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入京當質子,你登基為帝?

第45章 什么玉佩?哪有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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膳廳,溫夫人姍姍來遲。

一進門就直奔魏冉,沖到他面前伸出了纖纖玉手。

“玉佩拿來。”

正吃飯的魏冉表現出一臉茫然。

“玉佩?什么玉佩?”

溫夫人柳眉倒豎:“還裝?今日午膳,我從你身上找到的那枚龍鳳玉佩。”

魏冉裝傻充愣。

“什么龍鳳玉佩?”

“婉姨,你在胡說八道什么?”

“你是不是喝酒斷片,記憶出現了混亂?”

溫夫人微微蹙眉,陷入沉思。

她想了許久,最后拍了拍后腦,沖魏冉瞪了下桃花眸。

“少蒙我,老娘記得清清楚楚,你有一枚和皇后一模一樣的龍鳳玉佩。”

“我記得你還說了句,那玉佩是你家的傳家寶。”

“你都被父母賣給魏無忌給他兒子當替身了,怎么可能會有傳家寶?”

“識相的,就趕緊把玉佩給我。”

魏冉苦笑道:“溫夫人,你真喝多了,根本沒有玉佩啊。”

“還裝?”

“好,好好好。”

溫夫人臉色不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抓起一個饅頭狠狠地咬了一口。

椅子不堪負重吱呀一聲。

她狠狠道:“你給老娘等著,明日下了早朝,老娘親自去找皇后問個明白。”

“為何她的龍鳳玉佩會出現在你身上?”

魏冉也有些生氣道:“子虛烏有的事,你盡管去問好了。”

溫夫人一怔,默默地吃著晚飯。

難道,冤枉他了?

根本沒有玉佩?

是自己醉酒后出現的幻覺?

可那么真實,不應該呀。

懷著滿肚子疑問的溫夫人,覺得吃飯都不香了。

“我吃好了,先去休息了。”

魏冉起身離去。

溫夫人喃喃道:“你可千萬別和皇后扯上關系,那會要你的命啊。”

她決定明天就去找皇后探探口風。

翌日。

天還未亮。

魏冉穿戴整齊前去盥洗室洗漱。

來到盥洗室推門而入。

埋頭往里走了幾步,就察覺到氣氛好像有些不對勁。

盥洗室內的氣溫有些高,而且空氣中彌漫著絲絲水霧之氣。

魏冉蹙眉抬頭一看,頓時精神為之一震。

兩只眼睛直勾勾盯著坐在浴桶中的溫夫人。

浴桶中熱氣蒸騰,紅粉花瓣灑落其中。

溫夫人瞪著桃花眼注視著她。

在一旁侍奉的紫秋,身體僵在了原地。

溫夫人常年練劍,身形健美婀娜。

魏冉一時間忘了收回眼神。

溫夫人面色由粉轉紅,彎眉豎立,桃花眸羞憤交加,身子一下縮進浴桶只露出一個腦袋。

“對不起,打擾了!”

魏冉不動聲色抬了個招呼,邁著僵硬的腿子轉身就走,毫不拖泥帶水。

成功出門后,他才嘗嘗松了口氣。

還好,這一主一仆沒有拔劍把他當場嘎掉。

溫夫人看著緊閉的房門深吸口氣。

紫秋惶恐道:“夫,夫人,對不起,奴婢忘了……忘了鎖門。”

溫夫人咬了咬牙,瞪了紫秋一眼。

“你呀,這不是靖國公府,怎會如此粗心大意?”

“哎,罷了。”

“吃虧是福……。”

她沒有去怪罪紫秋。

默默地抗下所有。

坐在內府庭院中的魏冉,有些瑟瑟發抖,他似乎患有巨物恐懼癥……。

正在魏冉想入溫夫……非非時,身后房頂上卻傳來一道輕柔嬌語。

“本以為你要睡到日上三竿,想不到你還挺自律,天還未亮就起床,倒令貧道刮目相看。”

魏冉從滿是大白兔的童話世界中穿越回來。

他回頭瞥了眼屋頂上的人。

“等了你十天,我還以為你不來了,沒想到你還挺講信用。”

“白饅頭姑娘,房頂上冷,下來烤烤火吧。”

他說完,用腳往前推了推火盆。

衣衫獵獵聲中,一道白衣身影輕柔落地。

伴隨微不可查的腳步聲,手提寶劍面色略顯蒼白的云柔繞行魏冉身前,輕盈落坐對面小凳。

她常年吃齋,身材偏瘦,不如溫夫人豐腴。

可盡管如此,那也是該大的地方大,該瘦的地方瘦。

尤其一雙筆直美腿雪白修長,別問魏冉是如何知道的……。

云柔熟美的臉上帶著幾分恬靜安逸,聲音又輕又柔。

“我們江湖中人一諾千金,答應做你半年護衛就跟你半年。”

“若半年內沒有機會殺掉魏無忌,那也是天意使然,由不得人。”

魏冉輕笑問道:“你的傷勢如何了?”

“行動無礙,勉強能對付個一流高手,完全恢復還需一兩個月。”

云柔伸手入懷,拿出一個奶香四溢的白瓷瓶。

“謝謝你的傷藥,此藥效果奇好,只可惜少了點,藥用完了,藥瓶還你。”

魏冉沒有去接,搖了搖頭道:“白饅頭姑娘自己留著吧,用來裝藥挺不錯的。”

云柔輕輕蹙眉:“再說一次,我不叫白饅頭姑娘。”

“你叫我云柔也好,云姑娘也罷,就是別再叫我白饅頭姑娘。”

她總覺得白饅頭姑娘這個稱呼有些奇怪含義,可哪里奇怪又說不上來。

“好好好。”

魏冉眉眼一彎,唇角一勾:“那我今后就叫你柔兒吧。”

云柔熟美臉頰微微一紅,身體猶如觸電一般肉麻。

“別,你還是叫我云柔吧。”

柔兒這個稱呼,她實在接受不了。

一方面是自己年長對方不少,二來是從未有人如此稱呼過她。

當然,爹娘除外。

魏冉表情認真:“我見別人家的公子千金們,都是如此親昵稱呼貼身侍衛。”

“若直呼你名,恐怕顯得我們生分惹人懷疑,我就叫你柔兒,不改了。”

云柔神情一滯,含煞的目光盯著他。

“我說了,讓你叫我云柔。”

“好吧柔兒,我都聽你的。”

魏冉自顧自道:“柔兒來這么早,應該還沒吃早飯,我去吩咐膳房添一雙碗筷。”

云柔一陣氣息不穩,體內運行的真氣周天險些岔路走火入魔。

她急忙閉目深呼吸,告誡自己不要動怒。

待睜眼后,已是滿眼無奈。

隨他吧。

反正就是一個稱呼,自己只要不往心里去,倒也沒什么。

想到這,云柔釋然了。

等魏冉從膳廳回來后,正巧趕上溫夫人美人出浴。

本來溫婉兒見到魏冉挺尷尬的,目光羞怒有些躲閃。

但她瞟見正襟危坐在庭院火盆前的云柔,不由月眉輕蹙。

“冉兒,這位是?”

魏冉選擇性忘記了一些絕美畫面,很熟絡的給兩人做起介紹。

“婉姨,這位就是我跟你提到的云柔姑娘。”

“柔兒,這位是溫婉兒溫夫人。”

云柔起身微微頷首:“見過溫夫人。”

柔兒?

這稱呼也太親昵了吧?

溫夫人仔細審視云柔,見其相貌溫柔美麗、明艷動人,比起自己絲毫不差。

同時又有一身熟美婉約氣質,乃少婦之極品。

觀其外表,瞧不出年紀。

但從氣質來判斷,這是個比自己還要有輕熟氣質的年輕美婦。

如此正當年的極品美婦,對魏冉這種涉世未深的少年郎,誘惑力遠超那些青蔥少女。

這些,溫夫人都很清楚。

畢竟她經常能看到那些少年郎見到自己時,流露出的那種渴望眼神。

她一時間,竟有些擔憂魏冉會把持不住。

甚至有一種不想讓魏冉和外面的野女人多接觸的念頭。

云柔也察覺到了一股若有似無的酸意。

沒錯,就是酸意。

這股酸意,來自溫夫人?