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賬號:第278章等我死的那天,你再出現也不遲夜間所有人都知道你只愛她謹雨:、、、、、
阿桃趕緊掏出紙巾按住鹿茴的手腕,她急得默默地哭著。
“少夫人,你看看我,我是阿桃啊。”
她一直在喊鹿茴,試圖用叫喊聲讓人能夠恢復一些清明。
他們知道鹿茴一旦做出不符合常理的事,就是精神病發作的征兆。
傭人聽到阿桃的哭聲,趕忙下去稟報祁璟衍。
“大少爺,少夫人出事了。”
“她是死了嗎?”
他冷冷地反問道,十分冷靜地吃著早餐。
“阿桃說很多血……”傭人害怕的腳步往后退去。
祁璟衍依舊面無表情地吃著早餐,“讓她別在演戲了,我看著都覺得累。”
傭人聽完他的話,震驚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她勉為其難地對他說一句,“是。”
人很快回到了樓上,來到二樓的臥室門口,傭人看著阿桃,露出為難的表情,“大少爺說讓少夫人不要再演了,他看著累得慌。”
阿桃被傭人傳來的話氣哭了,她望著倒在大床上臉色蒼白,面容枯槁的鹿茴。
“少夫人,阿桃帶你去醫院。”
她說完用毛巾纏住鹿茴的傷口。
掀開被子把鹿茴從床上背起來,傭人見阿桃行動困難,于心不忍地進去幫忙。
他們背著鹿茴下樓,此時樓下早已經沒了祁璟衍的蹤影。
阿桃想到去市區要用兩個小時的車程,等他們到醫院鹿茴肯定沒救了。
她放下鹿茴,讓傭人扶著,打電話通知傅書御,“傅先生,少夫人受傷了,車子去市區太遠了,怎么辦呢?”
“你別慌,我打電話讓醫院的直升飛機過去。”
傅書御聽到阿瑤說鹿茴受了傷,他的心一下子沉入了谷底。
剛才不是說沒事嗎?怎么一下子又受了傷。
阿桃得到傅書御的回答,她和傭人一起扶著全身疲軟的鹿茴。
直升飛機抵達后,阿桃隨著醫護人員陪同鹿茴去了醫院。
一來到醫院,鹿茴被送進了急診室。
身體營養失衡嚴重,以及睡眠嚴重不足,還有手腕上的傷口很深,需要縫合。
阿桃站在醫院的走廊上,她難過地哭著。
嘴里一直念念有詞,在祈求老天幫幫鹿茴。
等醫生處理好鹿茴的傷勢,她被轉到了普通病房,阿桃身上帶的錢根本住不起VIP病房。
傅書御趕到醫院后,才重新把她轉到VIP病房。
病房里。
阿桃站在病床床尾,一雙眼睛一直望著鹿茴,她哭著說道,“傅先生,你能不能帶我們家少夫人走啊。”
“不是我不愿意,是你們家那個占有欲作祟的大少爺不愿意。”
傅書御坐在病床前,他的手輕輕地撫摸著鹿茴的額頭。
才三天不見,她看上去好像又瘦了一圈。
她都不吃飯的嗎?為什么祁璟衍把她養得那么瘦,他以為她長大了會是個笑逐顏開,一臉明朗的女孩。
沒想到還是和小時候一樣,苦兮兮的,瘦弱不堪,眼里沒有星光。
“那要怎么樣才能讓大少爺放手呢?我想幫少夫人。”阿桃看著睡著的鹿茴,看到她包扎的手腕又哭了起來。
傅書御望著睡著的鹿茴,他黑如點漆的眼眸微微一沉。
“等機會,等一個合適的機會,她就能解脫了。”
他說著話,修長的手指溫潤如玉,輕輕地按在鹿茴蹙起的眉心上。
小茴兒,書御哥哥會保護你的。
只要時機成熟,我就帶你離開那座讓你傷心的城池,那個令你心碎的男人。
愿你未來無憂。
阿桃深深地記住了傅書御說的這句“等機會”,她望著鹿茴那張蒼白如紙的小臉,心里更加確定要幫助鹿茴這個決定。
回到公司開了一個早會,祁璟衍坐在辦公桌前無心工作,就連需要簽字的文件都錯了好幾份。
他根本沒有心思工作,心里想到的全是鹿茴。
祁璟衍正在發呆,手機響起了鈴聲,他茫然地接起,“喂。”
“爹地,我在醫院看到了姨姨,是我認錯了人嗎?”
祁星澄站在走廊上和祁璟衍通話,他看到病房門牌上貼著鹿茴的名字。
他雖然小,但是日常有閱讀書籍的習慣,不認識的生字會查字典。
“不可能。”祁璟衍心慌意亂地否認。
在別院的時候,傭人好像和他提過鹿茴受傷的事。
“這世界上有人同名同姓不奇怪,可是我真的確定是她啊,我拍給你看。”他拿著手機對準病房的方向拍了一張照。
阿桃是想著傅書御在,不方便關上病房的門,怕祁璟衍看了會誤會。
起碼開著門,就算她陪著,也不會讓人想歪。
“你拍我看看。”祁璟衍說道。
祁星澄拿著手機拍了一張照片過去,當他看到兒子發過來的照片時,心一下子揪緊了。
原來是真的,傭人早上告訴他的事并不是撒謊。
“我現在過來,你先回病房。”
祁璟衍說道。
他推開椅子起身,大手抓起西裝外套。
祁星澄站在病房門外徘徊,想到祁璟衍的話,他還是乖乖地離開了。
病房里,傅書御等了許久,鹿茴不見醒來。
阿桃看得出來他有些焦急,好像家里有人在等他。
“傅先生,如果你有事要忙你先去處理,少夫人醒了我會告訴你的。”
她不想耽誤傅書御的私事。
聞言,他幫鹿茴掖了掖被子,“也好,等她醒來你告訴我,我先走了。”
他得知鹿茴進了醫院,慌得六神無主,把孩子留在車上讓司機照顧著,想著再不回去,估計孩子該哭了。
阿桃送傅書御出去,他離開,她走進了病房。
剛進去就看到鹿茴已經醒來,阿桃見她蘇醒趕緊跑過去,“少夫人,你感覺怎么樣?還記得我嗎?”
“阿桃……”鹿茴喊她名字的音調拖著長音,好像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阿桃擦著眼淚,她激動地握住鹿茴的手,“少夫人,別再傷害自己了,請你保重自己好嗎?想想一直保護你的林嬸吧!”
鹿茴看到自己的手腕被包扎著,她看了一眼阿桃,氣若游絲的說道,“阿桃,我又犯病了?”
阿桃沒有說話,眼淚一直在流。
病房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祁璟衍推開了病房,他站在病床的床尾。
阿桃看到他出現,趕緊擦掉眼淚,“大少爺,你陪著少夫人說說話吧?”
“她還需要我陪嗎?老情人不是剛走嗎?”祁璟衍陰鷙的冷眸睨著剛蘇醒的鹿茴,磁性的嗓音帶著陰戾,“鹿茴,你讓我信你,可我要如何信?”
阿桃想解釋,鹿茴拉住了她的手。
“我還沒有死,你可以走了,等我死的那天,你再出現也不遲。”
她仿若用盡了最后一些力氣,與祁璟衍說出了這番置氣的違心話。
他們怎么了?為何會變成散沙一盤,再也無法凝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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