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賬號:第265章求子平安,心愿達成夜間所有人都知道你只愛她謹雨:、、、、、
轉眼鹿茴在佛珈山待了五天,再過兩天就該離開了。
這天下起了大雨,江南水鄉的冬季,雨水沁在身上透心寒涼。
祁璟衍臨時有會議,他留在書房里處理工作,她想到一件事還未妥善安排,臨時決定趁著他忙于工作之際出去一趟。
臨走前她在床上留了一張字條。
我去一趟山頂,天黑前會回來吃飯。
鹿茴穿上雨衣背上包走出了房間,出去后她走安全梯下樓,好在住的樓層并不高。
她走出酒店,外面是連綿不停的大雨。
想到心事未了,鹿茴咬咬牙往前走。
來到山腳下,她沒能三步一拜上山頂,主要是雨勢太大,就連走路一時大意也會不小心從石階上摔下來。
鹿茴冒著大雨一步一步往前走,好幾次,她差點滑倒。
要不是手抓著欄桿,人已經滾下石階。
大雨淋在臉上,她睜不開雙眼,那張蒼白的小臉被冰冷的雨滴一下一下砸著,她心底深處的信念越發的堅定。
鹿星晨,別人有的東西媽媽給不了你,但是我能夠給你的只有我僅存的這么一點點母愛了。
你等著我,媽媽一定會讓你帶著愛去投胎轉世,讓你不帶著怨氣重生為人。
鹿茴走到半山腰,她走得太累了,加上今天的大暴雨淋得她連眼睛都快睜不開,那條瘸腿走了太多的路,導致每踩踏一級臺階腿就在不自覺地顫抖著。
她咬著牙,說什么都要繼續上山頂。
滂沱的大雨,就連朝拜的善男信女都比以往少了三分之二,路上行人寥寥無幾。
“啊……”
鹿茴腳下一滑,來不及抓住欄桿,人從石階上滾下去。
她就像一只球“咕嚕嚕”失控地滾動著,手擦破了皮,腳也扭到了腳筋。
也許是天公見憐,鹿茴沒有滾很多級臺階,而是在一個大平臺上穩穩地著地。
鹿茴倒在那里,面朝天,雨水砸在臉上生疼生疼。
“好痛。”她輕聲地喊道。
祁璟衍,我原本還想把我們有個兒子的事告訴你。可是,我現在想走了。我和你之間少一點糾葛,少一點羈絆是對我們最好的處置方式。
你永遠不會知道,我是懷著怎么樣的心情無法忘掉那個夭折的兒子?
是我錯了,是我貪心了。
當時出獄,我就該堅定立場,不原諒你,不跟你回來就不會發生后面這些事。爺爺也不會枉死,我們也不會成為“仇人”。
鹿茴的臉上分不清楚到底是雨水還是淚水。
她掙扎了許久,瘸著受傷的那條腿才從地上爬起來,站穩后,她咬著牙繼續上山。
因為腿受傷的事影響了她走路的速度,等來到山頂足足多花了半個小時。
鹿茴脫下雨衣,用隨身攜帶的塑料袋裝起來,在前殿上了香她去找了師父。
果然,他坐在廳堂里喝茶。
“施主,你這一身的水氣和狼狽是怎么了?”
師父望著鹿茴濕透的雙腳,還有手腕裂開的傷口。
她跪在師父面前,從口袋里掏出一只信封。
“我想給一個孩子做一場法事,里面有他的出生日期。”鹿茴的眼里噙著淚光,拿著信封的雙手在顫抖,“師父,幫幫我吧!只有你能幫我了。”
師父伸出手,對著她虛空一扶,主要是佛門清凈的,加上鹿茴是女子,師父是不可以觸碰到她的。
“先起來。”
師父撥動著手上的佛珠,要鹿茴先起身。
“師父,你答應幫我了對嗎?”她慢吞吞地站起來,受傷的腿疼得厲害。
他看了一眼鹿茴,伸手給她指了指,“那邊有開票的叫法事堂,你只要注明是什么名義即可,至于費用是明碼標價。施主,這次你來佛珈山為的是這一心愿吧!”
他倒也沒有試探鹿茴,而是透過她說出了自己的頓悟。
“是,師父,我還想寫祈福帶。”鹿茴沒有隱瞞她想做的一件事。
師父雙手合十,對著她念了一句阿彌陀佛。
“施主,這條祈福帶是不會掛在祈愿樹上吧?”
鹿茴的內心被他看得十分透徹,毫無保留。
“是,師父,我想把這條祈福帶供奉在你每日誦經念佛的觀音像下方,可以嗎?”她通紅的眼眸帶著一抹祈求。
鹿星晨,媽媽愿意為你做一切的事,哪怕要我的命,媽媽也在所不惜。
“可以。”
師父念鹿茴心有所有,點頭同意了她的請求。
她跑到法事堂開了票,拿著票據又去找師父,順便又給鹿星晨寫了祈福帶,她把寫完的祈福帶放到師父準備好的明黃色的紙盒里。
一切事宜解決完,鹿茴才稍稍松了一口氣。
趁著天色尚早,她帶著一身傷趕緊下山。
酒店房間里,祁璟衍開視訊會議到一半,他不放心鹿茴,讓所有高層中場休息十分鐘。
“鹿茴,你肚子餓嗎?晚餐想吃什么?”
祁璟衍拿著手機在查找附近的餐館,人走到客廳時發現他要找的人并不在。
“鹿茴。”
他又喊了一聲,走到床邊看到了一張紙。
看到鹿茴留的字條后,他望著窗外的大雨,馬上撥通了凌風的手機號碼,“接下來的會議交給你來主持。”
“是,總裁。”
凌風恭敬地說道。
他穿上外套,拿著雨傘和房卡走出了酒店。
祁璟衍乘著電梯下樓,出門前打算先去前臺詢問,打聽他們是否有見到鹿茴出去。
前臺一經詢問,加上監控錄像顯示她確實離開了酒店。
他擔心鹿茴會摔倒,這里的路況本來就不佳,下雨天更是。
祁璟衍來到山腳下,他撐著雨傘往前走,雨滴砸在雨傘上,他聽不見任何的聲音,心里掛念的只有鹿茴。
等到他走到半山腰,終于看到了凍得瑟瑟發抖的人兒。
“鹿茴。”
祁璟衍走上前抱住她。
她穿著雨衣,小手輕輕地推了推他的肩膀,“會把你的外套打濕。”
“不管它。”他用力地把鹿茴抱在懷中,嗓音沙啞地說道,“下次別單獨離開我好嗎?”
鹿茴靠在祁璟衍身上,對于他說的話沒有太大的情緒浮動。
他們即將要分離,他們沒有以后了。
每次想到以后這詞,她總覺得這是世界上最殘忍的詞。
“走吧!我好冷。”
鹿茴輕聲說道,對他的話答非所問。
“來,我背你。”
他蹲在她面前,大手朝著她招了招。
鹿茴望著他的大手,眼圈變得通紅,她走過去趴在他的后背上,他背著她往山下的酒店走去。
“祁璟衍,你還記得嗎?”
她趴在他的肩膀上輕聲問道。
“什么?”他微微側臉,黑眸瞟向身后的她。
“我們第一次見面那天,也下著這么大的雨。”
鹿茴說完,眼淚從眼眶里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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