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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跟陸驍寒相處這段時間,她從未肖想過什么,同樣也知道最合適陸驍寒的人是誰。
她從未想要跟傅昕薇搶什么。
但昨晚她細想了很多,是她想錯了。
從前她考慮過很多,但從未考慮過陸驍寒的感受,所以才導致了昨晚那種事情發生。
她一意孤行,她認為對陸驍寒好的事情,可陸驍寒未必開心,還傷了陸驍寒的心。
秦安欣昨晚徹夜難眠,也想明白了,她何必考慮別人會怎么說,怎么看,而把真正對自己好,愛自己的人傷害了呢。
所以今天面對傅昕薇的這些話,秦安欣開口道:“你剛剛的那些話是你自己個人的認為,不代表陸驍寒那么認為,感情,婚姻這種事情誰又說得準,那是兩個人的事情,外人就更說不準了。”
傅昕薇挑了下眉,“這話我就聽不懂了,你話中這兩個人指的是誰,外人又指的是誰?”
傅昕薇說話同樣咄咄逼人,絲毫不讓。
秦安欣微抬了下下巴,“這些是后話了,我說了感情婚姻的事情誰都說不準,兩個人指的是誰,外人指的是誰,我們慢慢看。”
傅昕薇冷笑,秦安欣這話像是在向她宣戰。
在昨晚的生日宴之前秦安欣還說不出這些話來,對她和陸驍寒這件事情還明顯是避讓的態度。
如今一晚上倒是全變了。
傅昕薇表情冷了冷,眼神里帶著不屑。
也不知道是誰給她的膽子,真想跟她來爭一爭。
她就是陸驍寒注定的妻子,她的位置誰都搶不走。
秦安欣沒再說什么,站起身,“傅大小姐,多謝款待,我吃得差不多了,也該走了。”
傅昕薇輕扯了下唇角,維持著表面的客氣。
秦安欣和蘇覓離開,傅昕薇砸了手上的杯子,“賤人,真的想跟我爭,你也配。”
秦安欣和蘇覓走到外面,蘇覓笑了,“你剛剛那幾句話挺帥的,這是想通了?不打算躲避這段感情了。”
秦安欣聞言嘆了口氣,“昨晚想得挺多的,在三叔對我的這場感情里是我太自私了,一直站在我自己的角度考慮事情,想著怎么做對他好,從未站在他的角度想過他的感受,所以是我錯了。”
“我看得出來,三爺很愛你。”
秦安欣淺淺地抿唇一笑,“我已經想好了,等我后天正式領了離婚證,再重新去跟三叔談這件事情。”
蘇覓皺眉,“陸知珩能這么容易跟你領離婚證嗎?”
蘇覓知道陸知珩最近還一直揪著離婚這件事不放,三十天冷靜期,夫妻一方不去都視為作廢,若是陸知珩不去,秦安欣將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能不跟我離婚,不就是拿辰辰的撫養權威脅我嗎!
秦安欣冷笑。
“辰辰根本不是他的兒子。”
“你說什么?”
蘇覓震驚的瞳孔猛縮。
“新婚夜那晚,陸知珩縱容夏婉給我下藥,讓我進了別的男人的房間,懷了這個孩子,陸知珩這三年也從未碰過我,所以這個孩子不是陸知珩的。”
蘇覓再一次震驚的瞪大雙眼。
這些秦安欣從未跟旁人說過,聽到這件事情的蘇覓簡直顛覆了三觀。
她一直知道陸知珩不是一個好人,出軌,利用秦安欣達到自己的目的。
但蘇覓再怎么樣都想不到陸知珩在新婚夜就這樣對待秦安欣。
秦安欣和他是正經領證結婚過的,再怎么說都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他居然這樣對秦安欣,他還算是男人嘛。
蘇覓氣得拳頭都緊了。
“所以孩子的親生父親到底是誰,你到現在還不知道是嗎?”
秦安欣點頭,“嗯。”
“太可惡了,我一直以為陸知珩只是畜生,可他做的這些事情,簡直連畜生都不如。”
秦安欣對這件事都麻木了,所以沒有蘇覓這么大的情緒反應。
“既然辰辰不是陸知珩的親生兒子,他憑什么拿撫養權來威脅你。不對,他拿撫養權威脅你,只是因為你對他來說還有用,所以他不想離婚,可你若是跟他魚死網破,直接將辰辰不是他親生兒子這件事曝出來,他一定會反咬你一口,說你出軌生下辰辰,這件事若是沒有三年前他們給你下藥的證據,你永遠都是吃虧的。”
秦安欣抬手捏了捏眉心,她何嘗不知道這些道理。
這也是她一直頭疼的事情。
當年的事情,已經時隔三年,早已無處可查。
蘇覓拍了拍秦安欣的肩膀,“你想好怎么辦了嗎?”
秦安欣眼神堅定,“不管如何,這婚我是一定要離的。”
“可當年的事情,無論如何你都是無從可查的,那個死渣男還惦記著你手里的利益。”
“他不就惦記著我手里那點陸氏的股份嗎,若我沒有這份股份了呢。”
“你的意思是?”
秦安欣眼神堅定清明,“我得去找人擬份股份轉讓合同,我先走了。”
“哎等等,你要把股份給誰?陸驍寒嗎?我的親姐妹啊你可別犯傻啊,雖然我承認陸三爺對你很好,但再好這份好也有消失的可能,但股份在你名下,是真正屬于你,誰都奪不走的東西,你可千萬別因為著急離婚,又見到三爺對你好,就把自己的底都掏給他了。”
秦安欣搖搖頭,“你不懂。”
“什么我不懂?”
秦安欣淺淺一笑。
陸氏集團原本就是陸驍寒的,上輩子陸驍寒能為了成全她,把他自己手里所有的股份都給她,而如今她有什么不能的。
“秦安欣,你可千萬別犯傻啊。”
“放心,我有分寸的。”說完,秦安欣急匆匆離開,蘇覓叫都叫不住。
晚上秦安欣給陸驍寒打電話。
陸驍寒沒接她電話。
秦安欣小聲嘟囔,“這個人不會還在生氣吧。”
秦安欣又打了一個電話,陸驍寒還是沒接。
好吧,氣的電話都懶得接了。
秦安欣把手機和準備好的股份放進包里,直接去了陸氏。
按照陸驍寒的習慣,這個點估計還在公司呢。
秦安欣去了公司,也許是陸驍寒上次就吩咐過,秦安欣一去,前臺接待很熱情的招呼了她,并沒有問預約什么的,直接就帶她上了電梯。
秦安欣問,“三爺還在公司嗎?”
“在的,我帶您過去。”
秦安欣禮貌地點頭,“好。”
秦安欣跟著接待小姐一直往里走,就從會議室透明窗里看到了里面還在開會的男人。
不知道是不是會議開得不順利,還是男人心情不好,男人的眉心微微蹙起,與之俱來的是一股強大的壓迫感。
陸驍寒還在開會?
“哎......”
秦安欣正想叫接待不用幫她去敲門了,結果接待已經走過去輕輕敲了敲門。
門口的響動驚動了里面的男人,男人被打擾,眉心微微緊了緊,凜冽的目光掃了過來,把接待小姐嚇了一跳。
秦安欣也是嚇了一跳,陸驍寒明顯此刻心情并不好,被打擾了,臉上更是滿是寒意。
接待小姐被嚇得一顫,“陸……陸總,是秦小姐來找您。”
陸驍寒之前有提過,只要秦安欣來找他,不需要預約,直接帶她去見他。
所以接待小姐才敢在陸驍寒開會的時候去敲門。
陸驍寒臉上的神色一變,視線看向后面的秦安欣。
秦安欣抬起手跟陸驍寒輕輕招了招,“嗨,三叔……”
陸驍寒臉上閃過幾抹意外。
屋內的人卻瞬間有種從凜冬到暖春的感覺。
紛紛看向外面,想看看這個讓陸驍寒瞬間變了臉色的女人是誰。
在他們好奇地看向外面時,陸驍寒已經站起身,丟下一句散會走了出去。
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覷。
合著三爺今天是心情不好,所以這么晚了還在這開會。
這姑娘到底是誰啊?一來三爺心情都好了,連會都不開了。
秦安欣看到走出來的陸驍寒更意外了,她無意打擾,更沒想到這個接待小姐在陸驍寒開會時會直接去敲門。
陸驍寒握住她的手,“你怎么來了?”
秦安欣眨了下眼睛,“我有事找你,打你電話你沒接。”
陸驍寒點了下頭,“手機放辦公室了,沒電。”
秦安欣嗯了一聲,“其實沒什么事的,就是昨天晚上的事情我想跟你好好的說說,然后還有其他的事想和你商量一下,順便想請你吃頓飯,你可以先忙,我等著就好。”
“不忙了,走吧。”
陸驍寒拉著秦安欣的手就走。
“啊?”秦安欣看看陸驍寒,又看看后面一群不知所措的人,直接被陸驍寒拉進了電梯。
電梯門合上之際,有人過來,秦安欣連忙幫忙把電梯打開,那人見陸驍寒在電梯里,步伐瞬間止住。
秦安欣還幫忙攔著電梯門,見她站那不動,問了一聲,“不進來嗎?”
那人連忙搖搖手,“不了不了,我還等人。”
陸驍寒就那樣盯著她,她上電梯會不會死啊。
秦安欣點了下頭,電梯門合上。
秦安欣站得靠前,感覺身后的氣息有些冷,有一雙帶著極強壓迫感的眸子正盯著她,秦安欣不敢回頭。
陸驍寒扯了下唇,雙手抱臂往后靠了靠,視線始終不離秦安欣。
“我以為你真的那樣沒心沒肺呢。”
陸驍寒淡淡地來了一句,秦安欣輕咳了一聲,“昨晚是我不好。”
“嗯,你不好。”
他覺得他昨晚都生氣了,秦安欣至少會打個電話詢問關心一下他,結果……
這個電話他等了一天一夜,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
秦安欣糾纏著手指,鼓足勇氣回頭看陸驍寒,“三叔,我準備了晚餐,給你賠罪。”
“不必。”
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男人直接走了出去。
他走得快,秦安欣追都追不上。
秦安欣知道他在氣她什么都讓給傅昕薇,生日宴,還有他。
他覺得他在她心里不重要,其實不然,其實正因為他在她心中重要,所以她希望他能遇到一個真正對的人。
在秦安欣眼里,傅昕薇是那個跟陸驍寒真正對的人,所以秦安欣在傅昕薇回來后就跟陸驍寒保持距離,在生日宴上也不希望傅昕薇因為這件事丟臉,而壞了他們之間的感情。
秦安欣考慮了很多,可她考慮的根本方向錯了。
她妄自菲薄,覺得自己配不上陸驍寒,把別人推給陸驍寒,卻忽略了陸驍寒的想法和感受。
“三叔,你走得太快了,我跟不上你。”
陸驍寒雖沒說話,卻默默地放慢了腳步。
秦安欣來到陸驍寒身邊,“三叔,一起吃飯吧。”
“不吃。”
“為什么?”
“不餓。”
秦安欣抿了抿唇,“可是我餓。”
“你自己吃。”
“可我想跟你一起吃,我都準備好了。”
陸驍寒沒說話,一直往前走。
秦安欣咬了咬牙,“好吧,你不去就算了,我約陸知珩去。”
“你敢!”
秦安欣一抬頭走在前面的男人已經站到了她面前,秦安欣心口一顫,心跳得異常快。
“咳咳……”秦安欣輕咳掩飾心慌,試探著問,“那,三叔去嗎?”
陸驍寒握住秦安欣的手腕,把人拉上車。
“地址。”
秦安欣將地址報給司機,討好地對著陸驍寒笑了笑。
陸驍寒視線落在秦安欣的臉頰上,還好已經看不出任何痕跡了,但昨晚的事情他依舊怒意難消。
不僅重新處置了慕茶,還查到了那幾個一起的同伙,連同家族一起遭了殃。
陸驍寒嘆了口氣,“坐好吧。”
秦安欣眨了眨眼睛,“三叔,你還生氣嗎?”
“嗯。”陸驍寒看著她,“你知道我在氣什么。”
秦安欣點點頭,“我知道,我會改的。”
“改?”陸驍寒不相信。
她不喜歡他,所以不在乎他,這一點怎么改。
陸驍寒搖頭苦笑。
秦安欣眨了眨眼睛,“我真的會改。”
陸驍寒不相信。
不喜歡是無法改變的。
來到秦安欣定的包廂。
包廂是特意布置過的,燭光晃動,看著挺溫馨,陸驍寒皺眉。
燭光晚餐?
邀請他這樣一個她一點不在乎的人?
她今天吃錯藥了還是請錯人了?
“三叔,坐呀。”
陸驍寒挑了下眉,也許她是真的心里愧疚才會這樣對他吧。
陸驍寒情緒復雜地彎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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