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暗夜里的月光

第370章 我不想再送走第二個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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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翰不贊同地看著于殊,“你從來不是這么莽撞的人,我只當你是因為霍崢出意外,才失去了平常心。”

“你究竟說什么了?”

于殊簡單地將他對季盈盈說的話說給了高翰聽。

“等檢查結果吧,如果檢查結果不好的話,你就趕緊給季盈盈和霍崢道歉吧。”

季若若走了以后,他用最快的時間給季盈盈安排檢查。

讓于殊松一口氣的是,季盈盈的檢查結果很快出來了,雖然距離正常值還有一段距離,可是已經轉好不少了。

這邊,季若若從醫院回家。

霍嬌正在客廳坐著,等到她回來以后,有些著急地上前,“你看了嗎?哥哥的情況到底怎么樣?”

這是季若若第一次看到霍嬌如此著急。

她一向都很冷靜,看來和霍崢的兄妹感情很好,霍崢出事后,她再也難以冷靜。

“在觀察,要度過危險期才行。”

季若若實話實說。

一開始,季若若說她先去醫院看看情況,霍嬌去醫院沒有那么方便,她沒過去。

聽到還在危險期,她徹底坐不住了。

“我要去看看他,哥哥竟然出了車禍,那天晚上你為什么不阻攔他離開!”

一向好脾氣的霍嬌忽然發火,將火氣全都發泄在了季若若的身上。

季若若根本沒想到霍嬌發火的時候竟然這么嚇人,她心里沒有任何準備,身子被嚇得抖了一下。

一旁的小虎也哭了起來,他愣是被嚇哭了。

“于助理說了,有什么消息會跟我們說的,你別著急,高醫生和我說,現在等霍崢醒了就行,應該不會出什么事情的。”

季若若的安慰沒有對霍嬌起到任何效果。

霍嬌眼底露出了一抹諷刺的神色,“你這么冷靜,不就是覺得我哥哥萬一出了什么意外,他的財產都會歸你和小虎嗎?”

被霍嬌說中了,季若若有些尷尬,她沒有承認,“你怎么能這么想呢?我自然想讓霍崢好好的,健健康康地醒來,小虎不能沒有爸爸啊。”

她一邊說,一邊示意一旁的保姆將小虎帶上樓去。

霍嬌冷冷一笑,“恐怕,你的算盤不好使了,在你沒回來之前,我哥哥修改過一次遺囑,當時你和小虎都不在遺囑的范圍里。我哥哥將大部分財產都留給了季盈盈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什么!”

季若若猛然從沙發上站起身來。

她以為霍崢對季盈盈只是一時貪歡,男人都喜歡外面的野花,她不在乎霍崢究竟喜歡誰,即使霍崢在外面生下私生子也沒什么,可一旦涉及到財產,她就不能忍了!

那是屬于她和小虎的!

季若若第一次將季盈盈視作勁敵。

她回到房間里,從衣櫥里掏出了手機......

這天晚上,季盈盈靠在床上,放下了手里的書本。

她雖然用生病的理由在學校和公司那邊分別請假,她卻不能放松學習,越到后面月份越大,學習的難度也越大,她想趁著這段時間將后面的知識提前學了。

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于殊和駱承望助理的聲音。

兩人應該在商量一起去食堂吃點飯,一會兒再過來守著。

真是患難見真情,在這之前,季盈盈都沒想到懷遠集團兩位總裁的感情這么好,這段時間,于殊在這里,駱承望便將自己的助理也安排過來。

兩人一起在病房外面守著。

季盈盈合上了書,她看向門口的方向,屏住呼吸側耳傾聽,直到那兩人的腳步聲都走遠。

她才緩緩下床,推開病房的門,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眼門外的走廊,確認于殊和助理都離開以后,她走進了霍崢的病房。

很快,她就到了最后一層玻璃外。

她站在玻璃外,專注地看著玻璃里病床上躺著的男人。

他的身上連接著各種各樣的儀器,好像他的生命如此脆弱,一不留神就會消散。

只有緩慢跳動的心臟信號,才能令她安心許多。

季盈盈輕輕捂住了嘴,好像怕自己的呼吸驚擾到他一樣,長久地凝視著他,沒有離開。

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了有人進來的聲音。

季盈盈嚇了一跳,她彷徨了一瞬,可是出去的路已經被來人堵住了,她沒辦法直接出去。

就是不知道進來的是誰。

是高醫生......還是于助理?

在看到來人的時候,季盈盈有些意外地打了一聲招呼。

“駱總。”

來人竟是駱承望。

這也太關心了吧。

不光助理要在這邊等著,駱承望本人都來到了這邊查看霍崢的狀態。

事有反常,季盈盈忍不住想到了權勢之間的陰謀,她下意識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霍崢,用身子擋住了最后一道通向霍崢病房的門。

駱承望將她的反應看在眼里,他緩緩搖了下頭。

“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看著玻璃里躺在病床上的霍崢,隱約想起了多年前的事情。

“我只是太害怕了,我想來親眼看看,看看他還好。”

玻璃前的空間并不是很大,駱承望的聲音在玻璃房中回蕩著,季盈盈聽出了他話里面的脆弱,眼底流露出了一些好奇。

駱承望也沒問她,自顧自地說道:“你應該不知道,懷遠集團的前身,是三個人一起創立的。”

季盈盈果然不知道。

三個人?除了霍崢和駱承望還有誰?

她怎么從來沒有聽說過懷遠集團還有第三個掌權者?

“我不知道。”

她下意識地看向了玻璃里的霍崢。

燈光將他的臉色映得蒼白發青,她不忍再看,收回了目光。

“雖說有那么一句話,不要和朋友一起做生意,可是我們三個人在大學里的感情就很好,一開始只是一家小公司,后來,生意越做越大,眼看著生活就要好起來。”

“程映安卻得了絕癥。”

程映安。

季盈盈怔了下,她為什么覺得這個名字好熟悉。

可一時間,竟然想不起來究竟是在哪里聽到的了。

駱承望的手撐在玻璃上,他像是對著季盈盈說,也像是對著自己說。

“我不想再送走第二個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