驢。
顧言頂著路人的矚目,面無表情來到市場,買了一個斗笠,然后拿著斗笠,又去了布莊,讓女工給自己縫上了相對透光的布料,戴到頭上,這才舒服起來。
他掏出銀子,正準備結賬。
一旁老板笑道:“公子,那位小姐已經幫你付錢了。”
顧言扭頭看去,卻是一個二八年紀的少女。
她正拿著個手帕,遮住自己半邊俏臉,含羞看來,一副情竇初開的嬌羞模樣。
顧言:...
他將手上銀子,精準地丟到對方身前,徑直離開。
見他如此無情。
少女面露傷心,卻又毫無辦法,只能用手帕小心將那銀子包好。
“誒,五官變化太大,師傅給我的人皮面具,再貼到臉上,卻是過于不自然,跟蛻皮人一樣,要是有變幻容貌的法器或者寶物就好了..”
顧言心中嘆息。
如果是有人挑事還好。
正好直接殺了攝靈、肉身煉化。
但他總不可能因為別人看著他,就屠城吧。
好在戴上了斗笠之后,最多會有人好奇瞥一眼,但沒了之前那般夸張,總算恢復了正常。
眼看就要返回客棧。
突然。
顧言疑惑地看向客棧所在的方位。
那傻狗不是說困了,要睡覺嗎,怎么出城了?
他疑惑地跟了上去。
等出了城。
顧言速度加快,很快趕上了一輛中年女人驅趕的馬車。
車內。
兩個清脆的聲音,正在嬉笑聊天。
“真有那般俊美?”
“真的,姐姐。
等他看了我們留下的字條,就會中了上面的迷神香,自己迷迷糊糊就出了城。
我們再給他綁了。
到時候帶回家里,大伙雨露均沾,好好把玩一番。
之后還可以留下來,用鏈子鎖了,改善改善家里下一代的相貌...”
“搞得也太麻煩了,都怪那石家橫行霸道,不讓我們這些武人在城內動手,不然直接綁了,倒也利索,害得姐姐現在給你說的心里癢癢,卻是想象不出多俊美的男子,才能引得妹妹這般發浪..”
“誒呀,姐姐,你怎么這樣說人家~”
馬車外,顧言:...
樹根啊樹根。
你害慘我了..
片刻。
顧言摸完尸,將三具死不瞑目的女尸就地煉化,然后提著昏迷的八兩,丟到了一處水塘。
水花四濺。
冰涼的寒水,將被迷暈的八兩刺激醒。
它狗眼迷茫,下意識在水中狗刨。
直到看到顧言冷著臉,它才想起發生了什么。
八兩抖了抖水,精神萎靡地趴在顧言身邊,就像一只犯了錯的胖孩子。
“怎么回事?”
“就是有人丟了個東西進來,我感覺不對勁,就下意識聞了聞,想知道那是什么,然后就不記得了。”,八兩夾著尾巴,狗叫起來也沒了底氣。
顧言瞥了它一眼:“現在知道了?”
八兩點點頭:“知道了,是迷藥...”
“不是迷藥,是你的智商!”
顧言說完,沒好氣地踢了踢它屁股:“走吧,直接去下一城。”
數日后,一人一狗,終于抵達了目的地。
修仙一道,終于要揭開面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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